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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259:遇到世上最好的你

2024-10-26 14:51:35 作者: 暗香

  第259章 259:遇到世上最好的你

  改善的耕犁很快就造了出來,將作監那邊工匠齊全,要做點什麼就很容易,不像是在鶻州時顧清儀要干點什麼,就得先去找對口的工匠。

  將作監真是個好地方,絕對是手工愛好者,發明狂人,製造狂人的舒服基地。

  也就難怪宋封禹得讓穆埠去管著,交給別人確實不太放心。

  但是很快,顧清儀就見到了她的萬能管家,殷長史殷啟來惠康了。

  殷啟一路跋山涉水的,將鶻州的春種安排之後才啟程,一路抵達惠康之後,惠康的春種也已經接近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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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啟別看在鶻州名氣不小,但是到了惠康那時滴水入大海,毫不起眼。

  殷啟在惠康高大的城牆之外仔細打量這座都城,深吸口氣,這才撂下車簾讓車夫進程。

  在城門口照舊要拿出文書同行,殷啟的侍從將程序走完,一行人才進了城門。

  進城之後,殷啟先去面見陛下,只是現在陛下正忙著,一時半會的輪不到他,殷啟就在等候的空檔見到了元狄。

  喲,老熟人,殷啟就來了精神。

  「元大人,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元狄猛不丁的聽到熟悉的聲音,瞬間抬起頭,看到殷啟時一向嚴肅的臉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笑容。

  「殷長史。」元狄快步走了過來。

  今日宮裡多了個生面孔,不少人在暗中打量,但是沒什麼認識,現在瞧著陛下眼前的大紅人這服激動的樣子,明顯是相熟的人,眾人的眼神就不由得盯了過來。

  元狄並不在乎這些,見到殷啟一打量就道:「殷長史瞧著消減了。」

  殷啟重重嘆口氣,「沒辦法,急著趕路,我一路從鶻州就差長一對翅膀飛來了。」

  元狄臉上的笑意更重,「若是知道殷長史抵達惠康,娘娘一定會很高興。」

  殷啟:……

  其實也不用那麼高興。

  元狄還挺掛念當初跟著自己來的族人,見到引起不免問了幾句。

  殷啟就笑著說道:「挺好的,現在在鶻州安了家,不少都有孩子了,現在沒有戰事,他們在鶻州的日子不知道多自在。」

  當初立了功的多少有個小官職在身,便是沒有立功的,當初那一批起來的隊伍中,現在最少都是個隊正,日子自然過得舒心。

  元狄聽了後心裡很開心,他們都能安安穩穩的他就放心了。

  當初帶他們出來,就是想要活下去,現在不止活著還能活得很好,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河東怎麼樣?」元狄又問道。

  殷啟想了想才說道:「樹倒猢猻散,如今的裴家真是不提也罷,陛下施恩讓裴道做郡守,但是裴家長房卻鬧得厲害。你知道的吧,那位裴女郎嫁人了,嫁的是河東的小士族,日子現在過得可不怎麼好。」

  元狄嗤笑一聲,「那也是罪有應得。」

  歸根結底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裴韻菘想要嫁給陛下導致,當初就敢囂張的去鶻州示威,示威不成,又跑去晉陽興風作浪,在晉陽沒得逞最後又跑到惠康來。

  裴韻菘固然任性,但是這裡頭裴家的縱容也有很大的關係。

  裴濟寵女兒,他活著自然無人異議,但是裴濟一死,裴宿也在獄中身亡。

  裴宿怎麼死的,裴家人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裴宿是因為幫裴韻菘猜到的惠康。

  陛下只用一個郡守的位置,就讓裴家三房反目成仇。

  裴韻菘在惠康待不下去,年前就啟程回了河東,但是回了河東她要面對的局勢更惡劣,同父同母的兄長厭惡她,二房因為裴宿之死恨她,三房為了保住郡守的位置,更是將長房視為眼中釘,當然會極盡挑唆長房子女間的關係。

  在這樣的情況下,裴韻菘的日子怎麼會好過。

  殷啟也是感慨萬千,看著元狄說道:「裴家裴濟一死,我也沒想到回鬧到這般地步,當初裴濟活著的時候,裴家齊心合力,不能說是蒸蒸日上,卻也是安穩無憂。」

  元狄就道:「有什麼好奇怪的,當初裴家能做與胡人暗中勾搭的事情,可見根子上就已經壞了。」說到這裡嗤笑一聲,「你別忘了,裴濟後來喜好吸食五石散,身子早就敗壞了,那麼跟胡人往來的能是誰。」

