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動搖

2024-10-11 22:47:57 作者: 星衍

  左執岸拉住了她的手,和她對上了視線,「裙子很重,不用那麼早換,」

  話還沒說完

  就被花茶口袋裡傳來震動聲打斷了,花茶緊張的看了一眼左執岸。

  「去吧,又是你的朋友?」

  茶茶最近好像又多了一個朋友,經常給她發消息,不知是男是女。

  但是他知道,不能對茶茶太嚴,太嚴她只會怕他,而且搞不好會引起她的逆反心理,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夠了!

  嗯,要相信育兒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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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去吧』兩字,花茶立即開心的點頭,如果左執岸一直對她這麼大方……

  好像留下也不錯,

  ……

  「喂,大人您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剛剛差點被王上發現呢。」花茶特地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接通。

  「沒事,就是來確認一下,一切都還好吧?」

  花茶聽到這話時,停頓了一下,

  「怎麼了?」蛇魂沒收到回復,心裡不禁咯噔一下,難道是出了什麼紕漏?

  「啊!沒……」話是這麼說,但語氣中的失落可瞞不了蛇魂。

  他幾乎是瞬間就懂了花茶在想什麼。

  「你想留下。」

  蛇魂用的是肯定句,

  「沒……」

  「你覺得左執岸對你好越來越好,反正回了妖族他什麼都會忘記,還不如在這裡跟他長相廝守。」句句敲在花茶的心坎上。

  花茶正想辯解,就被蛇魂的下一段話潑了一盆涼水。

  「別天真了茶茶,這裡這是妖王的夢境,他在這裡只是個人,你是妖!」

  「他這個世界的壽命只有一百年,一百年後,這裡的一切都會消失,然後進行他的第十一個輪迴,不同的世界,他也會變成完全陌生的人。」

  一聽這話,花茶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但她轉念一想,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又被打斷了。

  「是不是在想你可以讓王上的第十一次輪迴也愛上你,和你再續前緣?」

  一語道破花茶所想,但是聽到蛇魂接下來的解釋後,她一時間只感覺五雷轟頂,

  「我知道了大人,我會按照你給我的路線逃的。」花茶有些心灰意冷地關掉手機。

  而蛇魂則是心滿意足的聽到了自己想聽的答案,

  也不枉他煞費苦心現場編出的謊話。

  而掛掉電話的花茶,卻是忍不住的流下小珍珠,

  原來……

  她在這裡的存在時間是有限制的,超過一年,如果不能和左執岸一起醒來,

  她會死。

  算算時間,將近四個月了……

  「喂,女人,你打算怎麼離開?」

  這熟悉的霸總味,誰能想到是曲悠晚那個小妮子說出來的。

  花茶轉過身,無奈地抹掉眼淚,對上曲悠晚的眼睛。

  「就算不叫嫂子,叫聲姐姐不過分吧?」

  這一看,曲悠晚居然換上了一身白色及膝裙,跟這幾天長袖長褲的形象,截然不同,淑女不少。

  「看什麼看?你……哭了?該不會是想反悔了吧?」

  曲悠晚看到她眼尾紅彤彤的,好像是擦拭眼淚的痕跡。

  花茶連忙否認,她可是個遵守承諾的好孩子!

  但是曲悠晚好像並不相信的樣子,反而問她:「跟我去英國怎麼樣?」

  說完她好像也意識到了這話多奇怪了,趕忙驚慌失措搖擺著手

  「你可別多想,只是看你太窮太可憐才想收留你的,對了。你知道如果聞白看見你會發瘋吧?更別說你還和他的好兄弟結婚,」

  這話聽得花茶一愣一愣的,跟那個白大褂有什麼關係嗎?

  再說了,她已經是有五百萬巨款的女人!才不是窮人。

  「我不窮!而且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人,你口中那個聞白我已經見過了,也沒咋樣啊?我真的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人啊!」花茶越解釋越無奈。

  那個人到底跟自己是有多像啊?能讓她這麼鍥而不捨。

  曲悠晚卻一臉不可置信,聞哥見過她了,難道她真不是畫憐?

  花茶無奈的大致跟她講了一下那天的經過,然後就把她一路帶到了蛇魂跟她說的那個衛生間裡。

  「幫我看著,別讓任何人進來!」

  讓跟自己同一陣營的曲悠晚幫她看著外面,這樣就算左執岸來找她的時候也能拖延點時間。

  她可真聰明!

  「愣著幹什麼?你不就想要我走嗎?」花茶看著曲悠晚傻傻的模樣,不由得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你那條裙子都不試穿一下嗎?」

  她剛剛在更衣室看到的,放在架子上,可好看了,她當時就在想這件穿在花茶身上會是什麼樣子,結果她卻告訴她,她現在就要走?

  成功收穫到花茶看智障的眼神後,曲悠晚撇撇嘴,「行,你滾吧,我在這看著,」

  ……

  「悠晚,花茶在裡面幹什麼,呆了這麼久?」

  自從花茶離開後,左執岸就跑去監控室了,實時觀看。

  直到她在廁所都待了五分鐘了,他還以為門外的曲悠晚是在外面等她,誰知她居然這走了?

  直覺告訴他大事不妙,馬上就沖了過來。

  曲悠晚也被嚇到了,她還以為左執岸在處理外面那些事情,沒想到一直在暗中觀察她們倆,連花茶在廁所待了多久都要管。

  「哥你變不變態啊,人家上個廁所你都管。」

  「那你告訴我,她現在,在不在裡面?」左執岸直視她的眼睛裡,充滿了犀利的拷問。

  還帶有一些質疑和威脅。

  曲悠晚在這種目光的鞭策下,想不心虛都不行。

  「我……我怎麼知道?」

  左執岸繞過她,擰了擰把手,很好,上鎖了。

  當然這難不倒他,他從兜里掏出一串鑰匙,找到對應編號,打開門。

  他看著一排排的女廁,「茶茶,你在的話應一聲。」

  三,二,一,

  左執岸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快速的推了一遍全部的門,直到最後,他看著那扇原本封好的窗戶,此時卻大敞著。

  「你還是走了……」

  那我辦的這場婚宴,在你那到底算什麼?

  過家家麼?

  他低頭喃喃道,手指壓過著窗戶上的鞋印,指尖由於過於用力而發白。

  另一隻手握成拳,骨節分明,放他媽狗屁的育兒手冊,

  也好,對壞孩子就該用他自己的方法。

  畢竟這裡可不是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通知下去,所有車站機場的人,看見夫人,立即帶回,還有這方圓的監控,全部拷貝一份,馬上發到我電腦上。」

  打完電話後,他衝著窗外,望著那綠油油的草坪,露出來一個隱含深意、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跑吧,跑遠點,若是被我抓到了……

  我可就要用我的方法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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