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墓碑被人潑了黑狗血
2024-10-11 22:01:17
作者: 小甜卷
姜海生扔下鞭子去了自己的房間,自從姜家被顧淮之拆了後,財政也出現了危機,一家人只能住在一個老破小裡面,至於傭人早就都打發了,飯都快吃不起了,還請什麼傭人,什麼事都得親力親為。
公司還一堆破事等著他處理呢,顧淮之這個小崽子真狠,完全不給自己活路,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岳父大人。
沒想到剛坐下,就接到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聽到對面傳來沙啞的聲音。
「姜海生,我要你立馬給我毀了姜婉,不惜一切代價,至於你公司的問題,只要你把我說的做了,我給你五個億的酬勞,足夠你渡過難關了。」
「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和我的妻子有仇。」姜海生眉頭緊鎖,反問她,當年就是這個聲音誘惑自己毀了玫玫。
「不該問的別問,做好你應該做的事就行。」秦霜直接掛斷了電話,她幽幽地注視著前方。
「溫如玫,我要把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都加在你的女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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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此刻還不知道一場針對她的危機悄然而至,她正帶著顧淮之來掃墓。
「淮之,今天是我母親的生日,我帶你來祭拜一下她,讓她九泉下得知我也有人照顧了。」姜婉眼睛紅紅的,哽咽道。
「傻瓜,怎麼不早點和我說,我給岳母大人換一塊高級的墓地。」顧淮之把人按入自己的懷裡,輕聲安慰。
姜婉上前掃了掃墓地,把墓碑上的照片擦了擦,跪在地上,哭著說:「媽,不孝女兒來看你了。」
顧淮之也撲通一聲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語氣真摯,「媽,我是婉婉的男朋友,您的女婿,很抱歉,拖到現在才來看您,您九泉之下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婉婉的。」
他看到墓碑上照片中的女子和自己的婉婉有九成的相似,身穿一身旗袍,只是自己的岳母大人眼裡仿佛有解不開的憂愁,整個人很憂鬱。
「婉婉,起來吧,我會替咱媽報仇的。」顧淮之將姜婉扶了起來,語氣中充滿堅定。
「淮之,謝謝你。」姜婉感動地落淚。
「永遠不要和我說謝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走吧,我帶你去見另外一個媽媽,缺失的母愛就由顧女士給你彌補了。」顧淮之深情的告白,直擊姜婉的心靈。
二人不知道的是他們走後秦霜帶著墨鏡,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走到了溫如玫的墓地跟前。
她手裡拿著一瓶黑狗血,直接潑了上去,嘴角壓不住的上揚,「溫以玫,你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要讓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憑什麼你能得到南哥的愛。」
她做完這一切就悄無聲息地走了,剛走到半路就和小漁迎面撞上,小漁徑直把她給撞倒在地。
「眼瞎了嗎,走路不看人。」秦霜陰狠地看了一眼小漁,罵了幾句,轉身就走了。
「哪來的瘋婆子,大白天穿得和個鬼一樣,誰能看得見,我看你是有病吧。」余小漁就不是吃虧的主,直接罵了回去,低頭一看,自己手上粘糊糊的,怎麼好像是血。
「真是晦氣,溫姨,我來看你了。」余小漁剛走到墓碑跟前,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入目就是墓碑上被潑了血,而且一股腥味像是黑狗血。
她氣得渾身在顫抖,「是她?一定是那個女人幹的。」
小漁扭頭追了過去,結果發現人早跑了,她趕緊給姜婉打電話。
「伯母,我吃飽了,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姜婉正和顧淮之的家人吃飯,面對顧夫人的盛情款待,她有些受寵若驚。
「這怎麼能行,你看你瘦成啥樣了,女孩子不要總減肥,什麼以瘦為美啊,不可取,男人怎麼不以瘦為美,女人還是豐滿一點好看。」顧夫人笑眯眯地又給她夾了一筷子菜,轉頭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是不是你嫌棄小婉胖了,我告訴你,要減肥自己減去,我們家小婉美著呢,才不需要減肥。」
「媽,冤枉啊,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婉婉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顧淮之雙手舉起直呼冤枉,同時不忘給眾人撒了一波狗糧。
「舅舅,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叫妻管嚴。」郝景洋和一個小大人一樣說得頭頭是道。
「哼,小不點,我樂意被婉婉管,不像你,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顧淮之捏了捏他的鼻子,炫耀地說著。
「淮之,你別欺負洋洋。」姜婉把郝景洋從他手裡解救出來。
「嗚嗚嗚,舅媽,你最好了。」郝景洋的小嘴向來甜,一句舅媽把姜婉鬧了個紅臉。
「老婆,你也吃,你就算胖成豬我也喜歡你。」郝向東也學著小舅子的話表白,顧悅聽到他說自己胖成豬,直接擰上他大腿的肉,歪頭笑眯眯地看著他。
「會不會說話,說誰胖成豬呢。」
「嘶,疼,媳婦輕點輕點,嗯,啊!」郝向東一臉酸爽,自家媳婦看起來沒多大的力氣,怎麼下手這麼重啊。
「爸爸也是妻管嚴,外婆,咱們家有兩個妻管嚴。」郝景洋高興地拍起了手。
「這可是咱們家的優良傳統,洋洋你以後也得繼承。」顧夫人的話讓外孫成功傻眼了,怎麼還有他啊。
他呆呆的樣子把所有人都給逗笑了,姜婉的電話就是在一片歡聲笑語中響起。
「伯母,我先出去接個電話。」姜婉起身去了外面,顧淮之眼神一直注視著姜婉離去的背影,將嘴裡的食物快速咽了下去,跟了出去。
「媽,你看淮之那緊張的樣子,生怕小婉被人搶了。」顧悅看到自己弟弟這麼黏人,笑著和她媽吐槽。
「你還說你弟,你當初和向東不也如膠似漆。」顧夫人白了女兒一眼,低下頭專心投餵自己的外孫。
「小漁,你打電話有事嗎?」姜婉好奇地問道,平時兩人一般都是微信聯繫,電話都很少打。
「小婉,出大事了,你快來陵園這來,溫姨的墓碑上被一個女人潑了黑狗血。」余小漁焦急的聲音穿透了姜婉的靈魂。
她感覺自己失聰了,聽不到任何聲音,喉嚨里也發不出音來,渾身發軟,手機從手裡滑了出去,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