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皇帝暈倒
2024-10-07 22:03:39
作者: 大客車司機
武國使臣趙成武沐浴結束後,身上的疲憊和塵土已被完全洗淨。他站在鏡前,看著自己煥然一新的形象。此時,一群宮女輕輕步入室內,手持絲綢和綾羅,將他打扮得端莊而得體。
「大人,這是宮中特意為您準備的禮服。」一名宮女微笑著說,她的手法熟練,輕柔地為趙成武更衣。
趙成武身穿華麗的官服,繡有金線和雲紋,顯示了他的尊貴地位。他感到自己仿佛融入了這宛如畫卷的皇宮,心中充滿了期待。
晚上,宮廷宴會準時開始。琴瑟之聲、歌舞昇平,整個宮廷洋溢著歡愉和和諧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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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只喝了幾杯大臣的敬酒,就突然臉色一變,低聲告訴蕭揚自己要先去就寢。
蕭揚聯想到皇帝其實是女兒身,難不成是那個來了?
蕭揚隨機應變,告知眾人皇上不勝酒力先回寢宮休息。
皇帝只喝了幾杯大臣的敬酒,就突然臉色一變,低聲告訴蕭揚自己要先去就寢。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因為皇帝向來飲酒量大,從不輕易地顯露自己的情感。
蕭揚聯想到皇帝其實是女兒身,難不成是那個來了?
蕭揚清清嗓子,攔下一些大臣包括趙成武在內的敬酒:「皇上不勝酒力,先回寢宮休息了,諸位大臣繼續飲酒作樂吧。」
太監蕭揚扶著皇帝回寢宮,皇帝面色如紙,很痛苦的樣子。這位年輕的皇帝,雖然生於皇宮,卻是以不同於一般女子的方式長大。她的生活,從小就受到了嚴格的監控,但她總能以一種從容、大氣的態度,面對自己非凡的命運。
蕭揚猜測皇帝是來了例假,這是一個女性自然而常有的生理現象,但在宮廷這個特殊的環境裡,它顯然並不像在普通家庭那樣自然。
機靈地,蕭揚示意其他太監和宮女暫時離開,他深知皇帝在這一刻,是多麼需要一點私人空間和尊嚴。他想,皇帝或許不願意在其他人面前顯露自己此刻的脆弱。
皇帝指使蕭揚幫自己去柜子里取來月事帶。儘管他心中有些不安,但蕭揚還是尷尬地照做了。他了解,皇帝與他有一種特殊的信任。在這座金碧輝煌卻充滿權謀和利益交織的宮廷里,能夠被皇帝如此信任,他自然知道這是多麼寶貴。
"蕭揚,你閉上眼睛,將它遞給我。"皇帝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其中的決斷和權威依然明顯。
蕭揚閉著眼睛遞過去,心裡對女扮男裝的皇帝想入非非,他心中不由得充滿了各種幻想。在他的想像中,皇帝應該是英俊非凡,聰明過人,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權威和魅力。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想像,皇帝站在那裡,用羞怯的目光看著她,她的心因此跳得更快。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意識到,屋子裡異常地安靜。這種安靜讓他有些不安,幾乎是本能地,他張開了眼睛。
「皇上?」蕭揚輕輕地呼喚,試圖從皇帝那裡得到任何回應。
就在蕭揚輕手輕腳想摸索著去看看時,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種異常的氛圍。寢宮內,比往常更加安靜,甚至連皇帝的呼吸聲都沒有聽到。
他小心地向前走去,心情開始變得緊張起來。突然,他看到了皇帝癱倒在地,臉色慘白,呼吸微弱。這一幕立刻激起了他作為現代人助人的本能。
「不能就這樣讓她有事!」蕭揚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由於是深夜,叫太醫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這將暴露皇帝的秘密。於是,蕭揚決定依靠自己的醫術來急救皇帝。
他迅速檢查了皇帝的呼吸和脈搏,發現她顯然是受了很大的驚嚇和壓力,導致昏迷。他趕緊按壓皇帝的胸口,用現代的心肺復甦術進行搶救。
皇帝被蕭揚抱起,安置坐在榻上,面容蒼白,她的額頭上還殘留著幾滴冷汗。繁重的國事讓她的身體每況愈下,她掩蓋自己女子的身份一直操勞,今日再次暈倒,已非第一次。
太監蕭揚,一直在皇帝身邊侍候,見狀急忙將她扶正,用心肺復甦的方式讓她漸漸甦醒。
「皇上!」蕭揚焦急地呼喚。
皇帝慢慢地睜開了眼,虛弱地搖了搖頭,感覺一股熱氣從自己的嘴唇傳來。她突然意識到蕭揚的動作,一時間愣住,緊接著,她的臉紅了起來。
「無恥!」皇帝猛地從榻上站起,扇了蕭揚一個響亮的耳光。
蕭揚愣住了,他的臉上立刻泛起一片紅暈,但他並沒有反駁,只是恭敬地低下頭。
「皇上,臣實在是為了救您才這樣做的。」
宮中的內室,金碧輝煌的環境和緊張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皇帝的眼神如寒冰一般,她盯著蕭揚說:「你是唯一一個知道我的秘密的人,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蕭揚雙膝跪地,心跳如鼓,但他仍努力保持冷靜,答道:「陛下,我並無泄露您秘密的意圖。我對天發誓,我會為陛下保守這個秘密,直到永遠。」
皇帝凝視著他,經過了漫長的片刻,點了點頭:「那你就對天發誓吧。」
蕭揚伸出右手,緊握拳頭,左手心放在拳頭上,朝天誓言:「我蕭揚發誓,若是泄露皇帝的秘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剛發完誓,蕭揚便見到皇帝的臉色一白,她捂著胸口輕微顫抖,緊接著倒在了軟榻上。蕭揚嚇得趕緊衝上前去,發現皇帝因月事而暈過去了。
那晚,蕭揚未敢離開皇帝身邊。他取來冷毛巾為皇帝敷額,熬製了一壺當歸紅棗湯,細心地餵皇帝喝下。夜深了,整個宮中只有蕭揚和昏迷中的皇帝。
在這深夜的靜寂中,蕭揚看著皇帝煞白的臉色,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擔憂。雖然他是皇帝的近臣,但這樣近距離地照顧皇帝,卻是前所未有的。他知道皇帝一直身體不佳,但沒想到竟會糟糕到如此程度。
夜更深了,皇帝的額頭仍然略顯發熱,但比之前已經好了許多。蕭揚輕輕地擦去皇帝額頭上的汗珠,此刻的皇帝顯得如此脆弱和柔軟,那一向堅強和決斷的模樣似乎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