  殷啟一愣,「難道是裴道?」

  元狄點頭,「裴道從一開始就不支持裴韻菘的婚事。」

  殷啟:……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殷啟看著以前悶葫蘆的元狄,改變不小啊。

  元狄面不改色的說道:「我現在是廷尉。」

  殷啟一想也對,廷尉就是查案的,知道也不稀奇。

  倆人說了沒多久,就有小黃門前來傳召殷啟,殷啟與元狄告別,「回頭咱們再聚一聚,叫上元洲與文舉。」

  元狄頷首,殷啟擺擺手大步走了。

  顧清儀見到殷啟的時候真的是非常的意外,殷啟上前行禮。

  顧清儀忙說道:「殷長史快快請起,許久不見,風采依舊啊。」

  殷啟笑眯眯的說道:「娘娘謬讚,許久不見娘娘,看著您身體康健,精神矍鑠,微臣回頭給顧刺史寫信時也能交代了。」

  顧清儀哭笑不得,精神矍鑠能用在她身上嗎?問了幾句鶻州的事情,知道一切安好,就道:「我就知道將殷長史留在鶻州是對的,只可惜惠康缺少殷長史這樣的能臣干將,只好將你與洪茂叫來惠康了。」

  殷啟在鶻州自在慣了,真的要到惠康來受拘束還挺不樂意的,但是熟悉的小夥伴們都在惠康,思來想去還是來了。

  「能來惠康為陛下與娘娘效勞,也是微臣的榮幸。」殷啟笑著說道,「將作監那裡,娘娘覺得是個好去處嗎?」

  顧清儀想了想說道:「對於殷長史這樣的人才來說,將作監會是你施展才能的地方。」

  殷啟看著皇后笑的這樣溫和,就有種寒毛直豎的感覺,「那微臣能換個地方嗎?」

  顧清儀笑的更慈悲,「估計不能。」

  殷啟就知道,一臉的生無可戀,現在只盼著洪茂趕緊來惠康。

  「將作監的穆大人在鶻州時打過交道,是個非常能幹的人,有他在哪裡還用我?」殷啟開口問道,就是因為穆埠是個能幹的人,才不知道為何還要他摻和一腳。

  顧清儀就給殷啟解惑,「因為現在將作監的差事非常的多,其中送往胡人那邊的東西就需要有人專門監管,為何讓你與洪茂過來,就是想讓你們把這條線管起來。洪茂帶商隊,正好你能監管起對胡人售賣的作坊。」

  「那穆大人做什麼?」

  「穆埠的事情更多,將作監下的作坊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他忙得腳不沾地,這一塊分給你他也能鬆口氣。幽州那邊的董大成你也熟悉,與他接洽你這邊也沒問題。」

  皇帝那邊因為求見的人太多,也沒空閒跟他仔細講解,所以殷啟就有些不太懂,要他來到底要做什麼。

  現在聽著顧皇后這樣一解說,殷啟就懂了,內外分開嘛。

  穆埠管內他管外,之所以要他來,一來是因為帝後知道他的本事,二來是因為洪茂行商強,三來掌管關口的是董大成。

  他們三個人,他是代表世家,洪茂是皇后娘娘的人,董大成是陛下的人,三人能互相牽制,互相監督。

  但是在牽制與監督的基礎上,最重要的是他們三人早就十分熟悉,磨合起來相當的容易。

  殷啟心裡長嘆一聲,萬萬想不到,皇后娘娘現在薅羊毛的本事更強了,這是連底褲都不給他留一條了,太過分了。

  顧清儀看著殷啟凝重的神色,心裡就直樂,笑眯眯的說道:「殷長史的兄長就在幽州,若是你接管這一塊,就能跟他搭上話了。」

  殷啟:……

  他實在是無法拒絕。

  「我能帶隊去幽州嗎?」殷啟問道,好多年沒見兄長了,還真的挺思念的。

  「當然,殷長史上任之後,當然要掌握這一條線的任何事情,親自走一趟也是應該的。」

  殷啟感動了,其實他在惠康當官,當人不用親自走這一趟,皇后這是給他開了後門。

  「多謝娘娘。」殷啟鄭重謝恩。

  「殷長史初到惠康,居住的宅子……」

  「殷家在惠康有宅邸,娘娘不用費心了。」殷啟已經麻煩皇后給他行方便,怎麼還能讓她為難。

  惠康的房子不難買,但是靠著皇城的府邸有錢也買不到,殷家的宅邸當然不在最靠近皇城的那一圈,但是也不遠,他住過去正好。

  「那也行,眼下倒是不太方便,等以後殷長史有了功績,陛下自然會論功行賞。」顧清儀道。

  殷啟嘴角抽了抽,問道:「不知道殷琰與殷禎在惠康呆的怎麼樣,這次來正好考較一二。」

  顧清儀就道:「殷琰在太學呆的不錯,今年第一輪制科即將開始,若是他願意可參考。殷禎在廷尉那邊給元狄做副手,我聽說他還挺樂不思蜀的,你回頭見了自己問問。」

  「倆小子在惠康沒給娘娘惹麻煩吧?」殷啟問道。

  「沒有,他們來惠康幫了不少忙,裴家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陛下雖然針對世家,但是只是因為世家貪婪過度,欺壓百姓,殷家乃是書香門第,族中子嗣立身清正,這樣的人才便是出自世家陛下也一定會用的。」

