第二章 就這麼破了

  第二章就這麼破了「你一直在看我，是不是想在我喝醉了之後跟我上床？」女人將酒瓶放在桌上，凌厲的眼神頓時向溫旭射了過來，空氣仿佛在這一刻被凍結了一樣。

  溫旭這個時候剛好在喝酒，猛然聽到這麼彪悍的話，頓時被嗆得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咳咳……」

  「你難道不是這樣想的？」女人看了溫旭一眼，眼裡充滿了譏諷的笑意。

  溫旭咳了好一陣，這才漸漸地緩過氣來，捶著自己的胸口苦笑道：「美女，你不要自作聰明好不好？是你主動坐到我的對面來，而不是我坐到你的對面去。就算勾引，也是你勾引我吧？」話鋒一轉，溫旭接著道：「沒錯，你長得是很漂亮，我也承認很想和你那個，但這並不代表我想在你喝醉了之後趁人之危，把你推倒吧？」

  「那你的意思是不用我喝醉，你就想上我咯？」女人一臉鄙視地看著溫旭，嘴角輕揚，泛著不屑的神色，「這樣就不算你所認為的趁人之危了。」

  雖然這個女人穿著一套成熟的風衣，打扮得很成熟，但也不過二十二三歲。溫旭同情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想不到這樣美麗年輕的女人，腦袋居然有病。

  溫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忽然又聽到女人說道：「你是一個學生吧？」

  「你怎麼知道？」溫旭反問道。

  女人喝了一口酒，慢悠悠地說道：「因為你的身上有很強的書生氣。」

  「書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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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如果你不是學生，你應該極力地掩飾我帶給你的尷尬或者裝出什麼都沒有聽見，低頭喝你的酒。但是你卻選擇了離開。一般只有學生才會有這麼幼稚的做法。」女人接著道，「你不僅是一個學生，還是一個乖學生吧？你平時一定很少來酒吧。」

  「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進酒吧。」溫旭苦笑道，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

  「你很誠實，但誠實在這個時候卻不是一個好事。」女人從兜里摸出一根煙，慢慢地抽了起來，「我猜你今晚來酒吧肯定是來借酒消愁的。你失戀了？」

  「那倒沒有！不過，我的心裡確實不舒服。」溫旭苦笑道。

  「你可以給我說說，或者我能給你一個好建議。」女人開口道。

  溫旭見難得有人當觀眾，便把今晚的事情講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你跟那個女人沒半點關係？」女人問道。

  溫旭點頭說道：「是的！她只是我的一個同事，我們只是在一家店裡打工。我出手純粹是想幫她，並不是想圖她什麼。雖然她確實有幾分姿色。」

  「但她卻跟那個打你的傢伙走了，而且還害你失了工作。一切的原因只是那個傢伙答應每月給她一千塊錢。」女人將額頭上的頭髮將後面捋了捋，然後朝溫旭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感到非常後悔？」

  「有點，但心裡更多的是難過。」溫旭拿起酒瓶猛地灌了一口。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不得不承認打你的那個傢伙說得是對的。現在，很多人要的是錢，而不是尊嚴。很多人為了錢可以不惜出賣尊嚴。」女人沉重地說道。

  「那麼你呢？」溫旭忽然向女人問道，「你為了錢會不會像她那樣做？」

  「我不知道！」女人搖了搖頭，不可置否道。

  溫旭笑了笑，也沒有再問，端起啤酒瓶與女人碰了一下，大口大口地喝著冰涼的啤酒。

  溫旭和這個女人似乎達成了彼此的默契，都不再張口說話，只是不停地拿起啤酒瓶，然後輕輕地碰一下，再把冰涼的液體倒進嘴裡，直到瓶子見了底，又從身邊拿起另外一瓶，將空空如也的瓶子扔在一邊。

  ……

  一陣刺耳的鬧鈴傳了過來。溫旭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可是劇烈的頭疼讓他又把眼睛閉上了，只是熟練地找到手機把鬧鈴關了。當這種痛苦緩解了一些之後，溫旭這才勉強地用手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一個陌生的床上躺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一切都是那麼陌生，陌生得讓溫旭的心裡有點發憷。努力地在回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劇烈的疼痛和殘留的酒精讓溫旭的思維停頓了下來。現在，他能夠想到的東西實在不多，甚至不知道自己跟旁邊的女人怎麼到了床上。

