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姐妹鬧翻

2024-10-08 22:54:31 作者: 浮雲一抹萬事休

  世界上的那麼多矛盾怎麼來的?

  一個人自認為聰明,另一個人內秀,那麼聰明的那個人總是嘗試著想要欺負內秀那個人。

  有身體強壯的習慣於用拳頭說話,還有不要臉皮的通過撒潑打滾能混到好處。

  說白了,就是以自身的貪婪為引,把自己某方面性格無限的擴大了。

  然後碰到那種不愛受欺負的,矛盾也就產生了。

  像是賈家婆媳就是如此,她們只想著自己的可憐,想著別人家有的,自家沒有的,總想著用辦法從別人家順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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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老的撒潑打滾,小的裝可憐玩手段,又捨得賣肉····

  關鍵是婆媳倆都通過自己的手段得到過好處,

  哪怕別人發現,也得顧忌自己的名聲,不願背上一個欺負孤兒寡母的惡名。

  就像是許大茂,他知道秦淮茹壞啊,也知道賈張氏不是好人,但也只能做到自己不沾染賈家,發現什麼陰謀,揭露什麼陰謀。

  只是求著個自保,不讓她算計自己與身邊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賈家婆媳在許大茂穿來以後,就是小惡不斷,大惡沒有。

  大多數時候,秦淮茹都是哭窮提出要求那一個。

  至於別人通過什麼手段去得到她想要的,那就不關她事了。

  所以像那種事,大家很難一下子把秦淮茹整死,或者像易中海一樣送進去。

  關鍵是不能把自己摘出來,這就是個麻煩事了。

  誰家收拾了秦淮茹,賈張氏帶著幾個小的,往誰家門口一跪,吃在這家,喝在這家,天天攪得雞飛狗跳,日子還過不過了?

  也就是因為這個,誰都不敢招惹賈家,誰都不敢把賈家逼得底線都不要。

  像何大清家這個事,其實真不難查。何大清板著個臉,在胡同里轉了一圈,就把這個事了解的差不多了。

  上班的時候,再一追問,那個婦女也直接說是賈張氏說閒話說的。

  賈張氏說的是,傻柱家媳婦不錯,連公爹何大清娶個小媳婦,都是相處的蠻好。

  於是婦女才會聽到何大清擔心自己媳婦沒人照顧,就順口說了一句,讓傻柱媳婦照顧的話語。

  事情都理清了,但是何大清能怎麼收拾?

  要原來他一個人,肯定是要鬧一下的。

  但現在他也是有媳婦的,馬上又有孩子的人了。

  按理他還得稱呼秦淮茹一聲堂姐,他能怎麼收拾?

  關鍵是這回賈家出手,又只是賈張氏一個人。就算何大清能收拾,也只能收拾賈張氏。到時候秦淮茹往何大清家門口一跪,悲悲戚戚的,讓秦京茹如何自處?

  這是屬於四合院住戶的局限性。

  如果許大茂在家的話,遇到這種賈家婆媳這種明擺著算計自家的事,肯定要用局外招以牙還牙了。

  比如找個某個小廠如劉海中父子這樣的,哪怕花點代價,也要把婆媳倆往死里整一次。

  但何大清沒有這麼心狠,於是為難的只能是他跟秦京茹。

  但何大清還是找了個機會,找到了傻柱,把事情原委跟傻柱說了一下。

  何大清倒不是想著跟兒子道歉什麼的,他也拉不下這個臉。

  只是擔心賈家設計了這個局,如果他跟秦京茹防備的話,說不定就又要算計到傻柱家身上。

  傻柱聽完何大清說的這一切,神色複雜,眼神冰冷,呼吸聲音的加重,也說明他現在情緒並不像表面那樣平靜。

  其實人只要結了婚,想法就會周全一些。

  哪怕當時想不周全,脾氣暴躁惹了事,事後也要多想一些。

  是非對錯,自己心裡總有個底。

  像是何家這個事,其實傻柱也是想過,雖然他老子何大清娶小媳婦生孩子,讓他臉上掛不住。

  但就像何大清剛才說的~【小秦既然跟了我,她什麼人這段時間你們夫妻也有數,雖然有些小家子氣,卻沒什麼壞心眼,是個過日子的人。

  我肯定是要死在她前頭的,也不能指望你跟小五一去給她養老。

  正好她現在有孩子了,我總不能讓她不要吧?

