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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愛你相公,俺這顆心永遠為你綻放

2024-10-10 12:11:50 作者: 梁小歪

  馬車裡。

  

  雲柔趴在季雲昭下半截身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小季雲昭的存在。

  「愛妻再如何迫不及待,夫妻之間的事情也要等到晚上才好。」

  頭頂傳來季雲昭低沉磁性又透著嘲諷的聲音。

  還保持著跪地姿勢的某女人抬起頭,臉上的紅意紅到了耳根子。

  狗男人話里話外都在點她新婚夜『主動』的事情。

  拜託!

  說了多少次,那是她被餵了藥後無意識的舉動。

  她一介柔弱女子都沒說什麼,怎麼身為大老爺的季雲昭像個被人占便宜了小嬌夫記恨到現在。

  「相公多心了,我也是有尊嚴有底線的人。」

  「愛妻所謂的尊嚴和底線,便是盯著五十個侍衛看不停麼?」

  皮笑肉不笑。

  坐在輪椅上的季雲昭伸出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抬起雲柔的下顎,讓她的視線對視著自己。

  「還是說,愛妻嫌棄本侯是個殘廢不想做定遠侯夫人,想做太子妃了。」

  一瞬間。

  馬車裡瀰漫起滲人的壓抑。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湧上心頭,雲柔只覺得挑起自己下顎骨的不是季雲昭的手,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劍。

  「相公,我沒……」

  梅開二度。

  正當雲柔開口解釋著自己不想當太子妃,她就想安安穩穩搞錢之時。

  受到驚嚇的馬車揚起前蹄嘶鳴出聲。

  在初中物理課上學過的慣性作用下。

  跪地姿勢的雲柔向前傾倒,整個人撲在冷季雲昭懷中,雙唇穩穩的啃上了一雙冰冷的薄唇。

  「……」

  「……」

  二人眼對眼,嘴對嘴,你看我,我看你。

  彼此的呼吸拍打在對方的臉上。

  一股混合亂七八糟情緒但唯獨沒有曖昧的氣息瀰漫在馬車中。

  「相公,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麼?」

  後退了一寸。

  雲柔的目光聚焦在季雲昭的唇角上。

  薄唇泛著微微紅的血絲,應該是被自己的門牙給撞了一下。

  更是誘人了。

  一個大老爺們長到這份兒上,造物主真不公平啊。

  瞧瞧這眉眼俊的。

  瞧瞧這皮相美的。

  除了不當人外哪哪都是優點。

  「愛妻若當真把持不住,本侯不介意在馬車裡與你歡好。」

  季雲昭雙臂一攬,將雲柔攔在懷中。

  眼見著二人雙唇再次貼近。

  雲柔玉手一橫,攔住了即將吻上的薄唇。

  「相公主動的話就不算合同內的條款,這屬於另外的價錢!」

  一切按照合同規章辦事,她是一個有原則的醫生。

  咻~~~

  此時。

  一支弩箭從車窗飛射進來。

  「低頭。」

  季雲昭單手壓著雲柔的頭。

  弩箭貼合著她的秀髮穿過,從另一扇車窗飛了出去。

  「有刺客。」

  馬車外。

  夜冬和侯府暗衛與刺客混戰一團。

  叮叮噹噹血液飛濺的到處都是。

  馬車裡。

  被死死按壓住動彈不得的雲柔嘴裡一片血腥。

  想要開口,瀰漫在全身的疼痛讓她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

  「相,相公……正……午……」

  正午已到。

  還未服用解藥的雲柔體內雙生毒發作。

  僅僅十個喘息的功夫,在劇痛的折磨下便沒了意識,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只得隱隱聽到某女人意識消散前所處的最後兩個字。

  「瑪德!」

  ……

  定遠侯府。

  雲柔做了個夢。

  夢到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紀。

  從一個單身孤寡二十多年的女醫生,搖身一變成為擁有百億資產的豪門闊太。

  每天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可下一秒,一切美好的畫面破碎。

  她又變成了一個古代人。

  穿著打著補丁的破衣爛衫。

  蹲在光禿禿的山頭頭,拿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鏟子挖野菜。

  身後跟著七個扯脖子哭嚎的熊孩子,和一個坐在輪椅上半死不活的季雲昭。

  忽的。

  被噩夢驚醒的雲柔猛地睜開雙眼。

  額頭上大滴大滴的冷汗滴落。

  「爺,卑職已經查明行刺的刺客是太子的人。」

  夜冬跪地,稟告著刺客的身份信息和幕後黑手。

  「爺。」

  夜冬抬起頭,眼神中一抹狠厲。

  「卑職懷疑夫人是太子的眼線,否則太子怎會對夫人如此縱容。」

  太子北辰瀾看似儒雅溫柔,實則手段殘忍城府極深。

  想必早就知道雲木山偷換雙女錯嫁一事。

  卻靜觀事態發展下去。

  任由雲柔暴打丞相,太子妃和柳姨娘三人。

  更是默許了雲柔種種不合理的要求,讓東宮侍衛跟著雲柔一同發瘋燒了丞相府。

  「爺,太子偏愛夫人一事,世人皆看在眼中,卑職斗膽請爺殺了夫人。」

  「碧池!我是挖你家祖墳了還是揚你家骨灰了?」

  人未到,聲先到,老演員凳子也隨之到場。

  夜冬歪頭奪過飛來的圓凳,卻沒躲過雲柔的降龍十八腳。

  「我和你有仇咋地,我不死,你是不是渾身不舒服?」

  「看著挺老實的一個男人,怎麼背地裡捅刀子玩髒心眼子。」

  「你不該叫夜冬你應該叫夜壺,出口成髒!」

  「還我是北辰瀾的偏愛,明眼人都看出來他在利用我刺激狗……相公,你眉毛下兩個喘氣兒孔不要就挖了泡酒,補補你一團漿糊的空腦子。」

  化身噴子一通輸出。

  雲柔氣壞了。

  做了噩夢噁心夠嗆,還被狗男人的侍衛背後詆毀。

  「我要是有一把刀一定囊死你,把你解剖風乾做成臘腸餵狗!」

  「愛妻。」

  「干哈!」

  磁性低沉的聲音迴響在耳畔。

  下一秒,雲柔被一隻冰冷的手握住了手腕。

  一把鑲嵌著藍色寶石的匕首落入她手心。

  「此匕首名曰泣血,是南境匠人耗費三年打造而成可削鐵如泥,如今送與愛妻。」

  坐在輪椅上的季雲昭笑著,笑看著雲柔會如何囊死夜冬。

  「相公……」

  握著匕首,雲柔感動的都要掉小珍珠。

  雖然不理解狗男人怎麼突然間轉性送她禮物,但匕首上鑲嵌的藍寶石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稀世珍寶。

  「愛你相公,俺這顆心永遠為你綻放。」

  給了季雲昭一個大大的熊抱後,某女人撒丫子跑向大床。

  從內床角角翻出木盒子,用特有的鑰匙打開鎖,將匕首放在盒子裡又牢牢地鎖死。

  「發財了發財了,狗幣男人終於良心發現了。」

  狗幣男人?

  聽著雲柔嘴裡並不文雅的稱呼,季雲昭明了這女人嘴裡的狗幣男人就是自己無疑。

  「爺……」

  夜冬想開口說什麼,季雲昭指間微抬打斷了他的話。

  先讓小兔子樂呵幾日,以後有她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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