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8】吃不下去

  「沒接觸過」

  「你騙著她摔過她的手機的，你現在賴帳啊，現在的男人，怎麼都這樣」齊思跟著笑了笑「這麼長時間了，你也一直沒有聯繫過我，我還以為你把我徹底忘記了呢」

  「怎麼會」我嘆了口氣「你從哪兒下」

  「就是這裡就好，停車就行」

  「你去幹嘛去，從這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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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無目的，看見你們了，就想起來了許多以前的事情，然後就感覺，時間過得真快，想著我初中剛認識你那會，你還讓我叫你哥，幫我出頭出氣呢。」

  「現在一轉眼，你也是這麼大的一個姑娘了」

  「呵呵，哥，那我就不去了，省的影響你們的氣氛，你幫我轉告他一聲，就說他的思思向她了」接著齊思笑了笑。說不出來的怪異。

  我停下了車，然後轉頭，看了眼齊思「放過他吧」

  齊思搖頭。接著衝著我笑了笑「拜拜，大家開心」接著齊思轉頭衝著程雪說道「不要太悲觀。為了這些男人不值得，身體可是自己的。你說是不是。離開了誰，日子都照樣過，一個男人說不要你了，那就是真的不要你了，你可以選擇報復，可以選擇放手，那就要看他給你的傷害程度，你知道他現在有多害怕我嗎。呵呵，真的，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齊思跟著說道「對了，哥，上次我跟我阿姨他們出門應酬，有幾盒煙，我就裝起來了，然後一直也沒有看見過你。身邊也沒有什麼男性朋友，就一直裝著了，這次正好看見你，你拿著吧。反正我放著也是放著。都是你以前老喜歡抽的了。只是沒有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接著齊思從她的書包裡面把煙拿了出來，就放到了座位上，然後就吧車門關上了，我看見齊思去了馬路的另一面，順手招了一個計程車，就上車了。

  我和臣陽有些無奈的互相看了看，師太從後面看了眼煙「中華，不錯。」

  程雪笑了笑「這個就是那個大龍蝦的對象吧」

  「恩，你們之前見過的」

  「這小姑娘的眼神真嚇人。我記著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我現在都不敢看她的眼睛，聽著他說話的聲音好像也是這樣的，真悲涼」師太笑了笑「看見了吧，都是這些男人惹的伙，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跟著師太一摟程雪「一會兒見著了輝旭，我幫你好好評評理」

  程雪笑了笑，然後搖頭「不用了，也沒有那些必要了」

  「為什麼？」

  「一個男人如果跟你說要離開你了，那就是真的要離開你了。」程雪接著「呵呵」了兩聲「更何況我也了解他，我不恨他也不怪他，怪就怪在我太早的相信了男人，太早了的付出了太多不應該付出的。」

  程雪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還有。倩雅，我會離開這個城市的，就這幾天的事情了，今天晚上我還是想給他過生日的，不管是用什麼樣子的身份吧，可是他沒有叫我，你們就算不來找我，我也會去的，剛才六兒他們打的那個男的，是最近追求我的一個男的，我一直沒有理他。打他一頓，也不錯。至於輝旭。我應該給他一個美好的回憶的。可是我沒有做到。我想騙他的，知道嗎，可是我騙不下去。我欺騙不了我自己，他對待我真的不錯，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愛他呢。」程雪的眼淚就流了出來「我們本來計劃的挺好的，我等著他高中畢業，然後去他們家，我們訂婚，然後之後的一切的一切，順理成章，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像的太過美好了，我以為我們之間的感情可以彌補一切的，可是現在看來，是那麼的一文不值，倩雅，臣陽是個好男人，他跟六兒，輝旭，林逸飛他們的性子都不一樣，他踏實，對待感情也專一，你們兩個一定會有好的結果的，如果以後結婚了，一定要記得，叫上我」程雪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我就是不知道我應該說一些什麼了。自己真的好沒有出息，怎麼就老哭呢，今天輝旭過生日呢，我要是哭喪著個臉進去了，多麼的掃大家的氣氛，不能哭，不能哭」

