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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訓貓(伏筆:當心你們看不懂,我直接給你們寫出來)

2024-05-06 08:11:50 作者: 君子獨憐其獨

  自古以來,貓這種生物都帶著種種的傳奇和禁忌。

  而當家裡養的貓死了之後,那勢必是要重新養一隻的,大戶人家是不養雞鴨這種牲畜。

  但貓狗還是要養的,但凡稍微有點條件的人家都會養一隻貓或者狗,這似乎已經是一種約定俗成的事情了。

  而訓貓這種活計,卻是不需要什麼技術含量的,只要是個人就會。

  很簡單,一聽就會,上手極其容易,在農村,貓都很野,它們的作用不是觀賞,而是抓耗子。

  從小在山間長大的貓,可享受不了被關在籠子裡的生活,它們是自由的。

  而想要馴服這種貓,聽起來似乎會很麻煩,但其實很簡單,只需要一根繩子就可以。

  用繩子捆住貓,將其套在家裡,一日三餐準備好,套個四五天,那隻貓就認家了。

  這四五天,貓的脾氣會慢慢地消失,在這期間,你們會聽到貓在那裡持續不斷的嚎叫著。

  哪怕嗓子都變得沙啞起來它們同樣不會停止叫喚,特別是從母貓那邊才捉過來的小貓。

  

  它們是最犟的存在.......

  不過一般在套個四五天後,它們也就變老實了。

  廊道之中,林千望著那被拴在柱子上的一隻白貓,眼中有些疑惑,白貓不大,看樣子才斷奶沒多久。

  很小一隻,它在那裡無助的叫喚著,聲音有高有低,聽不出來是個什麼意思。

  它很害怕生人,或者說它應該是在害怕沒有母親所在的所有地方。

  細緻結實的繩子從小白貓的胸口穿過,然後再從前肢繞到背後,形成了一個可以捆住但又不會讓小貓不舒服的活結。

  白貓縮在角落處,不遠處擺放著一個白色的瓷碗,碗中的山珍海味還在冒著熱氣。

  這應該是丫鬟下人早上起來剛剛換的。

  林千望著白貓,眼眸有些深沉,訓貓這種事情他好像不在行。

  白貓的懼怕,林千看的很清楚,劉府的貓死了,換一隻來養很正常,廊道之中,白貓的叫聲隨著清風迴蕩。

  「習慣還真是一個恐怖的東西。」想到這白貓以後會成什麼模樣,林千搖了搖頭,心裡有些可惜,被習慣所充斥的生物是很悲哀的。

  望著青色的天穹,林千緊了緊有些單薄的衣服,有點冷,早上的風有些喧囂了。

  「走了,離開這裡,去找詭新娘和餓死鬼,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從現在我是一名劍客,善良的劍客。」

  手中的長劍斜跨腰間,青山長褂,青年風流,行走在廊道之中,林千並沒有翻牆而走。

  早上劇烈的運動會讓血液的溫度增加,劉府有隻厲鬼,血液溫度的提升,會讓那隻厲鬼展開殺人規律。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不飛檐走路比較好,這是為了安全。

  林千現在很謹慎,他是一個謹慎的劍客。

  大搖大擺的走在廊道之中,並沒有在意那些下人丫鬟詫異的眼神,林千徑直朝著劉府外走去。

  「他是要離開?」躲在另一條廊道上的管家望著朝著外面走去的林千,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是知道了些什麼?」管家有些有些懷疑林千是不是聽到了一些風聲,可望著林千那大搖大擺,沒有任何避諱的樣子,他又有些不確定了。

  要是知道了些什麼,怎麼那麼閒庭信步,那麼的囂張......

  額......

