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七章
2024-10-31 12:25:44
作者: 憐黛佳人
縣城之所以叫縣城,第一是地域大小,第二是人口數量達不到市級標準,來安縣,人口四十萬,在這個占地不過一千四百多平方公里的小地方,人口密度比起一些大國都是不遑多讓,這也是中國的特色,以數量取勝。
體育場的大門今天難得的全部打開,陳塵就這麼保持高調的開著這輛在上百萬的車子在周圍行人羨慕的眼神中緩緩開了進去,看了眼籃球場,人很多,卻是沒有毛哥那群人的身影,陳塵繼續駛著汽車朝裡面開,當開到健身器材的路邊的時候,熄火下車。
然後四人下車,葉知秋指了指兩個大型的蘑菇造型的水泥建築的裡面小房子,示意那裡就是撞球室,陳塵笑了笑,帶頭走向前方。
這一刻,陳塵竟然有種當初剛剛出道時,王強被人欺負,然後跑去將那些人揍一頓,要挾賠錢的感覺,只是今天卻不是以要錢為目的,葉知秋是葉一生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半個兒子,欺負他就等於是在抽陳塵的臉,這個氣像陳塵這種外表大方,內心其實小氣無比的男人根本就不能壓在心裡的。
「毛哥,那小子又來了。」這個一個由住家改成的撞球室,外面三十個平方左右的院子擺了三張撞球桌,裡面還有三張,毛哥幾人就在外面的桌子上打著撞球,紅毛剛好站在那裡等著,正對著大門,見到葉知秋突然走了進來,身旁還跟這個年輕男人,向毛哥報導。
「怎麼,還找了人來,媽的,把人都給我叫著,還敢叫人,今天來多少打多少。」毛哥瞥了眼一臉冷漠的葉知秋和他身旁的陳塵,心中隱隱有些憤怒,在這個縣城,還真沒誰敢被他教訓後叫人的,這讓一貫做少爺的毛哥很是不爽。
「毛哥,那男人就是昨天打您的那個,還有那個女人,也來了。」小海眼力不錯,認出了陳塵兩人,對陳塵昨日有些妖孽的速度至今還感到有些心悸,這可不是演電視,他媽的那種速度哪裡是個正常人擁有的,而且這些孩子都是無神論者,小說倒是看了不少,所以對這種發生在他們身上的非正常現象,也說不出個理所然來。
「哼,昨天那是人少,天黑,被他給偷襲了,今天大白天的,老子不信了二十幾號人弄不了他一個四肢的男人。」既然說不清道不明陳塵身上發生的怪事,一向不太願意動腦子的毛哥自然是不願意去多想,至於身手什麼,一個打幾個的那種,毛哥是不屑一顧的,那都是小說里才有的,狠人的確有,不過在他們這個年紀,一個人能夠打個一兩個的在他媽眼中就已經算的上是高手,你不能要求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孩相信這世界上有神仙吧。
「他的傷是你打的?」陳塵站在這群正逐漸聚集的小屁孩面前,像一個家長為自己的孩子討公道似的詢問著。
「就是老子打得,你他媽的是哪根蔥,知道我爸爸是誰嗎?」毛哥臉上神色囂張無比,那摸樣算是做足了張狂兩個字的內外含義,讓後面那群小弟一個個都崇拜的看著他,倒是也滿足了他的不少的虛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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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陳塵臉色依舊平靜,只是眼睛裡的神色很寒冷,甚至是沒有生氣,像是看待一個死人,若不是毛哥只是個孩子,這一巴掌估計就不是將毛哥抽到在地,而是直接抽掉半條命了。
「你爸是誰我沒興趣知道,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們這些小狗日的給老子記住了,葉知秋是我的侄子,誰敢動他一根毫毛,老子殺他全家,湊不滿十條命,老子就刨他祖墳,湊夠十條。」這一刻,陳塵臉色驟然變得猙獰無比,讓這些個頂死了不過參與過幾次鬥毆的小孩一個個被這話嚇得臉色慘白,小海站在毛哥身邊,原本那借著毛哥的氣勢做出的一副不屑的姿態此時卻是尷尬的愣在原地,動不敢動的看著猶如修羅般的陳塵。
「都給我上,毛哥爸爸是縣長,這小子肯定要進局子的。」小海腦袋很靈光,不過一會,便斷定了兩方的勢力,雖說這個男人和後面的女人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壓力,但是在大,打得過毛哥的縣長爸爸嗎,如果小海看見了陳塵開來的那輛價值百萬的悍馬的話,這句話可能已經腹死胎中了,立功是好事,但是一顧茫然的衝動也是會壞事的。
「縣長,媽的,當真是無法無天了,能教出你這麼個畜生,這個縣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難怪這個孩子敢這麼的囂張行事,小小年紀就不把人命當回事,行為更是放蕩形骸,更別談什麼人人平等的理念了,估計這個縣長也是極為寵溺這個毛哥,有其父必有其子,單看毛哥,便能夠知道這個縣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相比較那個身上流露著儒雅如文士的劉副縣長,陳塵倒是有著更多的好感。
「小子,你爸爸是縣長是吧?」小海的喊聲並沒有讓這些小孩衝上去,事實上,不是每個孩子都如小海一般的早熟,對這種事情弄得清楚大致局勢,陳塵瞥了眼這個充當著狗頭軍師的小海,然後蹲下來看向毛哥。
「告訴你,現在後悔晚了,我爸爸一定會把你關起來的,到時候老子要殺了你,這個女人老子也要玩。」毛哥不愧是毛哥,不愧是縣長教出來的兒子,局勢不如人家還敢口出狂言,威脅陳塵,這不知道是該說他有膽量是男人了,還是該說他單純亦或是白痴。
「子不教父之過,我也不欺負你,今天就斷你一條手,回去給你縣長老爸帶句話,明天我會去找他,告訴他,我叫陳磊。」陳塵輕描淡寫的說道,臉上的鎮定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讓急於見陳塵露出慌亂表情的毛哥有些驚詫,在聽到那句斷一條手的時候,更是難得的多了一份害怕。
「你敢動我,我爸爸…」
「左手還是右手?」在陳塵的思想里,只有敵人與友人,沒有孩子與老人之分,威脅到了他的朋友家人,結局不是死就是殘,能夠安穩的倒是還真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