  那人家跟我一輩子,最後落個孤苦終身,我也對不起她。這事你跟芳子要怪就怪爹,別跟京茹一般計較。】

  傻柱這幾天想的也就是這個,何大清除了早年間輕信了白寡婦,讓他們兄妹受了一些苦之外。

  其他還真沒什麼對不起他傻柱,至少房子有,手藝有,這些都是何大清給他安排的。

  傻柱眼神躲閃了下,卻是把議論的重點放到了賈家身上,他開口問道:「咱們家就受了這悶氣?」

  何大清跟傻柱嘴巴都說幹了,結果就得到這個回應,也知道傻柱不好意思跟他說這個。

  他這個兒子的性格,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性格卻是扭扭捏捏。

  喜歡不喜歡都是不肯明說。

  何大清揮揮手說道:「行了,那些臭狗屎,你別沾惹。不為你自己想,也得為五一想想。

  就那一家子,你一個大老爺們跟她們計較,毀的是你自己的名聲。

  你現在大小也是個主任,好好做你的事。有你妹妹妹夫在外面,你們夫婦,五一,以後的日子不會難過。

  犯不著跟她們雞毛蒜皮的計較。

  這個事我再看看,要是有機會,就給她們來個狠的,好好收拾她們一頓。我來跟你說這個,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讓你們在院子裡注意點,省得那婆媳倆拉扯上你們。」

  說罷,何大清揮揮衣袖,轉身離去。

  說實話,這回這個事,雖然是賈家婆媳挑事的原因。

  何大清自己也犯了錯,但何大清還是對兒子兒媳挺失望的。

  說白了,就是眼皮子太淺,心眼不大。

  眼睛就盯著原來聾老太太那房子呢。

  所以今天何大清點了傻柱兩次,一次自然是他要是早死了,秦京茹怎麼安排的問題。

  按理來說,傻柱要是跟他貼心的話,總要說兩句安慰話。

  比如說~傻柱客氣兩句,說都是一家人,只要秦京茹好好伺候何大清,以後就算何大清不在了,他傻柱一家也不會對秦京茹不管不顧。

  但傻柱一句這方面的話都沒說,這可能是傻柱沒想到,也可能就是傻柱沒想過。

  沒想到還好,那說明傻柱只是木了一點。

  要是沒想過,就說明傻柱夫婦心裡有別的心思了。

  說到底,還是房子的問題。

  所以何大清又點了傻柱一句,也就是剛才說的,何家的希望不在何家自己身上,而是在許大茂雨水身上。

  這個倒不是何大清想著吃女兒女婿一輩子,這是何大清應得的。

  何大清當初可是把二十來根大黃魚全部給了雨水帶出去了,雨水許大茂在外面要混得不如意也就算了,但要混的好了,不想著報答何家,那就是雨水許大茂不講良心了。

  何大清也看不清未來是個什麼樣子,但別的不說,街道辦退給許家的房子,以後他跟秦京茹可以隨便住。

  也就是傻柱夫婦心裡那點小算計,擔心秦京茹生了孩子,以後會跟五一爭何大清現在住的那套房子。

  在何大清來說,話不可說盡,說盡了,本就不多的那點親情也就變成赤裸裸的金錢衡量了。

  所以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這也是當初許大茂出去之前,一定要想著把何大清搞回四九城的原因。

  何大清這個人,哪怕再不著調,又好色。但在大事上,還是分得清里外的。

  何家父子有了準備,那秦淮茹的算計也就等於落了空。就算秦淮茹再跟秦京茹示好,秦京茹都是不答理這個堂姐。

  秦京茹倒不是單純的不想讓秦淮茹占便宜,隨著時間的流逝,秦京茹也知道了一些秦淮茹乾的那些糟心事。

  怎麼說呢?

  秦京茹害怕引狼入室,萬一她跟秦淮茹和好了,秦淮茹要是招惹自家老何該怎麼辦?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秦淮茹連易中海這個師父都是有一腿,又怎麼會在乎跟秦京茹這點親情。

  這種事讓秦京茹覺得噁心。

  所以哪怕秦京茹這段時間再難,也是守好了自己的門戶,不願意接受秦淮茹的示好。

  但秦淮茹也沒放棄,每天只要碰到秦京茹到中院洗刷擇菜洗菜什麼的,都會出現在鄰居們面前顯現一下,表達一下對秦京茹的關心。

  秦京茹一開始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幾句,後來眼看著院裡閒話越來越多,都是說秦京茹不識好歹,秦淮茹那麼關心她,結果還不搭理人家。

  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的秦京茹哪裡能受的了這個?

