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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救救我,誰能救救我

2024-10-10 12:12:10 作者: 梁小歪

  身為北辰國大將軍的李大仁當街吐血,眾人懷疑兇手就是定遠侯夫人云柔。

  險些驚動了大理寺。

  好在李大仁還算有良心,說明了自己舊疾復發才吐的血,並不是雲柔下毒謀殺如何如何。

  某女人這才避免了牢獄之災。

  「愛妻。」

  緩緩合上書籍,季雲昭起身走到雲柔身邊,玉手輕撫著那張絕世的臉龐。

  「從今日開始本侯教你寫字。」

  低沉磁性的話語中隱隱透著幾分無奈,還有些難以察覺的心疼。

  

  想來是雲柔在相府之時備受欺凌傷了手,才寫出如此狀入枯枝鬼手的丑字。

  「我又不是文盲?學寫字做啥。」

  雲柔拒絕。

  「相公,你讓夜冬找來一套最好的銀針,等再推拿按摩幾日我便為你針灸。」

  「夜冬是本侯的暗衛自然也是愛妻的暗衛,愛妻想做什麼吩咐下去便是。」

  「可別,咱可惹不起壺哥,咱膽子小。」

  雲柔瞥了一眼門外攥著拳頭的男人,陰陽怪氣誰不會啊。

  「夜冬。」

  「卑職在。」

  聽到主子的聲音,夜冬單膝跪地等待命令。

  「即日起你跟著夫人,負責保護夫人的安危。」

  「……是,卑職領命。」

  低下頭的夜冬心不甘情不願的應答。

  「相公真好,愛相公。」

  不看夜冬,也知道這貨心裡在怎麼罵她。

  嘿嘿~

  就喜歡你這幅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順勢,雲柔小鳥依人的依附在季雲昭懷中,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某侯爺的寬肩窄腰以及……

  狗男人雖然狗,但身材真沒得挑。

  哇吼~

  「愛妻若是摸著不舒服,本侯脫了如何?」

  「也好~反正時間也到了,相公,咱們該辦正事了。」

  抬眸。

  眼含秋水,眉間潤情。

  雲柔玉手牽著季雲昭冰冷的手一步步走向床榻。

  「舒服麼,相公。」

  「辛苦愛妻了。」

  「不辛苦不辛苦,為了一千……相公能恢復如初,人家心甘情願。」

  險些表露真情實感,雲柔急忙改了說詞。

  大床上。

  雲柔盤腿坐在一旁,一雙溫熱的小手在冰涼的脊背上下反覆揉捏,已達到活絡血脈的作用。

  以便於日後更好的醫治。

  「愛妻,可願說說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相公不是都調查過了麼,還想聽啥?」

  雲柔不相信季雲昭不會調查關於她的詳細。

  「愛妻說什麼本侯聽什麼。」

  「我的事兒來來去去也就那麼幾句話,爹爹不疼姥姥不愛,姨娘庶妹欺負下人輕看,自以為遇見了良人還想利用我當替死鬼,然後就稀里糊塗的嫁入定遠侯府。」

  雲柔用簡短的幾句話概括原主悲慘簡短的生命。

  有時候她在想,如果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成為了定遠侯夫人,那原主會不會穿越到二十一世紀成為她呢?

  「愛妻不怨不恨麼?」

  季雲昭的聲音有些沉。

  冰冷的軀體感受到背部那雙溫暖的小手一點點驅散冰冷,難得的,少有的睏倦襲上心頭。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伴著某女人喋喋不休的呱噪聲音緩緩瞌上眼眸。

  「相公你說說,他們一家三口哪裡是個人了。」

  「相公?」

  「季雲昭??」

  「狗男人?」

  雲柔歪頭一看,好傢夥人睡著了,虧得她掏心掏肺叭叭這麼多話。

  浪費感情。

  睡覺!

  雲柔也困了。

  但沒躺在季雲昭身邊。

  事實上,自從那天洞房荒唐一夜後,二人便一個睡床一個睡榻。

  她是色,但不是流氓。

  自己註定要拿著一千萬兩和和離書離開侯府逍遙的人,可不能和狗男人再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為了一個鳥放棄整個森林?

  傻啊!

  翌日,侯府。

  早早地,侯府前院熱鬧了起來。

  隔著幾牆院子都能聽到賓客們歡聲笑語交談聲。

  原來今日是侯府四小姐季嫣然的及笄日,來往的都是世家大族官宦人家。

  當然,身為侯府當家主母的雲柔並未在邀請之列。

  外面鞭炮聲音不絕於耳,吵得人腦仁兒有點疼。

  「季嫣然才十三,女子及笄不應該在十五周歲麼?」

  扭頭,雲柔不解的問著季雲昭。

  「下個月的今天便是黃道吉日,王氏急著將四妹妹嫁給忠勇伯爵做續弦。」

  季雲昭淡漠的回著。

  「忠勇伯爵多大?」

  「四十三。」

  「也是可憐,被當成政治婚姻的棋子,十三歲的年紀就要嫁給比自己大三十的男人做續弦。」

  看似光鮮艷麗的身份,實際上連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

  侯府四小姐和原主都是封建制度下可悲的女性。

  侯府三子一女,長子季正陽是側夫人所出,二子季雲昭是正式所出,也是侯府唯一的繼承人。

  三子季雲書和四小姐季嫣然也並非老夫人王氏所出,而是已故老侯爺醉酒之時和侍女所生的孩子。

  以至於季雲書和季嫣然在侯府的地位不高,婚姻大事也只能當個玩意兒任人拿捏。

  嘖嘖嘖,苦命娃娃啊!

  但……和她有半毛錢關係,自己的日子都過得一地雞毛。

  每天都過著被狗男人壓榨迫害奴役的生活。

  想到此,雲柔目光幽幽轉過,怨念十足的眼神看向季雲昭,心裡又罵了一句狗男人。

  結果,某女人投去的目光正巧對上季雲昭微抬的深邃眼眸。

  「愛妻為何這般盯著本侯。」

  「相公帥,相公天下第一帥,我對相公一見鍾情。」

  機械式沒有一點感情的表白後,雲柔放下手裡的橘子,起身離開了鹿鳴閣。

  「愛妻要去哪裡。」

  「去死。」

  她和季雲昭的安全距離在一百米,只要不超過距離就沒啥事兒。

  冬季剛下過雪,特有的一種雪松冷調的味道沁入鼻腔。

  「呼~吸~呼~吸~」

  「不要,不要,伯爵爺您別!」

  一道女聲透著哭腔央求著什麼。

  「不要?下個月你就是我的娘子了,身為相公提前親一口自己的娘子又如何?」

  一道猥瑣的男聲笑的甚是噁心。

  「我……我還沒進伯爵府的門,男女有別,還請伯爵爺您放尊重一些。」

  熟悉的女聲哭腔更濃,也透著一股子只能任由他人胡作非為的絕望。

  雲柔扭頭一看,只見假山後面,一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正抱著不斷掙扎的季嫣然準備下嘴。

  「乖乖,今日你就給了我吧,我定會把你寵上天。」

  「不要,伯爵爺你住手,不要嗚嗚嗚,誰來救救我!!」

  眼見著中年男人上下其手,更是要扒開季嫣然的衣襟亂來之時,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無恥小賊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辱侯府之人,關門,放夜冬!」

  夜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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