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張秀珍
2024-10-09 03:13:01
作者: 毛三笠
蘇陌繼續閒逛著,只是這臨仙城的消息好像傳播的並不廣。
思索著如果自己再去宣傳怕是會導致有人猜疑。
畢竟有這種好處怎麼可能會那麼宣傳。
因此蘇陌合計著,怎麼隱晦的傳播,
想了想便是有了決定。
蘇陌直接去到另一個洲域,這個洲域名為天黃州。
大多都是體修,並非是蘇陌原先那個洲域,五花八門的。
好像正是因為這裡的氣候原因,更容易讓人打磨體魄,所以才導致這種現象。
同樣的,這裡也是人才輩出,體修一道,讓他們發揮的淋漓盡致。
蘇陌來到此洲的一處城內,便是在這城內看到一個巨大雕像。
只是這雕像穿著比較樸素,不如說是比較粗野,甚是跟那野人相似的著裝。
蘇陌找了個店鋪買了些東西,便是詢問這雕像的來源。
老闆看了蘇陌一眼,便是說道:「客觀不是本地人把?」
蘇陌聞言,點了點頭道:「剛從別處來此。」
「那就怪不得了,不過你這毛病可得改改,去到一地,最好還是先打聽一下當地民俗之類的比較好。」
說罷,便是把雕像的原委講解了一遍。
蘇陌也是瞭然,
原來這雕像是類似始祖的人物。
曾經這裡荒蕪一片,是這始祖來此駐紮,並且開宗立派。
如果只是如此也就罷了,其最大的貢獻還是那一身體修的路子。
傳承下來,基本上只要是體修都是能夠自由參悟。
只是參悟多少就不為人知了。
蘇陌想了想隨即便是詢問這參悟的地點在哪?
畢竟蘇陌到底還是走的體服,附的時空法則。
只是現在有些偏科。
畢竟時空法則的路走的比較長。
體夫路子又是沒有人指導的。
而這店掌柜倒是也沒有隱瞞,拿出地圖給蘇陌指明了方位。
蘇陌瞭然,便是朝著那方位走去。
至於宣傳之類還是可以先放一放的。
萬一自己能參悟出個所以然來,到時候體修的路子,也大幅度增長,倒是一個不錯的事情。
而根據那店掌柜所說,這參悟之地是在遠地一個金字塔形狀的地方。
蘇陌來到了這裡,便是看到人滿為患的模樣,基本上把這金字塔圍繞的里三圈外三圈。
而這裡的人為了維持秩序,又不打破上面留下的任何人都可以參悟的規矩。
所以便是在這裡設置了引路的障礙。
讓人群分流和排序一一入場。
不過人一眼雖然看去卻是很多,不過都井然有序,沒有任何人說是鬧事或者插隊的。
蘇陌合計著,這玩意光是排隊到金字塔跟前,估摸都得好幾個月的。
老實說,蘇陌不太願意等。
不過也確實不用等,畢竟自己返濮的修為,想要悄無聲息的過去,確實沒什麼難度。
因此便是閃身到了金字塔近前。
近看之下,確實讓蘇陌眼前一亮。
只見這金字塔外圍密密麻麻的全是文字。
和不少感悟心得。
向來都是以前的人留下的,對於這金字塔感悟頗深的意見。
蘇陌上下掃看著,便是發現這功法也並不適用任何人。
估摸著也是因為他們並沒有達到蘇陌這個境界,所以看不出來的緣故。
而這限制便是需要人具備很多一般人沒有的竅穴。
雖然就算沒有這些竅穴的人也能夠修煉。
但是說到底,也是個斷頭路罷了。
這樣一來有人修煉後,到後面發現自己沒有那幾處竅穴,導致只能前功盡棄,即或者另選路子,對於道心的破壞是極其巨大的。
不過蘇陌自然是沒有那麼好心去提醒,畢竟麻煩不說,還有可能被倒打一耙。
所以看了一會後,便是沒了興致。
只是這時候突然有個人,便是一拳轟在了這金字塔上。
蘇陌看去,便是發現又有十幾個人同時出拳、
氣力之大,直接給這大地都砸的顫動了起來。
只是雖然能做到如此,但是這金字塔卻是巍然不動。
「呵。」
而這時候,則也是有人從金字塔內部走了出來。
「宵小之輩,真是不知死活。」
說著便是身上氣浪激盪,瞬息就沒了身影。
而緊接著便是十幾道血霧產生。
竟然是瞬間將這些人全部砸成了血霧。
「厲害。」
蘇陌看著,也是有些驚疑。
這種程度,自己曾經煉虛可是根本做不到的。
