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我中邪了?
2024-10-07 21:43:39
作者: 咕嚕嚕
黑衣服大娘對老姐妹說:
「他來呆頭呆腦的,應該沒啥問題。」
我:真謝謝啊!
之後灰衣大娘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才敢開口:
「這倆人,身上肯定有東西。我的意思是,不只是走陰,能把死人引到自己身上,還能變出東西。」
?這大娘說的越來越神叨了,即使真能變出東西,也不會讓她看見啊。
「你看你這個小伙子,還不信。當初村裡有人晚上翻牆去她家,你也知道,大姑娘的,肯定遭人惦記,然後翻牆就看到不只是姐妹倆,還有第三個人。」
「說是人也不準確,因為沒一會兒那個人就沒了。當時給他嚇夠嗆,色心馬上就沒了,撒丫子跑,遇見誰都喊見鬼了。」
「說話語無倫次,吵吵王翠萍和王翠霞家裡有東西,一閃而過,特別嚇人。吵吵三天吧,就死在家裡,眼睛瞪得可大了,就像嚇死的。」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𝖇𝖆𝖓𝖝𝖎𝖆𝖇𝖆.𝖈𝖔𝖒
「你說,這事兒,放在你身上,咋想?!肯定和她們有關啊。」
確實奇怪,暫且承認大娘說法都對,如果這麼講,這兩姐妹肯定有問題。不是招惹到啥了,就是本身有害人的能力,想在村子做什麼。
和電影院有關嗎?真不一定,先不說相隔這麼遠,就是遇見的事兒也不一樣。我主要是來找烏拉馬托的,不是王翠萍的,遇見她們純粹偶然。
不想在他們身上耽誤時間,能見到烏拉馬托,問清祖先到底咋回事兒才是正經的。至於辮兒哥和王翠萍有沒有關,那都是他們的事兒。
「大娘,你們聽說過烏拉馬托嗎?」
她們互相瞅瞅,小聲問:
「你認識不?」
「不認識啊,聽著像外國人。」
「我覺得是疆人。」
「咋了,你找什麼托什麼幹啥?」
看來他們不知道,我也沒再耽誤時間,把水果留下離開。擔心這個消息不准,又去附近的村子問了,得到答案不太一樣。
有說她們是好人的,還有說是仙子下凡,也有人說是惡鬼再世。說啥的都有,不過故事都是一個,只是角度不同,得到答案也不一樣。
回到旅館六點多,買點飯回去把前因後果講給九叔聽,看看咋回事兒。
「這兩姐妹不一般,傳聞多也正常。」
「明天照常去找烏拉馬托,那個地址上,應該有指示。」
也對,王翠萍給的地址肯定有問題,不過我擔心去了就回不來。
「你打聽一圈,應該只有王翠萍知道烏拉馬托地址吧。」
雖說是問句,九叔眼神異常肯定,這更引起我的好奇心。
「你咋知道?」
九叔繼續吃飯沒回答,我也反應過來,是有人想讓我們去那裡。這個幕後人是誰?邪師還是其他人?
「明天再去,不是羊入虎口嗎?明知道是陷阱,我們再去能行嗎?」
我倒不怕死,就是擔心九叔和小郭的安危。
「吃飯,休息,明天去。」
九叔沒說多餘的話,我看向小郭,他更是一臉堅定表示不怕死。
我們三人住的是大床房,睡覺迷迷糊糊夢到過去的事兒,小時候和爺爺在一起生活,後來回家。醒了一身汗,感覺渾身都疼,走路腰都酸,身體發虛。
「齊哥,你發燒了?」
小郭扶我躺床上,體溫39.3度,他下樓幫我買藥被九叔攔住。
「他不是生病發燒,買藥也沒用。」
我燒的腦子迷迷糊糊,眼睛睜不開,身體打擺子,耳朵嗡嗡響。
「啥?那咋辦啊?不是生病發燒是啥?我能幹啥?」
一個冰涼的手給我把脈,手搭在脈上有種冰冰涼涼的感覺,他稍微使勁,身體又開始疼。
「嘶……」
這是我唯一能發出的聲音,嗓子干啞,說話也是有氣無力,氣虛支撐不起身體。
「他中邪了,昨晚開始的。」
九叔從包里拿出法器,毛筆點硃砂,在我腦門上寫啥也不知道。還真稀奇,毛筆在額頭划過,感覺精神恢復,有種靈魂與肉體分離的感覺。
小郭在九叔吩咐下把我衣服扒開,用毛筆在手心腳心寫字,身體完全不能動彈,有點像固定住。只能眨眼,無法說話,不過我相信九叔。
「九叔,齊哥,這是咋了?怎麼沒聲了?」
小郭慌張看向我,又瞅瞅九叔,實在沒有辦法。
「鬼魂歃血,定力乾坤,扭轉天地,急急如律令!」
「定!」
聲音高亢,震得耳朵里都有回音。主要是腦子裡有個不屬於我的聲音在嚎叫,嗷嗷的,聲音很大,還是女人的。
「啊啊啊!」
我控制不住跟著叫喚起來,聲音很大,嚎的嗓子疼。隱約間聽到有人敲門,小郭怎麼解釋的就聽不到了,反正啥事兒沒有。
我手指和腳趾,還有腳心針扎一樣疼,腦子的聲音叫喚得聲音更大。
「啊啊啊!」
這個聲音撕心裂肺,我都能感受到痛苦,當然了,本身我也痛苦。
喉嚨有東西湧出來,實在忍不住瘋狂嘔吐,小郭趕緊扶我起來,怕嗆嗓子眼。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吐的啥,嘔出來整個人都舒服了。
「你的恩怨與我沒關,求人也不是這個態度。」
「我不怕折磨唐齊,你受的罪比他嚴重百倍,再不出來弄死你!」
九叔的聲音洪亮有力,聽得出特別生氣。我也知道,說的話不是嚇唬身體裡的東西,是真真切切能做出來的。因為關心,所以才會下死手,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擺脫那個東西。
五分鐘過去,沒有任何動靜,九叔聲音嚴肅得可怕:
「自找的。」
此話說完,也不知道九叔幹啥了,我明顯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沸騰,神經末梢疼得說不出來話,叫肯定是叫不出來了。汗流浹背,準確來講不能說夾背,應該是成水。
疼得本能想彎腰緩解,但身體僵硬沒法動彈,只能保持一個姿勢。從肚子到胳膊,像有無數隻螞蟻往外跑,又癢又痛,抓心撓肝。
腦子裡有嚎叫的聲音,神經高度緊繃,精神意識很清晰,與肉體疼痛形成鮮明對比。
「叮!」
我聽到金屬製品掉在地上的聲音,身體所有疼痛化為虛無,就像在天上瞟飄著,很輕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