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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賭鬼典妻

2024-10-08 05:45:41 作者: 六甲道人

  要想查驗一件古董的凶性,需得進行激將法。這類古董一旦受到刺激,就會展現出最凶的一面!

  我把家裡養的綠皮烏龜殺了,一刀剁頭,任由龜脖的鮮血涌在繡花鞋鞋墊上。

  龜血很腥,能夠刺激到髒東西。

  除此之外還往鞋裡撒了一把鹽。

  做完這一步後,我讓葛建軍把鞋穿上,躺到床上睡覺!

  葛建軍聽到我的要求,都快哭了,求我換個辦法行不行?我說行啊,你去找別人。

  

  葛建軍嘆了口氣:「除了你還有誰能幫我?」說完便沒了意見,默默地穿上鞋,走到沙發上就躺下呼呼大睡。

  要說這傢伙心也真是大,別看他扭扭捏捏的,但是倒下睡著的速度堪比劉翔衝刺!

  我拉來一張板凳坐下,熬夜等待。

  不知不覺一盒煙抽沒了,眼皮子開始打架,還有點兒尿急,床上躺著的葛建軍還是好端端的。

  我想著兩分鐘搞定上廁所,應該不會發生意外吧?

  我火速衝進衛生間,解開褲鏈噓噓!

  可就在我沖水的時候,耳邊明顯聽見了劈里啪啦的聲音,像是磕碰到什麼物體致使其墜落在地。

  我-日!

  葛建軍出事了!

  我手都來不及洗,衝出衛生間外,卻正好迎面撞見了葛建軍,兩人差點親上!

  「操!嚇老子一跳,你有病啊!」我怒罵了一句,卻發現葛建軍翻著死魚眼,好像夢遊一樣,神志不清。

  我低頭一看,他腳上的繡花鞋似乎比之前更加的紅艷,如同抹上了血漿一樣。

  我倒退了幾步,想看看他接下來要幹什麼。

  忽然,葛建軍掐起了觀音指,哀怨的唱起一段戲曲,聲音幽幽,似男似女。

  我聽不懂這是哪種類型的戲劇?於是拿出手機拍攝下來,到網上搜索,才知道是亞越那邊民間很出名的嘲劇《觀音氏敬》。

  這麼說,這雙繡花鞋原來的主人是一個亞越女人?

  這時葛建軍停下了唱戲的詭異行為,卻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我疑惑的跟在後面,就見他進到臥室以後,坐在我的床上,像個嬌滴滴的新娘子,正兒八經的端坐著。

  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

  突然,葛建軍一下子仰臥在了床上,然後瘋狂地搖頭晃腦,並撕扯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口中發出了悽厲的慘叫:「啊啊啊!!!」

  最令人咂舌的是,葛建軍直接把自己的褲子都給扒了,然後翹起兩條腿,瘋狂地展示著後浪拍前浪的動作,仿佛正在受到暴力侵.犯一般!

  這是我有史以來見過最離譜的事情!

  我沒眼繼續往下看了,趕緊拽下他腳上的繡花鞋,端來事先準備好的『屍龜泡鹽水』統統澆到了葛建軍的頭上,嘩啦一下,他甦醒了!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看著我,咆哮道:「我被強-奸了!」

  我嗆到了,連連咳嗽了幾聲後,示意他冷靜一點,說周圍沒有別人,只有我,總不能是我那啥你了吧?

  葛建軍支支吾吾,眼睛紅紅的,像極了一個剛剛遭人非禮的女孩,有苦說不出。

  我拍了拍他肩膀說:「我明白,我懂,你不用解釋了,剛才你上演的那些,其實是繡花鞋主人曾經經歷過的事情。」

  父親說過,成精的古董,大多是沾染了主人生前的怨氣,進而影響下一任主人,並做出前主人生前感到痴戀以及怨恨痛苦的事情等等。

  這就是葛建軍剛才為何突然飆戲的原因,奧斯卡不給他搬個獎項我都覺得過意不去了。

  葛建軍斷斷續續的呼出氣息,心有餘悸的說道:「我能感覺到,她死得很冤,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替她沉冤昭雪?」

  我盯著他腳上的繡花鞋看了又看,皺眉道:「有些仇恐怕輪不到我們來報,它就已經報完了。你說你是在一座舊房子裡撿到它的對吧?明天帶我去看看。」

  當晚我取出一卷蛇皮,把兩隻繡花鞋纏住,再用一把殺豬刀壓著,置放在客廳的東南角,這樣才算是勉強鎮住它,使它今晚不再作祟。

  但治標不治本,最多只能起到延緩作用,所以我要根據繡花鞋的來源進一步調查。

  葛建軍害怕又發生什麼怪事,所以選擇留在我家湊合一晚,第二天天一亮,就開上他的破麵包車,載著我前往繡花鞋來源地,粵東那邊的一座鄉鎮。

  村民貌似認得出葛建軍的車子,紛紛像躲避瘟神一樣躲開。

  好在葛建軍記性好,輕車熟路的驅車來到那座瓦蓋頂的舊房子門前停下,說:「就是這。」

  我下車後走到門口,已經腐蝕的木門虛掩著,輕輕一推就打開了,裡邊出現了一片長滿雜草的空地,再往前是一座破敗的建築,向我們展露著廳堂,正前方的牆壁上擺著一張鋪滿塵灰的桌子,桌上擺著一副靈位,既沒有香火,也沒有貢品。

  我有些佩服葛建軍的勇氣,居然敢在這種亂七八糟的環境下『撿走』一雙來歷不明的繡花鞋!

  他的心可真不是一般大吶!

  葛建軍甚至還理直氣壯的說道:「當時這雙繡花鞋就擺在客廳中央,直面著那張台上的靈位,擺放的位置是古怪了點,但商人哪能跟錢過意不去啊?這雙繡花鞋一看是極品古董貨,不撿走豈不是傻瓜嗎!」

  不管怎麼說,他做事還是欠缺考慮,因而落得現在這般下場。

  如今我把繡花鞋帶回來了,讓它回歸到屬於它的地方,

  也不知道它接下來是否還會繼續作祟?

  我把鞋子擺在了靈位面前,擦拭了一下靈位上的灰塵一看,卻發現上述並非是女人的名字。

  而是一個男人,叫做趙振虎。

  「走,去打聽打聽,這趙振虎生前是什麼人?又是怎麼死的?」我放下繡花鞋,直接離開原地,開始挨家挨戶的找人打聽。

  但當地人要麼不願接見我們倆,要麼就是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直到我們遇到一個老太太。

  老太太叼著菸袋,吸了幾口後跟我們緩緩講述了起來。

  「趙振虎是個打光棍的爛賭鬼,有一年贏到錢了,就花幾萬塊娶了個亞越新娘回家,還風風火火的給自己操辦了婚禮,但是結婚那天他又手癢的跑去賭了,結果這次賭得特別大,不僅把贏來的錢全輸光了,而且還欠了旁邊人一屁股債,他沒辦法了,就跟那幾個借錢的說要拿自己老婆抵債,剛好那幾個傢伙也是色種,就興沖沖的跑去他家鬧洞房了,這一鬧啊,整晚都是慘叫,第二天人沒了,活活折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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