  應該是囂張吧,望著林千的樣子,管家心裡有些不確定的想著。

  「算了,先通知老爺和小姐再說。」

  管家看著林千腰間的長劍,想了想,連忙跑去喊老爺它們了,順便去喊一些打手過來。

  那把長劍雖然爛扯扯的,可好歹也是一把劍不是,以防萬一,還是做好準備的好。

  他是一個盡職盡責的管家,為了整個劉府,他可是操碎了心。

  不一會,劉權的臥室內:「嗯?那小子要離開劉府?還是挎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長劍?」

  劉權皺著眉,望著管家,再三確認了一句:「你確定你沒有看錯,那小子真的要離開劉府?」

  「老爺,沒有看錯,就看那小子的架勢,分明就是要離開劉府的沒有,雖然感覺這有些不對勁,可事實就是這樣。」管家連忙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這事情有些蹊蹺,按照正常人的想法,要是聽到了劉府對自己的算計,那第一時間的想法肯定是逃跑。

  逃跑也肯定是悄悄咪咪的,最好是晚上,可那小子明顯不對勁,不僅僅是白天離開劉府,而且還是大搖大擺的,沒有絲毫的掩飾,專門挑一個大早上,光明正大的很。

  如果不是那小子身上挎著長劍,管家都以為他就是出門去散散步,過一會就回了的那種。

  管家覺得,要是那小子沒有帶著那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劍,說不定他看到了,也就是問問他一大早出去幹什麼。

  只要那小子隨便扯個理由,他或許就只是留心一下,然後讓幾個家丁悄悄地跟著,也不會像這樣,直接跑過來通知老爺了。

  所以這很不對勁,那小子腦子可能有些問題......額,好吧,那小子腦子確實有問題,估計是因為後腦勺的那處傷口。

  「先叫人去攔住他,我馬上過去看看情況。」劉權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昨天城主才通知下來,結果今天那小子就帶著一把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長劍要離開劉府。

  劉權覺得這有些太過於巧合了。

  「剛剛我來的路上遇到了小姐,小姐已經趕過去了,憑藉小姐的能力,應該已經攔下了那小子。」管家開口說出了這個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劉權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樣嗎,韻兒還真是及時,有韻兒在,那小子應該會被拖延一些時間。」

  「喊上幾個門客,跟我一起過去,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想搞什麼么蛾子。」

  劉權眼眸深沉,臉色極其難看,這一大清早的,給他來這一出,真是給他找不痛快。

  「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管家神情有些凝重,他清楚老爺這是生氣了,出動門客,這可是要動真格了。

  門客和家丁不一樣,家丁只是看家護院的而已,而門客可是殺人的刀,每個大家族要是手中沒有這樣的一把刀,那這個家族出門都不太安全。

  管家很清楚這些,畢竟他已經在劉府待了大半輩子了,所以,那小子要倒霉了。

  管家沒有過多停留,轉身離開了劉權的臥室,看著離開的管家,劉權眼眸深沉,想到那個毛頭小子:

  「既然不想走著去城主府,那就躺著去就好了,這樣還省去一頓飯。」

  劉權快速的穿好衣服,推開房間門就走了出去,留下了裡屋還在睡覺的劉夫人。

  昨天折騰的太狠,劉夫人有些受不了,今天會起的晚一些。

  走廊上,林千望著臉上三分委屈,三分幽怨,一分疑惑,三分仇恨的劉韻,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女人是怎麼了?難道來月事了?

  「林哥哥,你這是要走了。」劉韻委屈巴巴的望著林千,手掌攥著衣服,看起來很是矯揉造作。

  「嗯,我要離開了,怎麼你有什麼事情嗎?」林千想了想開口應道。

  額......

  見林千如此坦率,劉韻先是一楞,隨後頓時反應了過來:

  「林哥哥,是劉府招待不周,還是韻兒讓林哥哥不舒心了,林哥哥才想著離開,如果是韻兒的錯,還請林哥哥不要生氣才對。」

  衣袖遮臉,劉韻小聲的啜泣了起來,看起來更委屈了。

  聽到劉韻這低級綠茶的話術,林千摸了摸下巴,腦子裡想著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腦子裡面的記憶太多,知識也是五花八門的,他得稍微緩緩才可以找到回復這綠茶的話。

  見林千摸著下巴,在那裡低頭沉思,顯然是在想如何回應自己剛才那番話的正確回答,這一幕的劉韻一時間有些茫然。

  還舉著手的劉韻臉色僵硬了下來,這有些不符合她的心理預期,按照她的想法,應該是她說出那番話,並作出掩面啜泣的模樣。

  然後面前這個青年,被她這副架勢給弄的慌張起來,連忙開口解釋回答她的提問。

  然後話題由此展開,她藉機詢問出他為什麼要離開,在知道離開的原因後,她好開口忽悠.....挽留。

  她相信憑藉她的美貌完全可以將林千留下來,她有這個自信。

  可結果和想像根本就是兩碼事,完全不對,差距太大了。

  在劉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時,林千似乎終於想到了如何回答她剛才那番話的答案。

  於是就聽林千神情極其認真的開口說道:「兩者都有。」

  簡簡單單四個字,卻包含了林千整整三十秒思考的精華,雖然短,可這很用心。

  額......