甚至於蘇陌自認,如果是自己對上,怕是也會被打個出其不意,甚至於是瞬間被秒殺的情景。
不過能住進這金字塔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蘇陌也很難能遇到就是了。
只是沒想到,這種公開的秘籍,竟然也有人想要破壞。
蘇陌不解著便是聽到旁邊有人斥責道:「又是萬基聖地的狗雜碎。」
「就是呀,現如今突破無望,竟然還想要試圖摧毀,就讓人很不理解了。」
蘇陌好奇,隨即詢問兩人到:「這萬基聖地是什麼勢力?」
一人聞言,上下打量了蘇陌一眼,隨即才開口道:「這位兄弟應該也是外面來的把,這萬基聖地,便是這後起勢力,同為體修,只是他們是外面搬遷來的。」
「藉助著始祖的秘籍,自己研發了一套功法,只是後來卻是忘了本性,竟然試圖把始祖原稿秘籍給毀掉。」
「他們這麼做,怎麼沒人去收拾他們?總不能讓他們經常這麼來吧?」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另一個人搖了搖頭道:「他們現在勢力幾乎頂尖,在這裡,基本沒人能奈何的了他們,後來甚至於還加入了四朝,便是更沒人拿他們沒辦法,以至於現在雖然知道是他們搞的鬼,但是沒有證據,也就只能這樣耗著。」
蘇陌瞭然,隨即詢問起這四朝是什麼。
「四朝便是這洲內最頂尖的幾大勢力,他們在這裡便是有著絕對的話語權,相當於小同盟,大勢力為了穩固地位聯合的。」
蘇陌瞭然,也是明白這到底是個怎麼形成的社會。
便是徑直離開。
來到了四朝的駐地。
這裡可以說是這個洲最繁華的都市。
城區之大,根本就如同一個小世界一般。
並且由著這幾個勢力掌管,也是異常安定平和。
只是蘇陌剛一進去,便是見一男子在當街挑弄著一個女子。
女子被男子挑弄的四下奔逃。
只是就算如此,還是被男子逮住。
「小娘子,往哪跑呢?」
說著便是打算上手,只是就在這時候,一個皮鞭瞬息抽打在男子身上。
男子背後便是被這皮鞭抽的爆裂開來。
皮開肉綻。
「我說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原來是高府的少公子呀。」
說著便是又是一鞭。
這一鞭,比之上一鞭,更是狠辣,在男子後面抽了個大大的叉字。
男子本還在地上翻滾慘嚎,便是瞬間沒了聲息。
蘇陌感受著,竟然是被直接打的昏厥了過去。
隨即便是見這齣鞭的女子,看向眾人道:「這種宵小之輩,你們盡可上門來討要說法,我張秀珍,必定是會給你們一個好公道。」
說著招呼後面的幾人,給這高府的少公子抬了回去。
蘇陌看著,不動聲色,也是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翻轉。
畢竟看著周圍沒人敢上前的模樣,顯然是這人身份地位,和當地的治安有存在問題。
或許也只是這女子運氣好,遇到了這個出手相救的張秀珍吧。
搖了搖頭,便是上了隔壁的飯樓。
找了一靠窗的包間,點了一桌子飯菜,側耳聽著隔壁包間的談話。
「嘖嘖嘖,這張秀珍以前可不是這種樣字的,」
「是呀,曾經這高府少公子,曾經也沒少調息這良家婦女,這張秀珍看到,也沒見她阻攔過,這是吹了那陣子的風,給這張秀珍吹的改了性格。」
「或許是張府主得病有所關聯。」
「得病?張府主我記得可是煉神境界大成體修,怎麼就會得病?你莫不是聽錯了?」
「怎麼可能。」
那人搖了搖頭道:「這張府主就在一個月前,外出回來後,便是突然染上了某種疾病,聽說一夜之間,便是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現如今僅是靠著一些續命藥物,強行叼著一口氣。」
「呵,那就天道有輪迴了。」
「噓。」