  顧清儀這是給殷啟一個信號,陛下打擊世家並不是因為為了打擊而打擊,只要世家中願意為朝廷效忠的人,他一定會重用。

  比如元朔、鄭桓還有鍾湛這些人,現在在惠康年青一代的世家子弟中,已經是最出色最受重用的那一撥人了。

  也正因為有這些人在,陛下與世家的矛盾雖然重重,但是彼此較量時的試探底線也會寬鬆很多。

  張弛有道,才是任何變法或者是修正朝政策略的最好辦法,一竿子打死,只會引起拼死反抗,溫水煮青蛙才能不傷根基持續前行。

  本來以宋封禹的性情,肯定會走大刀闊斧一刀切的路子,但是顧清儀卻與元朔等人私交甚好,如此一來宋封禹就間接知道這些世家中也有能幹之輩,且是他親眼見過的,於是牴觸的情緒自然就鬆緩幾分。

  想當初顧清儀只是想要薅羊毛,萬萬想不到懷會有這樣的附屬增益,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很慶幸。

  有時候你走的每一步,都不會知道後續還會有什麼影響。

  殷啟倒是不擔心,爽快的笑道:「微臣知道,陛下心胸廣闊,凡是人才不拘一格。」

  正事說完了,殷啟不好久呆就起身告退。

  顧清儀讓眠春把人送出去,等殷啟一走,顧清儀心裡也是微微一嘆,幸好殷長史聰明,在鶻州時就知道培養副手,如今他一來那邊也能繼續運轉,只是她阿兄就要辛苦許多了。

  畢竟殷啟能被他們信任,不用時時刻刻監督,但是新上去的人,就沒這樣的信任度,還得長久觀察才能下定論。

  中午顧清儀吃了些點心就感覺到有些困意,宋封禹忙的無暇回來,她自己就去小睡了一覺。

  沒想到等睜開眼睛已經是後半晌了,這一覺睡的有點長。

  她坐起身來,還有些睡過頭後的發蒙的感覺,慢慢起身走出去,就看到戰夏幾個人正在外面調教小宮人,隔著窗子看了幾眼,她坐在軟榻上也沒叫人進來。

  她這宮裡的人不多,主要是能信得過,現在添進來的人,都是她們幾個先過目然後手把手地教。

  等這些人教出來,顧清儀也該打發幾個人出嫁了。

  女子大好的年華就那麼幾年,她怎麼能因為用著她們順手,就耽擱她們的青春。

  想起這個,顧清儀不免又想起子嗣的事情,也是奇怪,她的身體很強壯,宋封禹的身體也沒問題,但是就是沒有懷孕。

  雖然宋封禹不著急,可是顧清儀現在卻有些焦躁了。

  若是嫁個尋常人,早一年晚一年也沒什麼,但是嫁了皇帝,沒有子嗣那是絕對不成的。

  正想著,聽到有腳步聲進來,抬頭一看是宋封禹,不免有些意外,天還沒黑就回來了,今日有點早啊。

  宋封禹進門間看到顧清儀在發呆,臉上的神色也木木的,心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走過去彎腰看著她,「怎麼了?」

  顧清儀揉了一把臉,這才說道:「就睡蒙了。」

  宋封禹:……

  驚訝過後便笑了出來,「很久沒見你這樣了,記得也就我們剛成親時,你有時候閒得無聊便會多睡一會兒。」

  明明倆人結婚也沒多久,但是宋封禹這樣一說,顧清儀卻覺得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一樣,自己也跟著一笑。

  不知怎麼,顧清儀看著宋封禹忽然開口說道:「咱們成親也快一年了,我一直也沒懷孕,若是萬一我不能生呢?」

  宋封禹被顧清儀這話給問住了,定定神才緩過來她是什麼意思。

  他看著她,雖然看上去如常,但是總覺得她今日有點彆扭,原來實在擔心這個。

  他很認真的想了想,這才鄭重其事的開口,「咱們都還年輕,一年不行,那就兩年,三五年若是還不能生,那就是註定我這輩子不會有子嗣了。」

  顧清儀:?

  「再過個幾十年你我都老了,那就從宗族中選一個天資聰慧的孩子過繼。」

  顧清儀:……

  這節奏不對吧。

  她不能生,他就不要親生的了,想著過繼?

