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夜晚燥熱
2024-10-10 11:45:26
作者: 圓舟舟
蘇月竹氣得指甲都要掐斷了,為了維持笑容,聲音都顫抖起來。
「呵呵,這位先生,你知道許熹之前是被人退婚的麼?她品行被前夫家唾棄,你不是被騙婚了吧?我看你還是帶她做個身體檢查比較好,免得被她傳了病!」
這話太惡毒了,眾人聞言都忍不住皺眉。
刑熾淡淡掃她一眼,眼神冷峻。
「阿熹之前所託非人,是那人有眼無珠,我只會更加愛憐她,怎麼會有你那種齷齪的想法?恐怕這些事你經歷多了,才會覺得別人都跟你一樣。」
刑熾的話猶如火辣的鐵烙刻在蘇月竹的臉上,她頓時羞憤難當,眼淚頓時簌簌落下。
任霜替她打抱不平,「你這男的怎麼說話的?月竹只是好心提醒!」
刑熾懶得給任霜分去眼神,語氣冰冷又厭惡。
「嘖,蒼蠅果然是群居動物。」
任霜臉色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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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映蘭立馬起來打圓場,「哈哈,是月竹說錯話了。侄女婿,你別生氣。」
都說京城裡臥虎藏龍,現在還沒弄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許映蘭不敢輕易得罪對方。
她年近半百,畢竟多吃了幾斤鹽,看得出來,這男人確實不是隨隨便便惹得起的。
刑熾淡淡一笑,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自己左邊的袖子,仿佛跟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靠近讓他覺得髒。
一邊的許微和許熹都有點看傻眼了。
刑熾這舉手投足,簡直是小說里的霸總作派啊!
許熹有些訝然,刑熾還挺有表演天賦,在金莎打工耳濡目染幾次,就能學個十成十的像!
她此時還不知道,這只是本色出演,刑熾的表演還有很多面……
刑熾一雙鳳眼幽深,就連老狐狸許映蘭就覺得汗毛乍起。
「之前您說有東西要交給阿熹,現在我也到場了,還請大姑儘快動作。」
許微見狀也立刻打配合,道:「是啊大姑,我姐夫可是百忙之中特地過來的,剛才說要給我姐的嫁妝趕緊拿出來吧!」
如今騎虎難下的成了許映蘭。
她今天的打算本是讓許家姐妹倆出醜,可誰知許熹真的攀上了富貴,讓她不敢下手。
蘇月竹卻不死心,盯著刑熾,尖聲道:「誰知道是不是許熹故意找個小白臉冒充富二代?你憑什麼證明……」
「閉嘴。」
許熹打斷了蘇月竹,她受夠了跟蘇家母女倆無意義的掰扯。
她抬起冰艷雙眸,目光冷淡。
「我丈夫在言氏集團工作,如果不信,大可以去調查。而我們沒必要在這裡跟你自證。畢竟,髒的眼睛看什麼都是髒的。」
言先生的確是在言氏集團工作,到時候許熹跟趙嵐打聲招呼,應該可以堵住蘇家母女的嘴。
只是希望不要驚擾言爺爺。
這話擲地有聲,眾人皆驚。
言氏?是那個從京城歸來,短短半年就占據光曦市半壁江山的言氏嗎?
方才這個英俊過分的男人的確是說自己曾在京城待過,難不成,他真是言氏的人?
他是言氏集團的高管?
還是……那位神秘而不可一世的言氏太子爺,言謹行?!
許映蘭面色微白,暗中緊緊扯住了自己腕上的佛珠,力氣之大,險些扯壞。
而蘇月竹更是目瞪口呆,忌恨的目光恨不得將許熹灼燒出個洞來!
許熹視若無睹,「看來今天大姑不打算物歸原主了,我也被敗壞了心情。那之後我父母的遺物就由我的律師過來好好地跟大姑算清楚。今天的鬧劇,就到此為止。」
她一手拉著刑熾,一手攔著許微,徑直離開了大廳。
許熹說話算話,立刻給陳墨發消息,委託她做代理律師,去向許映蘭追討她和妹妹的合法財產。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今天蘇宅是一場鴻門宴啊!
許映蘭和蘇月竹被眾人打量的目光燒得坐立難安,這場晚宴很快就草草結束。
離開蘇宅,許熹在地下車庫找到自己的摩托,看向刑熾,「你怎麼來的?待會兒怎麼回去?」
刑熾微微一頓,編造的話信手拈來,「做戲要做全套,我問朋友借了一輛車。」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姐妹二人看到那輛暗紫色的柯尼塞格超跑時還是難掩驚訝。
許微興奮得手舞足蹈:「刑熾,你今天確實很帥,我很滿意,今天不跟你作對了!」
她趴在車邊,眼睛亮得像燈泡,「我可以坐嗎?」
刑熾微微一笑,「當然可以。」
許熹坐上自己的摩托,戴上頭盔,揚起下巴道:「那就比比誰先到家?不過,不能超速。」
那晚,許多市民都看到了一輛柯尼塞格和一輛賽車摩托的競速比賽,二人的身份受到了諸多猜測。
宋佳人無聊的時候刷群消息,發現一起玩的富二代群里討論火熱。
話題就是到底誰是這輛三千萬跑車的主人。
「這麼高調?借兄弟也開開玩玩唄。」
「可靠消息,據說是言氏的那位神秘的太子爺。」
「嚯,他啊?!那算了,請他吃個飯請了八百遍,不賞臉的。」
「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來頭。@全體人 有沒有人見過這位言少啊?不出來見人是不是因為長得很醜?」
「得了吧,賀少,你少酸別人!我京城的朋友說小言總的容貌是明星級別的!」
宋佳人默默潛水吃瓜,點開模糊的照片看了又看,對跑車不感興趣,倒是那摩托車很眼熟……
而另一邊,許熹三人也到了家。
許微剛坐完超跑,心情激動,趕緊去跟自己的小姐妹分享體驗了。
許熹則對刑熾今日救場表達了感謝。
「我也不知道許微會喊你過來。這大晚上的,讓你又是借衣服又是借車,麻煩你了。」
刑熾身上還穿著那身挺括的高定西裝,或許正因如此,許熹總覺得他的眼神多了幾分侵略感。
那雙眸子明明和平時一樣,可莫名地讓許熹覺得很燥熱。
刑熾微微一笑道:「如果你是想感謝我的話,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不知怎的,許熹驀地想起許微說刑熾對自己圖謀不軌的話。
她臉上莫名發起燙來。
今天,他假扮了她的丈夫,會對她提出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