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晚宴

  第18章 晚宴

  稍事休息後眾人聚集在賓館的宴客廳里，此時已經是快要天黑入夜了，剛好可以吃晚飯。

  寬暢的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佳肴，黑魚子醬、鮮蘑菇湯、特製地黑麵包、精緻的小煎餅等等當然還少不了那傳說中的伏特加。

  圖哈切夫斯基熱情地招呼道。「雅尼克閣下，來蘇聯當然不能不嘗嘗伏特加。這還是我們家鄉自釀的，可以說是我們蘇聯最好的。」

  雅尼克不由得想起原時空華夏的「祖國需要你的胃」的事跡，拿起酒杯淺嘗了一口。「曹尼瑪，這是人喝的嗎？分明就是液體火啊！」只覺得一股火辣辣的感覺順著食道沖入了胃中，又順著食道反饋回了口腔里，心內如焚，五臟六肺仿佛要燒起來一般無比難受。

  雅尼克緊閉著嘴巴，怕一咳嗽就直接吐出來，結果愣是把眼淚都給逼了出來。其他隨行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見狀圖哈切夫斯基爽朗的哈哈大笑道。「哈哈，看來雅尼克閣下的酒量需要鍛鍊啊。」

  雅尼克心裡早已有十萬隻草泥馬飛馳而過，也就你們這些斯拉夫牲口能喝的下這種東西。

  圖哈切夫斯基朝侍者吩咐道。「給這幾位貴賓上日古廖夫啤酒。」

  雅尼克趕緊開口道。「我就不用了，我喝紅茶就行。」

  品嘗完上日古廖夫啤酒的眾人紛紛點頭。「不錯，別有一番風味。」

  飯桌上雅尼克驚奇的看著圖哈切夫斯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下那高純度的伏特加，心想照這喝法就算不被幹掉，恐怕也活不過50歲吧？要知道就算是21世紀，俄羅斯的人均壽命仍低於全球平均值，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酗酒。

  酒足飯飽閒聊之餘坐在身旁的娜塔莎問道。「雅尼克殿下，您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嗎？」

  雅尼克笑笑道。「我的愛好嗎？跟圖哈切夫斯基將軍差不多。音樂，文學，繪畫，天文，建築等都是我的愛好。當然，我在體育方面肯定是不及圖哈切夫斯基將軍的。」

  圖哈切夫斯基眉毛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哦？那真希望有時間能跟皇儲殿下交流一下音樂。」

  「不用找時間，現在不就是時間嗎？」可能是剛剛喝下去的那口酒勁開始發揮了，雅尼克感覺有點飄飄然，不過好在神志還很清醒。說完這句話便起身走到一旁的鋼琴前，揮揮手，讓鋼琴師退開，自己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圖哈切夫斯基將軍，那我就獻醜了。」雖然原時空的他並不懂鋼琴什麼的，可「雅尼克」作為皇族子弟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不管他喜不喜歡，這些都是不學不行的東西。

  圖哈切夫斯基沒料到雅尼克要來真的，不由得放下手裡的酒杯。

  酒桌上一下子靜了下來。

  胡亂按了幾個按鍵後深吸了口氣，開始認真彈起來。

  「深夜花園裡四處靜悄悄，樹葉也不再沙沙響；

  夜色多麼好，令人心神往，多麼幽靜的晚上。

  小河靜靜流，微微泛波浪，明月照水面，銀晃晃。

  依稀聽得到，有人輕聲唱，多麼幽靜的晚上。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著我不作聲；

  我想對你講，但又難為情，多少話兒留在心上。

  長夜快過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願從今後，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當最後一個音符消失，所有人還沉浸美妙的樂曲聲。

  「當！」

  雅尼克輕輕的按下一個琴鍵，圖哈切夫斯基這才緩過過來。

  雅尼克笑笑道。「將軍閣下，您對我的即興之作還滿意嗎？」穿越了這麼些日子，他已經完全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剽竊未來的東西據為己有，反正也不會有人跳出來揭穿他。

  圖哈切夫斯基發自內心的讚賞道。「好！雅尼克閣下，您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沒想到您年紀輕輕的音樂境界能達到如此之高。」

  「那我就把這詞曲送給您，就當是我們之間的友誼之禮。」說不定將來蘇聯的情報部門還會從這首歌詞裡搗鼓出你勾結德國的證據呢。

  「好！為了我們的友誼，我再敬雅尼克閣下一杯。」

  「那我就以茶代酒，回敬將軍閣下，願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個屁！

  就這樣大家在非常友好的氣氛下吃完了這頓飯。

  「……」雅尼克並沒有讓大家回到各自的房間，全部叫進了他的套房裡。

  所有人都進來後雅尼克把右手食指貼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左手指了指天花板，又指了指地板。

  大家都是聰明人，立馬明白過來，無不在心中罵這些蘇聯人真陰險。

  「各位請自便，我去洗把臉。」來到洗手間，雅尼克不由得感嘆這衛生間比他原時空的單身公寓還氣派呢。用冷水洗了把臉後原本有些發暈的腦袋也徹底清醒了過來。

  等回到客廳後隆美爾忍不住讚嘆道。「殿下，沒想到您有如此高的音樂天賦。」

  雅尼克不以為然的笑笑道。「可能是那伏特加讓我的音樂細胞活躍了起來，不過我可不想在嘗試那種味道。」

  「這俄羅斯人的口味真是不一般的重啊。這種東西都能喝得下去？」

  「對啊，喝這麼烈的玩意也不怕把腦子給燒壞了。」

  「今天那圖哈切夫斯基起碼喝了兩斤吧？走路還能那麼穩當，跟沒事人一樣，還真是讓人佩服。」

  曼施坦因，古德里安，隆美爾三人年紀相仿，數落起俄羅斯人來更是異口同聲。「這位將軍看起來很年輕啊。」

  雅尼克隨口說道。「圖哈切夫斯基將軍是1893年生，今年是35歲。」

  這裡最年輕的隆美爾37歲，是個上尉軍銜，而47歲的布勞希奇也才是上校而已。跟人家的軍銜比起來可真差遠了。「」

  古德里安忍不住咕噥道。「這人真有真材實料嗎？回去得研究研究。」

  「研究他幹什麼，他又不會成為我們的敵人。」等1937年的時候他就該嗝屁了，研究他不就是浪費時間嗎。而且圖哈切夫斯基雖然在生產寫下了大量的軍事理論著作，但到了六十年代初期才開始陸續公開發表其中一部分。你研究他還不如多研究我將來寫給你的東西呢。

  想了想，雅尼克朝格爾開口道。「剛剛聽說圖哈切夫斯基將軍也在這裡下榻的吧？去問問他，有沒有醉倒，如果還清醒的話就請他過來商談正事。」

  布勞希奇勸道。「殿下，這不妥吧？您之前也說了蘇聯人有求於我們，要是我們先開口，那豈不失了氣勢。」

  氣勢？雅尼克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他們有求於我們，我們也有求於他們啊。不然我們大老遠跑來這幹嘛？都是半斤八兩的貨色就別互相矯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