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4】沒見過喝多的嗎

  酒過中旬，我看見飛哥站起來跟著他們逗了幾句，先生衝著我眨了眨眼。然後。笑了笑「我要去躺廁所。你們先吃著啊。」說完了以後飛哥伸手一指我「傻逼六，出來呆會。跟你探討點人生哲理」

  「你探討個jb，還背著我們。」

  「去你大爺的」飛哥笑著罵道「趕緊，六兒」

  其實本來我也想去。正好看見飛哥的眼神，接著我也笑了笑「大人們的事情，你們這幫小孩子懂什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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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飛哥也笑了「趕緊」

  「倆傻逼。」

  「對。臭傻逼。」

  我和飛哥笑了笑，然後跟著大家扯了幾句，就一起出去了。

  再門口。我看見飛哥「怎麼了。」

  「沒怎麼，你就不感覺少點什麼嗎。」

  「少什麼啊？」我看著飛哥「這屋子裡面的人不是都挺開心的嗎。倒是你，少喝點酒，一會還得開車回家呢。」

  「我能有什麼事啊。」飛哥看著我「你怎麼不問。死禿子怎麼沒來。」

  我看著飛哥「這你不是就該說了麼。」

  「死禿子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沒人接。」飛哥嘆了口氣「我現在對於他的問題，也確實是挺上火的。」

  「他去哪了。」我從衣服裡面拿出來一支煙。遞給了飛哥，然後自己也點著了一支「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吧。」

  「不知道他去哪去了。就跟消失了一樣」飛哥看著我「我能有什麼心事。」

  「這麼多年了。誰不知道誰。我也大概多少知道一點。」

  「知道什麼你？小屁孩」

  我也笑了笑「肯定是死禿子的事情。」然後我看著飛哥「他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飛哥笑了笑「他能出什麼事情，他就好好的跟著李封混吧，咱們這幫兄弟。他就都別要了，他現在對李封，比對誰都親。」

  「他不是那樣的人。你放心吧。」我笑了笑「咱們一起這麼多年了。誰誰什麼樣，不知道嗎？」

  「你說許晨，什麼樣。」

  我聽了飛哥的這個話，然後想了想，還真不知道說什麼。思考了半天，實在也說不出來什麼，所以敷衍道「行了吧你。飛老大。你是不是喝多了。他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的。」

  「呵呵。你生日他都不來。你還相信他。這個就是你的性子」飛哥看著我「他現在做了許多事情，我都沒有說。你們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我就是不願意說。他現在做的許多事情。有些過份。真的。」

  我愣了一下「你說的是真的？比如什麼事情？」

  飛哥點了點頭「算了。不說這些了。不說這些了。」

  「行了。這麼多年了。兄弟們都是一起走過來的。都一起經歷了多少事了。現在這點算個事嗎？」

  「可是人都是會變的。我現在想想他的事情。我就生氣，而且狠生氣。」

  「好了。」我拍了拍飛哥的胳膊「他或許有什麼苦衷呢。」

  「苦衷中？」飛哥看著我「如果真的想混社會。那來找我啊。跟著我混，多好。用得著去找李封嗎。我也不會虧代他。我林逸飛這麼多年了。什麼樣。對待兄弟，誰能說出來個不字，而且，今天是你生日。那天夕郁都說了。結果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找不到他人了。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要躲。」

  「行了吧」我笑了笑「少個人。省不少錢呢。而且。怎麼能躲請吃飯的呢。你說是不是，飛哥。他一定是有事。」

  飛哥搖了搖頭「六兒。我也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不用裝著。我更不舒服，你知道不？混社會，找我不比找李封好？」飛哥有些生氣「算了。算了。不跟你說這些來。反正。我告訴你。如果你們以後誰要是想混社會了。就來找我，不許像許晨一樣，知道不，想起他來我就生氣。他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

  「你為什麼生氣他跟李封混社會。」

  「因為我比他跟李封親。」

  「所以他才怕給你帶來麻煩吧。」我想了想說道。

  飛哥沉默了一下「我林逸飛不是怕麻煩的人。我只看結果。」

  我聽了飛哥的話。愣了一下，就沒繼續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你。」

  我笑了笑「沒事。沒事。」

  「怎麼了。有事就跟我說。沒事。」

  我想了想「還是那句話。死禿子不想找你混社會的原因。你也知道。那還不是怕給你麻煩嗎。」

  「我有什麼可麻煩的。」

  「畢竟你上面有個螃蟹啊。而且。死禿子不是那樣的人。他肯定是不想帶給你麻煩。」

  「這個理由不成立」飛哥有些生氣的說道。

  「為什麼不成立。」我笑了笑「其實你也明白的。不是嗎。我們不跟著你。你會少許多麻煩的。而且。跟著李封，也不是什麼壞處啊。」

  飛哥看著我「你什麼意思。幹嗎這麼幫助他說話。你是不是也想跟李封混社會去？」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有。」我看著飛哥「我只是闡述一下。死禿子可能的想法而已。也沒別的意思。或許他不是這個意思。也沒準。總之。我們應該互相相信。」