  「也不用過繼,你還可以選妃。我不能生,別人總能生。」顧清儀道。

  她這話才是這個世界正統的做法,不要說現在,便是後世,若是妻子不能生的九成九男方要離婚,剩下一成可能要試管,領養的那都是極少數。

  若是男子不能生的,多數女子還是會跟丈夫繼續組成家庭,很少有離婚的。

  這種婚姻觀念,從古至今,其實路子基本上相同的。

  那些曾信誓旦旦丁克的家庭,年輕時候夫妻感情濃厚,不想多個孩子,但是等到年紀大了,多數男方都會後悔,然後離婚娶個小嬌妻生子,而女方就被放棄,因為那時候她已經沒了生育能力。

  婚姻觀念相同不奇怪,但是重要的是婚姻之後的子嗣觀念。

  宋封禹心裡恍然大悟,原來在這裡等著他,看來清清心裡也不是不擔心的,只是她壓在心裡,時間久了,難免就有些忐忑。

  宋封禹微微皺眉,他自己也曾想,若是他的妻子不是她,大概納妾選妃對他而言沒什麼不同。

  可是站在身邊的人變成了她,不知道怎麼他就覺得沒意思。

  顧清儀太知道分寸,心裡太驕傲,她肯定不會阻止他選妃,但是在這之後大概她對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情深意篤,願意與他相濡以沫。

  「你就沒想過,也許是我不能生。」

  顧清儀:!!!

  許是過于震驚,她的五官都有些失去掌控,一雙眼睛驚訝的盯著他,看著他認真的樣子不像是說笑,她竟然啞口無言。

  這種可能也是有的,但是他怎麼會怎麼敢說出口。

  「所以,絕對不能給別人機會證明不能生的也許是我,所以選妃的事情再也不要提。」

  顧清儀原本有些壓抑的心情,現在一下子就變得輕鬆了,輕輕的笑出聲來。

  顧清儀其實覺得可能自己的問題要大一些,因為她身上有一棵樹,不知道是不是小玉樹的問題導致她懷孕艱難或者不孕。

  但是,這種事兒也沒辦法查證。

  看著清清終於笑了,宋封禹緊繃的心緒也緩和下來,把人輕輕一拽攬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這人很挑的,遇到世上最好的你,其他庸脂俗粉再也不能入眼。清清,我們順其自然,若是能有幸得一孩子,那時我們的福氣。若是不能,我們倆就這麼過一輩子也挺好。」

  顧清儀很難講清楚自己想在是個什麼心情,又感動又堵心又有些說不明白的難過。

  俗世夫妻,總有不如意處。

  她其他地方處處如意了,所以子嗣就格外艱難。

  「我怕你將來後悔。」顧清儀垂眸緩聲說道,「我不想將來讓你為難,這樣我們做個約定,五年之後我們還是沒有孩子,那麼你可以重新選擇。」

  宋封禹皺眉欲要說話,顧清儀伸手輕輕擋住他的唇,眉眼柔和的凝視著他,「五年後你初心不改,那麼十年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此,將來我沒有遺憾,你亦沒有遺憾。你若想要我安心,就答應下來。」

  感情最是經不起時間的考驗,顧清儀心想五年、十年兩個階段,足以讓他做出最真切的選擇。

  是給他機會,也是給她自己機會。

  宋封禹心知自己作出決定就不會後悔,但是明顯他不能讓她完全放心,既是這樣他就答應她,於是點點頭,「好。」

  顧清儀瞧著他答應下來,心想這樣自己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給他一個交代。

  大約是了了心事,顧清儀心裡一下子放鬆了,就猛地想起之前的事情,拽著宋封禹起身,對著他說道:「走,帶你去看個東西。」

  宋封禹被顧清儀拽著起了身,「什麼東西?」

  顧清儀沒有說話,而是將他帶進書房,指著桌上的東西說道:「你看看。」

  宋封禹上前一看不由怔了一下,「這是……樓船?」

  「是也不是。」顧清儀指著自己已經儘量畫的精細的圖畫,「這種船可以遠航,它做工相對簡單,可以放置很多貨物,而且吃水淺,水深水淺都能走,在海上阻力小、航速快,能走八面風。如果我們開通了海運,就能看到外面更多的世界,也許能找到更優異的糧種,這樣就改善百姓吃不飽的問題。也許什麼都不會發現,但是只要能走出去,這對大晉來說就是好事。」

  宋封禹的手掌微微蜷縮起來,側頭看著顧清儀,「怎麼忽然想起弄這個?」

  顧清儀就道:「其實早就有這個想法,只是當時大晉內亂叢生,外敵環伺,如今慢慢平穩下來,所以就想著先把東西畫出來,看看能不能造出來。畢竟這樣的大船,想要造出來也得一兩年的功夫。」

  「所以早早的你就讓席長年做飛廉箭?」

  飛廉箭,水戰利器。

  今天沒修改錯字,還沒檢查,明天查,麼麼噠,月底了,求個月票,感謝所有的小可愛,下月完結,提前告知,愛你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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