  溫旭一個人是想不起來了，所以不禁將目光投向了睡在旁邊的女人。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儘管被一個女人莫名其妙地破了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處讓溫旭感到有些惱火，但她畢竟也讓自己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惱火之餘不禁有些莫名的期待。

  當看清楚女人的容貌時，溫旭微微一愣，眼睛頓時睜得又大又圓。居然是她！這個女人就是昨晚與溫旭一邊喝酒一邊暢聊人生的那個女人。烏黑的頭髮雖然凌亂，但卻掩不住嬌美的面孔。沒有了昨晚的冰冷，此時的她看起來更加溫柔。白嫩的皮膚，粉嫩的小臉，恰似出水的蓮花一般美麗。最為重要的是，溫旭發現她的眼角有一顆美人痣，恰到好處的點綴，使她看起來又增添了幾分嫵媚。

  看著這個女人，溫旭的心裡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激動。能把第一次交給這麼漂亮的女人，也不枉自己珍藏了二十年，值了！

  溫旭依稀記得自己昨晚在酒吧喝了三瓶啤酒，然後這個女人就坐在自己的對面，把自己剩下的一瓶啤酒喝了。之後，她又要了一箱啤酒。兩人喝光了這箱啤酒，然後又來一瓶威士忌。至於自己和這個女人如何到的賓館，如何睡在一張床上，如何做了愛做的事，溫旭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地上是凌亂的衣服，黑色的蕾絲內褲亂七八糟地壓在了有些殘破的襯衣上，蜷縮的長褲卻又和她的風衣糾纏在了一起。可想而知，昨晚的戰鬥一定是驚天地泣鬼神。

  「哎！終究沒有逃脫滾滾紅塵的洗禮，正式地成為了一個粗俗的帶把動物。」溫旭自我感慨了一番，胡亂地將衣服攏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將昨晚發的那五百塊扔到了床上。算是一種報酬吧，錢不在多，意思意思就行，禮輕情意重嘛。

  也許是被子的扯動驚動了熟睡中的女人，只見她輕輕地翻了翻身，修長而白皙的大腿從被子裡露了出來。她輕輕地皺了皺眉，紅唇微微地動了一下，又進了夢鄉。

  溫旭本打算離開這個房間，可是時間卻鬼一般地定格在了這個時候。溫旭就像被施了魔咒一樣，兩條腿定在了原地，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雪白的床單上印著的幾點艷紅，如同雪地里的梅花格外的扎眼。

  「處男……也有這個？」溫旭抓了抓腦袋，努力地想在看過的片子中找到一些類似的情況，但從來沒聽過男人的第一次會以這種形式來表達吧？難道是昨晚的戰鬥太過激烈，劇烈的摩擦運動導致了局部肌肉的破皮？從物理學的角落來說，這絕對是成立的！因為物體與物體之間相互摩擦會產生一種叫摩擦力的東東。它會作用於物體的本身，使物體受力，進而……

  溫旭趕緊解下褲帶瞄了瞄，然後又晃動了幾下，沒有任何疼痛感，完好無損啊！

  「難道她也是第一次？」溫旭不敢相信地看向床上的女人，腦袋一下子被抽空了。

  在這個處*女比熊貓還珍貴的年代，遇到一個處*女絕對比買彩票中獎還難得。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大美女，那就和中五百萬差不多了。想到這裡，溫旭的心裡終於激動了起來，連忙將兜里剩餘的三張百元大鈔一股腦地摸了出來，放到了床邊。雖然不知道現在的市場價是多少，但也算是溫旭的一片心。

  溫旭看著熟睡的女人，忍不住湊到對方粉嫩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房間。

  「女人和女孩還有一層膜的差別，男人和男孩的差別又在哪兒呢？」溫旭看了看自己的襠部，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回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才走下樓去，「這個美麗的女人終究只是自己人生中的過客，或許這輩子再也不會相見了。」

  走到樓下的時候，服務生看到溫旭時，臉上都充滿了羨慕的表情，溫旭可以從他們的眼睛裡讀到一種原始的欲*望。

  不過，溫旭可沒時間管這些，兩腿一邁，發了瘋似的朝學校跑去，看得在場的服務生莫名其妙。

  於是，眾人便看到了一個驚艷的現象：霜霧之下，一個二十出頭的學生飛奔在通往教學樓的路上。瘦長的外表包裹在厚重的冬衣里，雖然不是帥得一塌糊塗，但也不至於影響市容，只能說他帥得不明顯。如果把他置於萬人中間，你很難從中發現他；但如果你耐心地打量他，則會被他流露出的氣質莫名地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