那人一出口,便是被同伴連忙阻止:「現如今正是節骨眼,可千萬別說這種話,萬一被有心之人聽到,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的是,說的是。」
說話之人,見此,便是尷尬的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而其餘人也是覺得此事晦氣,沒人繼續談論這個。
而是談論起這當今時事。
蘇陌也是從中了解。
這修為無法突破,對於武夫的限制更甚一些。
如果說只是限制了修煉者突破,那麼這些體夫,那便是直接壓縮了。
畢竟他們的體魄升級,並不是完全依仗突破。
就算無法突破,也是可以無限制的增強。
只是現如今,增強竟然也開始有了限制。
甚至於有了回縮。
就現如今體魄最強的一人,煉神巔峰,便是可以跨境接跟煉虛境界的對敵。
這種人,如果突破煉虛,基本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因此都是很期待這人的成長。
只是突然這前路斷絕,而這人便也是沒了突破的希望。
甚至一度悔恨尋死。
只是後來不知道誰人勸解,他便是開始嘗試,以煉神之軀,打造到可以橫渡上下界屏障,靠著著暴增的壽元,做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煉神飛升的壯舉。
只是天意弄人,隨著時間推移,不論這人怎麼修煉,這實力都不再增長一點。
甚至於極速的衰弱。
最後以至於,變成了尋常的煉神修士。
「好傢夥。」
蘇陌聽著也是不由的笑出聲,這種事情也是過於戲劇了。
本來這種以後前途無量,甚至於可能成為當今最強的,結果因為這種事,直接廢了。
有些天意弄人了一些。
不過蘇陌倒是也沒多少同情,畢竟多少是有些活該。
誰讓他那麼囂張跋扈,早點突破不就好了。
搖了搖頭,繼續聽旁邊人說話。
隨即便是又得知。
這四朝馬上就要舉行四朝商會。
到時候這城內,將會開始舉行大型的貿易活動。
並且還會給下面的人講解,現如今前路情況。
「哎就是不知道他們研究的如何了,有沒有能夠突破的辦法,這世道,人人都是巔峰,但是皆是無法突破境界。」
「是呀,我以前都沒奢望自己能夠到練氣九層的,現如今到了九層,便是對於那煉神境界的風景,有了很高的期盼,真希望他們能研究處個所以然來。」
「我感覺希望不大。」
突然一人開口道。
他看著眾人道:「百年前,你們還記不記得,那體王朝的少宗主,壽命斷絕然後隕落的消息?」
「自然,那個當了六千年的少宗主麼不是,也是可惜了,他也只是差一點就能突破煉虛,結果沒有,生生被宗主熬死了。」
「怎麼這根這個事情有什麼關聯麼?」
「自然。」
那人點了點頭道:「如果有突破的方法,怎麼可能還會壽命斷絕?最起碼也能熬到這四朝商會才對。」
「不一定。」
一人聞言,便是否定道:「萬一進來研究出來的,但是這少宗主年事一大,甚至於已經來不及修煉了呢?」
「倒是也有可能。」
另一個人點了點頭,隨後嘆了口氣到:「還是再看看吧,如果這次沒有個辦法,我恐怕是熬不到下一個商會了。」
「誰不是呢,只能聽天由命了,不過好在是多活了這麼久時間,倒也沒什麼好遺憾的。」
蘇陌一邊聽著,一邊吃著飯。
只是還沒等著自己吃完,隔壁就已經吃完了。
隨即便是見小二收拾碗筷,又有幾人進入了包房。
只是蘇陌聽著聲音熟悉,竟然是剛剛被打的高家少公子。
「真晦氣這個張秀珍,他奶奶的不就是老爹要死了麼?」
「呵呵,也只能說好死了,仗著是一王朝的直屬家眷,便是肆無忌憚,囂張跋扈的,早該死了。」
「哼,便宜了,這個張秀珍可千萬別落在我手上,不然定然是讓她嘗嘗我的能耐。」
說著便是聽這人猛地把杯子摔在了地上,砸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