  又是一回下班時候,秦淮茹又出來秀關心的時候,秦京茹直接當著院裡鄰居的面對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這樣做有意思麼?真把人當傻子呢?你家在胡同傳的那些閒話,真當我家老何查不出來還是怎麼滴?

  要不要讓我家老何把那些人拉過來跟你對對話,我娘家那些關於何大清的閒話怎麼傳出來的?

  我爹媽都跟你爹媽老死不相往來了,你還在這跟我裝有意思麼?」

  「不是,京茹,你真誤會我了。那些事不是我說的。」秦淮茹委屈的說道。

  這種撕吧的事,是院裡鄰居愛看的,都是圍著姐妹倆指指點點。

  秦京茹冷哼一聲說道:「娘家那些話不是你說的?胡同里那些話是不是你說的,但你婆婆跟我也沒仇也沒怨,她閒著沒事傳這些閒話幹嘛?」

  這個時候,躲在裡屋的賈張氏沖了出來,指著秦京茹罵道:「就是我說的,你這個小娼婦,在我家吃了兩年,住了兩年,結果不要臉爬上了何大清的床,攀上了高枝,就不認我家這個窮親戚了?呸。」

  賈張氏這話一說,秦淮茹就知道壞了。

  果然,秦京茹聞言柳眉倒豎,也是盯著秦淮茹罵道:「你們婆媳倆好意思說,李大媽原來在的時候,一直是我伺候的,她給你十二塊一個月,整整一年半啊,秦淮茹,你給了我一分錢沒有?過年給了我十塊錢,買了一件紅棉襖,我結婚後,也是被你要去大幾十了吧。

  我那都記著帳呢,要不要我拿出帳本給你對對?

  還說我爬上我家老何的床,是,是我主動找的老何。

  他喪偶,我未嫁,我看老何人好,我一個黃花閨女願意嫁給他怎麼了,他又不是我師父。」

  秦淮茹一聽這話,就像被人揭了臉皮一樣,剎那間就是臉色煞白。

  賈張氏跳著腳罵道:「你特麼放屁,我賈家沒得過你一分錢。李雲胡說八道你也信,她要是給錢,憑什麼輪到你?再特麼胡扯,老娘我撕了你的嘴。」

  「賈張氏,我看你年長,不跟你胡咧咧。你以為李雲死了,她給錢的事就沒人知道了?她可是留下了帳本,留下了人證的。要不要我報到所里,跟你們好好把這個事對對?還撕了我的嘴,你碰我一下試試。」秦京茹也不是個省事的,也是直接跟賈張氏硬剛,並且還把微拱的肚子朝著賈張氏示威了一下。

  秦京茹還真不怕賈張氏動手,賈張氏也不敢動手。

  這個跟當年婁小娥懷孕害怕聾老太太使壞又是不一樣了。

  聾老太太那麼大年紀,又是孤寡,她真要使壞,許大茂總不能跟她拼命。就算報所里,那麼大年紀了,所里能拿聾老太太有什麼辦法?

  但賈家不同,賈家不敢拼命。

  賈張氏要是敢動秦京茹,何大清就敢拿刀活劈了她。

  就算不鬧出人命,以何家的家世,也得想辦法把賈家逼出院子,說不定再往所里一說秦淮茹貪墨她錢的事,秦淮茹要丟工作,要進去。

  當然那得有人證明秦淮茹的確貪墨了那筆錢,原本秦京茹也是抓不准數,畢竟李雲已經嘎了。但她跟何大清說過這個事,何大清跟她說過一個揣測,李雲可能留下了證據在易中海那裡。

  這個事雖然沒有去求證,但以李雲那種性格,說不定還真會鬧這麼一手。

  李雲是走的快,那個後手沒用上。但如果李雲在床上癱個五六年,就銀行里那點錢,肯定不夠李雲看醫買藥的。

  到時候,沒錢想秦淮茹照顧,李雲肯定是想著要以證據拿捏的。

  當然,這些都是何大清的揣測,今天秦京茹也是氣壞了,這才口不擇言的把這個事說了出來。

  但秦京茹一說,秦淮茹還真信了,因為李雲真是那種人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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