  師太在一邊眼圈也紅了。也有些抽泣，緊緊的抱著程雪「或許還有轉機呢，別哭了，別哭了，乖，我們一起這麼久了，放心吧，沒事的。一會兒我幫你呢」

  「不用了呢，如果你幫的了，當初六兒也不會和夕郁在一起了」程雪說話的聲音有些哀傷「他們這些人不會聽你的話的，你安靜一些，倩雅，夕郁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真的，你不要總是帶著有色眼光看她，知道嗎，說到底，夕郁也沒有錯，林然也沒有錯，錯的是在前面開車的那個人，是他不會果斷，處處留情，才會傷害這些孩子，這麼久了，我一直知道你不喜歡夕郁，我什麼都不說，夕郁也明白，你知道嗎，夕郁是一個很善良，很善良的女孩子，相比於現在的林然，真的，夕郁好的太多太多。更何況，六兒和臣陽是兄弟，你這樣做，讓他們兩個也很難做的，他們兩個雖然什麼都不說，但是什麼都明白，六兒不想為難臣陽，臣陽也不知道改怎麼和你開口，你也不小了，很多的事情也需要自己動腦子去想想了，不要動不動就向自己的男人發火，如果真的把自己的男人嚇跑了，你會後悔的，一個男人會包容你的任性，可以包容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但是一定不會包容你一輩子的。他就算想走了，他也不會直接說出來的，他會忍，等著他真的忍無可忍的時候，那時候你想挽留，也沒有機會了，倩雅，姐跟你說的這些，你都記住了嗎？」

  趙倩雅抱著程雪的脖子，就哭了起來，哭的非常的傷心。我們已經到了同福樓門口，我停好了車，和臣陽都沒有下車。

  「一會兒我陪著輝旭過完了這個生日，或許我以後很少會在你們的生活裡面出現了，倩雅，好好照顧自己，你們都要好好的，六兒，你們也是一樣，如果你跟著夕郁走到了最後，要記得請我一起喝喜酒。知道嗎。」

  我有些壓抑，和臣陽我們兩個開始抽菸，這兩個女人就在那哭。許久程雪給師太擦了擦眼淚。然後衝著我們笑了笑「下車了，去過生日了，都開心點」

  我和臣陽看著程雪的背影消失在了飯店餐廳門口，有些說不出來的落寞。

  許久，臣陽抬頭衝著我笑了笑「咱們倆還不上去？就這麼在這裡抽菸，一會兒那幫人把所有的吃的全都吃完了，咱們兩個總不能上去吃殘羹剩飯，你說是不是」

  我嘆了口氣「你說程雪和輝旭，還能有和好的機會嗎？」

  「合好？」臣陽想了想，然後搖頭「或許以後再也不會有程雪這麼一個人了，輝旭那個傻逼，為什麼就這麼看中那一層膜呢，我就想不通了」

  「其實想想也理解，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處女情結，誰不希望自己是自己女人的第一個男人，你說是嗎？咱們倆現在沒資格這麼說，站著說話不腰疼而已，我什麼意思你也明白，反正我總是認為，不管從哪個角度說，程雪都是非常適合輝旭的那個人，只是不明白輝旭為什麼就非不跟程雪過了」

  「行了，他就是這麼著一個人，我跟你說吧」臣陽笑了笑「六兒，你說程雪下崗了以後，沈琳會不會上崗？」

  「沈琳？」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人，然後把頭很快的就轉了過去「你開玩笑呢吧，臣陽哥」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我搖了搖頭「沈琳不行，沈琳肯定不行」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你怎麼那麼多的話」

  「****」臣陽衝著我罵道「你丫吃了槍藥了，跟我這麼橫幹嘛」

  「沒事，沒事，走了，回去了回去了，不在琢磨這些了。」接著我伸手一拉臣陽「你是不是真的想吃殘羹剩飯了」

  臣陽撇了我一眼，沒有繼續理會我，我和臣陽溜達著就開始往樓上走，進了雅間，氣氛有些壓抑。

  一桌子滿滿的人，一個說話的都沒有，程雪和師太還有夕郁默婉坐在了一起，周猩猩和飛哥連著小朝輝旭大龍蝦坐在另外一邊，整個餐廳說不出來的尷尬，一點也沒有往日的比較喧鬧的氣氛。澤哥和小魅兩個人也到了。也坐在了人群裡面。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兩個人還挨著，小魅一邊是澤哥一邊是小朝。按道理說，飛哥的性格，一定也會叫上死禿子的，可是在做的人裡面卻沒有死禿子，或許他又有什麼事情，給推脫了，也說不準，不過飛哥和死禿子的事情我們還是都知道的，我不會傻到去問他死禿子怎麼會沒來，那是純屬的影響氣氛。

  飛哥一看我們兩個回來了，然後趕緊站了起來「來，來，你們倆怎麼才他媽回來，趕緊，趕緊，吃飯了，開場白，輝旭，輝旭，***大爺，你在那幹嘛呢，起來說話了，然後哥幾個開吃了，都等著你呢」

  輝旭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剛要說話。

  師太把自己手裡的杯子一下就給打翻到了地上「我他媽吃不下去」

  周圍一下就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