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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生的低谷,要有勇氣去面對

2024-10-11 15:49:20 作者: 金文

  萬物因為暴風雨的來臨而感到恐懼,但是暴風雨卻會給萬物帶來成長所必需的雨水和養料。如果把暴風雨比作人生的低谷,那麼風雨後的茁壯成長不正是人生的希望嗎?抵抗暴風雨的力量不正是人生抵抗災難的一種執著和勇氣嗎?

  每個人都會遇到人生的低谷,在這個時候,人的意志難免會受到打擊,或許選擇放棄會讓你的生活過得更加輕鬆,但是這並不是你所期望的結果。在最困難的時候,我們要堅信,只有勇氣和希望才能幫你擺脫眼前的困境。

  歐巴馬在成長過程中曾遭遇兩種認同危機,一個是種族認同,一個是信仰認同。歐巴馬10歲的時候回到美國,由於進入了一所比較好的學校,所以白人孩子占絕大多數,學校里只有三個黑人小孩,歐巴馬是其中一位。這時,歐巴馬產生了種族危機,可是他卻在這次危機中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在歐巴馬開始工作以後,他的信仰受到了挑戰,這個時候,他仍然堅持了自我,最後成功地渡過了難關。

  事實上,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亦不可能風平浪靜,試想像死水一樣的生活又有什麼意思呢?但是人卻很難從生活的苦難中解脫出來,他們或是在苦難中選擇放棄,或是拒絕苦難,把人生看得過於悲觀,最終丟失了自己。我們從歐巴馬的經歷中不難知道,其實苦難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希望的喪失。

  歐巴馬當選聯邦眾議院議員那一天,他敬愛的母親安·鄧亨不幸在火奴魯魯(華人稱檀香山)去世。其實還在印尼的時候,安·鄧亨就感到不舒服。那裡的醫生說她消化不良,無礙大事。她到美國複診,被診斷出有卵巢癌。母親生病的時候,歐巴馬的妹妹瑪雅在紐約大學讀研究生。歐巴馬和她都沒有料到母親的病已經很重了。安·鄧亨去紐約檢查的時候坐在輪椅里,她告訴瑪雅,希望瑪雅放假的時候到夏威夷看她。可是癌細胞擴散很快,醫生開始給她注射嗎啡。安·鄧亨自知可能過不去了,有天晚上給瑪雅電話,說她很害怕。

  瑪雅知道事情不好,立即安排她返回夏威夷,可是此時的歐巴馬正在競選的最後衝刺階段,容不得絲毫分心。瑪雅是11月7日到的醫院,此時的安·鄧亨已經不會說話了,最後只堅持到了晚上11點,安·鄧亨去世了。歐巴馬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第二天從芝加哥趕了回來。站在母親的遺體前,歐巴馬突然感到對他的生活產生最大影響的是母親。即使在他們長久分離的時候,母親也經常給他寫信,讓他相信自己,相信他人的善良。歐巴馬和瑪雅在夏威夷大學東西方中心的日本花園為母親舉行了追悼儀式,有二十多個朋友參加了儀式。之後他們驅車去火奴魯魯南面的哈那烏瑪灣海灘。

  母親的遺囑是把她的骨灰撒在這裡。她跟夏威夷心心相印,它的美麗給她安靜,它的寬容教她愛人,它的大學讓她結識了自己孩子的兩個父親。安·鄧亨是喜歡旅行的人,她希望死後自己也可以從這裡再出發,魂游世界。母親的去世對歐巴馬有著很大的影響,但是這卻沒能影響到他從政的決心。當他安排好母親的後事之後,就立刻趕回了芝加哥,對他來說,這是一個新的開始。

  

  雖然他感覺到無比悲痛,但是他將這股悲痛化為力量,更加堅信美好的明天終將到來,在他心裡,即使是再寒冷的冬天,也會有明媚的陽光破雲而出,因為希望是他所擁有的最偉大的力量。而這些不是每一個人都應該擁有的嗎?

  當我們陷入人生低谷的時候,往往會招致許多無端的蔑視。這時只要我們理智地應對,以一種平和的心態去維護我們的尊嚴,就會發現任何邪惡在正義面前都無法站穩腳跟。而有尊嚴的人,終會走出人生的低谷。

  在我們處於人生的低谷時,應該好好反省、重新認識自己,因為我們在所謂清醒的時刻,往往並非是真正的清醒。不管是刻意壓抑或是在潛意識中,都會在有意或無心的時候,否定了內心種種孤寂、空虛的感受,也壓抑了由恐懼所引起的各種負面情緒。這個時候,我們不僅能重新思考自己所處的位置,還可以為自己進行一次梳理,當走出低谷之後,面對即將發生的事便能坦然有序地去面對。

  其實,人生的低谷誰都會經歷,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人生就是灰暗的,當暴風雨來臨之時,萬物不因此而顫抖和懼怕嗎?可是當暴風雨過去之後呢?留給大自然的不僅是風雨後的晴天,更重要的是未來新的希望,正是這一種希望延續著大自然的準則,讓生物們因此生長得更加健康、挺拔。所以,請記住歐巴馬的這句話:在寒冷的冬天,只有勇氣和希望才能夠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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