  飛哥看著我，嘆了口氣「我問你。兄弟是用來幹嗎的。什麼叫做兄弟。不要說大面上的那些話。」

  「我知道。」

  「不離不棄，同甘共苦。」飛哥看著我說道「要是這些都做不到，那談什麼兄弟？哥幾個一起。可以有很大的發展的。一句怕給我添麻煩，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嗎？」

  我愣愣的看著飛哥，這個問題，我還真的回答不出來飛哥的問題。

  飛哥笑了笑，然後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六兒，聽好了。我林逸飛，活這麼大，就你們幾個兄弟。跟著我，都分的那麼清楚，那這兄弟，也沒有什麼好做的了。我不管是什麼原因。」飛哥說話的樣子狠生氣。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你至於嗎。」

  飛哥深呼吸了一口氣「算了。不想了。反正以後你們注意，老子不怕麻煩，什麼都不怕。你們幾個也少怕給老子添麻煩。反正。要是那樣。還算兄弟嗎。有我林逸飛一天的好日子過。就有你們幾個一天的好飯吃。這麼多年了。跟老子還分的越來越清楚了。媽的。不管什麼原因。我都生氣。行了。你過生日呢。不跟你說這些了。元元跟我說祝你生日快樂。說他出來了，好好請你。」

  「你去看元元了？怎麼樣了他最近。現在他的生活態度怎麼樣。」

  「你還記著這麼個人呢」

  我看了眼飛哥，然後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飛哥看了我一眼「不能怪你，你們還是一幫上學的孩子。玩起來了，玩的開心了。自然就不管這些了。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不過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他這個胖子的。」

  我嘆了口氣，想起來元元那胖嘟嘟的笑臉，心裡有些莫名的傷痛，連著最開始時候，認識他的場景。歷歷在目。

  我緩緩的抬頭「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挺好的，過年。我把他弄出來。行了。我回去喝酒了。你再給死禿子打個電話。」

  「哦。知道了。」

  飛哥笑了笑，伸了個懶腰，就回去了。

  我拿起來電話。打給了死禿子，結果依舊是無法接通。

  我嘆了口氣。想去洗手間洗洗臉。喝的有些暈了。

  我再洗手間。洗了洗臉，轉身。看見了小夢夢出現再了我的視線。

  接著小夢夢伸手一拉我「過來。」

  我愣了一下。就被她拽著進了旁邊的廁所。然後進了裡面的一個單間。她隨手就把門反鎖上了。

  我愣愣的看著小夢夢「你幹嗎，瘋了啊。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你說呢。你跟夕郁挺好啊就那麼親熱，讓我看著。」

  「我怎麼了我。那是我媳婦啊。你別鬧。別鬧。趕緊出去。這讓人看見。解釋的清楚嗎。」

  「你聲音再大點。就解釋清楚愣。」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平靜了一下心情「你要幹嗎。」

  「送你生日禮物。」

  「那也不用從這裡送吧。」

  「少廢話。閉眼。快點。」

  「閉眼乾嗎啊。」

  「你快點，少廢話就是了。你想多少時間不回去，影響人家懷疑嗎。」

  我嘆了口氣，然後就把眼睛閉上了。

  接著我趕緊有人給我脖子上又帶了一個東西。帶好了以後，小夢夢開口「睜眼」

  我慢慢的睜開眼睛「怎麼跟我脖子上的這條基本一樣的。」

  小夢夢搖頭「我這條是白金的。」

  「哎呀。真好。你挺有錢唄。」

  小夢夢笑了笑「那跟你沒關係。你選一條帶。我的明顯很漂亮啊。」

  「有嗎」

  「你自己從鏡子上看看就知道了。」小夢夢笑了笑「六六，再把眼睛給我閉上。」

  我愣了一下「好好的，還閉眼乾嗎。」

  「趕緊」小夢夢伸手使勁拉了我一把。

  我點了點頭，繼續閉眼「還有什麼啊」

  「閉嘴。別說話。」

  「草。閉眼完了還要閉嘴。我」

  接著我就感覺兩個胳膊環上了我的脖子，接著一個唇就吻了過來。我腦子一下就蒙了。下意識的推了她一下，接著沒有推開。小夢夢吻的有些強烈。

  我順手又抱住了她，開始慢慢的回應她，許久我們才分開。

  小夢夢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果然是老手了。」

  「沒有」

  「我以為你會把我使勁推開的。」

  「不會的。我這個人，最喜歡占女孩子便宜了。尤其是美女的」

  小夢夢樂了樂「哥，生日快樂啊。」接著我看見她衝著我甜蜜的笑了笑，然後轉身，開門。就出去了。

  我再原地發呆。

  內心許久不能平靜。

  我把玩著脖子上面的項鍊，許久之後，慢慢的把小夢夢送我的項鍊從脖子上面摘了下來。連著夕陽的那條項鍊對比了對比。

  真的還分不出來哪個亮一些。

  緩緩的開門。

  正好看見了一個女人。

  我愣了一下，到底還是跑進來了女廁所。

  小離看著我。兩眼目光呆滯。說不出來的驚愕。

  我看著她，狠冷靜的開口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喝多了走錯了廁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