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四章 辦事
2024-10-07 21:10:28
作者: 月影辰沙
練完武后,張銘回到府中的餐廳用早膳。早膳雖然簡單,但卻十分精緻。他細細品味著每一道菜餚,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用過早膳後,張銘對管家說道:「讓趙笑過來一趟吧。」管家點頭稱是,隨即轉身離去。
不久,趙笑便來到了張銘的面前。
他是張銘的得力助手,一直跟隨在張銘身邊,協助他處理各種事務。兩人之間的默契早已達到了心照不宣的地步。
「大人,您找我有什麼事嗎?」趙笑恭敬地問道。
張銘微微一笑,說道:「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辦。」
他隨即向趙笑詳細交代了任務的內容和細節,趙笑認真地聽著,不時地點頭表示明白。
兩人商討完畢後,趙笑便領命而去。張銘目送著他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信心。
幾天後,張銘突然讓管家叫來了舞女和戲班子,這讓管家頗感意外。
因為張銘並不是一個貪圖享樂之人,平日裡除了處理公務,便是閉門讀書,鮮少有這樣的舉動。
然而,管家深知張銘的性格,既然他如此吩咐,必定有他的原因。
於是,管家沒有多問,立刻去安排了。
不一會兒,府邸內便熱鬧非凡。舞女們身著華美的服飾,翩翩起舞,猶如彩蝶紛飛;戲班子則唱起了悠揚的戲曲,引得眾人陣陣喝彩。
張銘坐在堂上,目光時而落在舞女的舞姿上,時而轉向戲班子的表演,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舞女們見張銘如此關注,心中暗自歡喜。
她們知道,能得到欽差大臣的青睞,對於她們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榮幸。於是,她們更加賣力地舞動身姿,展現自己的魅力。
張銘看著她們的舞姿,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
他隨手取出一塊金錠,擲向舞女們,說道:「你們能讓我開心,我自然不能虧待了你們。」
舞女們見狀,欣喜不已。
她們紛紛上前,向張銘道謝。張銘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她們繼續表演。
而此時的府邸內,已然是一片歡聲笑語,仿佛連空氣都瀰漫著歡樂的氣息。
然而,在這歡樂的背後,張銘的心中卻藏著深深的憂慮。
他知道,自己身為欽差大臣,肩負著重要的使命和責任。而這次叫來舞女和戲班子,其實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計劃。
京城,繁華似錦,一片盛世景象。在這繁華之中,張銘的府邸卻顯得頗為冷清。
自從張銘從宮裡面出去之後,皇帝並未提及他,更未委以重任,使得原本顯赫一時的他,如今竟成了朝中的邊緣人物。
張銘每日醉生夢死,飲酒作樂,似乎已將朝中的風雲變幻拋諸腦後。
大臣們見他如此,也漸漸不再理會他,仿佛他已經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張銘對此卻毫不在意,反而覺得自在不少。
一日,張銘在府中設宴款待幾位故友。
酒過三巡,他吩咐管家道:「把庫房的美酒都拿出來,今日我們要暢飲一番。」
管家聞言,忙去庫房取酒。不一會兒,幾壇美酒便被呈了上來。
張銘舉杯向眾人道:「這些酒都是我從各地搜集而來的佳品,今日能與諸位共飲,實乃幸事。」
眾人也紛紛舉杯相慶,一時間,府中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席間,有人問及張銘近況,他笑道:「如今朝中之事,我已不再過問。每日飲酒作樂,反倒覺得自在不少。」眾人聞言,皆感嘆不已。
管家在一旁聽著,心中也不禁感慨萬分。
自從張銘回京後,府中的日子便越發冷清。如今見張銘如此豁達,他也覺得心中寬慰了許多。
酒過數巡,夜色漸深。
張銘與故友們依依不捨地告別,各自離去。
府邸中再次恢復了寧靜,只留下張銘獨自在月光下品味著美酒,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自在。
或許在世人眼中,張銘已經失去了曾經的榮耀與地位。但對他而言,這或許正是一種解脫。
今日,府邸內的氣氛卻有些不同尋常,管家急匆匆地前來稟報,說是來了一位神秘客人。
張銘聞言,眉頭微挑,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好奇。
張銘是大乾朝的欽差大臣,身份尊貴,府邸內的訪客自然也是非富即貴。
然而,這位神秘客人卻能讓管家如此緊張,顯然是來頭不小。
張銘吩咐管家將其他閒雜人等先行打發走,只留自己與這位神秘客人單獨會面。
書房內,張銘靜靜地等待著客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腳步聲漸近,門帘輕挑,一位身著華服、氣度不凡的男子走了進來。
張銘一眼便認出了來人,正是當今寧王墨軒。
見到墨軒,張銘心中不禁有些尷尬。
老寧王剛剛新喪,自己本應守孝,不宜飲酒作樂。
然而,他此刻卻酒意微醺,顯然是對老寧王的喪事不夠尊重。
他連忙向墨軒致歉,解釋道:「王爺見諒,在下適才飲酒,實乃不敬。但請王爺放心,在下自有分寸。」
墨軒聞言,卻並未露出不悅之色。
他淡淡一笑,說道:「張大人不必介懷。敬重之事,不過是那些文官們互相攻擊時的說辭罷了。本王知你忠心為國,自有安排。今日前來,實有要事相商。」
張銘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
他深知墨軒為人豁達,不拘小節,今日之事想來也不會太過計較。
於是,他請墨軒入座,親自沏了一壺好茶。
他望著眼前的張銘,眉頭緊鎖,似乎有些不滿。他沉聲道:「張銘,你近日行事似乎越來越不顧及朝廷的法度,這樣下去,以後想要晉升恐怕難了。」
張銘聞言,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灑脫。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說道:「墨軒,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如今已經不在乎那些虛名浮利了。」
墨軒聞言,心中不禁一驚。
他深知張銘的才華和能力,也明白他一直以來對朝廷的忠誠和貢獻。
然而,如今的張銘卻似乎變得如此頹廢,這讓他感到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