  聽到這個回答,劉韻沉默了,她看著林千那張極其嚴肅的臉,嘴角有些抽搐,合著你剛才思考那麼久就為了這四個字?

  ****,這傢伙腦子該不會壞掉了吧?

  劉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整理了一下語言,想好好地應對這個棘手的場面。

  可等她剛整理好思緒,剛想開口忽悠,呸,勸說林千,結果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林千開口說了一句讓她差點罵娘的話。

  「你還有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就走了,我還要去找我的新娘。」林千摸了摸手腕上的黑繩,上面的陰冷在提醒他,該去找自己的媳婦和餓死鬼了。

  林千此刻屬於看到什麼,腦子裡才會出現相關的想法,就比如他看到了手中的長劍,他就會想起兩個關鍵詞,葉真和可可,看到手腕上的黑繩,他則會想起三個關鍵詞,夢魘,詭新娘,餓死鬼。

  這些都是林千自己設置的基本關鍵詞,如果出現了什麼重大的問題,他就會拿出小紙條來觸發一部分正常思維。

  這很麻煩,但現在也沒有其他太好的辦法了,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讓十六G的內存裝滿五百一十二G的東西。

  主要運行兩個應用,這樣系統才不會崩潰。

  「新娘?林哥哥,你......有新娘了?你成家了?」

  劉韻有些不敢相信,她沒想到,終日玩鷹的她,居然被鷹給玩了,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對啊,我已經成家了,你不知道?我沒有跟你說過?」林千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女人,他覺得這個女人記性一定不太好,不然怎麼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說過?說過鬼啊說過,你什麼時候說的,老娘怎麼不知道?」劉韻的臉色徹底的僵硬了下來。

  她望著林千那張極其平靜的臉,她忽然有種想撕掉這張帥臉的衝動,可她心裡清楚,在父親沒有過來之前,她打不過這混帳。

  想到這些,劉韻心裡氣急,她看著林千腰間的長劍,她覺得如果沒有這把鏽跡斑斑的長劍,她可能已經上去撓臉了。

  「林哥哥,你可真是騙的妹妹好慘,妹妹一隻以為哥哥無婚配的,本來妹妹想著,如果哥哥無婚配,妹妹與哥哥做一對逍遙鴛鴦的,只是......唉......終究是妹妹錯過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姐姐能配得上哥哥這般,真是羨煞妹妹了。」

  劉韻強忍著心裡的惡性,開始陰陽怪氣起來,她看著林千,臉上的神情可是做足了功夫。

  聽到劉韻這番話,林千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他有些沒聽懂這話是什麼意思,想了想,他沒有想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那他就不想了。他腦子裡有一句話,好像是專門應對這種局面的,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就說了出來:

  「嗯,你說的對,你還有什麼事情,如果有,那請你不要說了,我真的要走了。」

  林千看著劉韻,見她在聽到自己這番話後,直接就呆愣在了原地,林千心裡不由得點了點頭,這話果然可以應對這種局面。

  沒有在意面前的女人,林千直接就朝著不遠處的劉府走去,這女人太磨嘰了,還是詭新娘好,從來不跟他囉嗦一句。

  走廊上,在貓叫中凌亂的劉韻,呆呆地望著林千的背影,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居然還有這種回答,她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

  就簡簡單單的你說的對,就這幾個字就讓她心裡氣的想殺人,可仔細想想,這話似乎沒什麼毛病,何止是沒什麼毛病,簡直是太對了,對的劉韻想把林千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青年的腳步聲在遠去,劉韻依舊呆愣在原地久久的沒有回神,直到一聲暴喝出現才把劉韻從自我懷疑中驚醒。

  「我的好賢侄,你這是要打算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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