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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往事罷了,小姐沒事的。

2024-10-07 17:17:42 作者: 仙子睫毛

  「主子,小馬駒過來了,想去看看嘛?」雪茶問。

  姚熙春獵過後一直都是死氣沉沉,渾身無力癱軟,當一個人身體虛弱時若是有著不屈的意志便也是能成事者。

  雪茶擔憂便擔憂在她家主子看著並非是精神抖擻,恰恰相反,反倒有種看淡人生沉浮的感覺,她驚恐搖晃著頭,小聲呸呸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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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姚熙說,這兩日她說過的最多一個字算得上是不,不好不行不願意諸如此類,如此之外她能做的說白了毫無意義,她簡直在耗費自己的生命在做一件無用功,說到底她內心是不能接受的。

  那晚的事直到又過去兩三日她仍是不敢回想,每每想到姚鈺緊蹙的眉結,悲嘁的情緒以及年少成事束壘起來的高牆,她刺痛無奈。

  姚府的事她總算是搞清楚,搞清楚為何大家都對視作神話的冠軍侯避而不談,為何姚家沒落至此,為何姚鈺強硬的讓她嫁給宣昭?

  多讀懂一分她的悲愴便更多一分,那個吞毒而亡的姚熙是知道的,她甚至從一開始便知道,所以她懂事,知禮。

  「小姐,當季最新鮮的水果,大公子差人送來,現在吃嘛?」綠松端著果盤輕聲詢問。

  「不…哎放我桌上。」姚熙一個大轉彎,差點沒反應過來。

  另一邊候著的綠樹剛翹起的耳朵再次蔫下去,姚熙對她們這等下人算得上極為大方,無論是吃食抑或是穿著對待上面都算作是姚府最優。

  她和綠松近來在與其他房內的丫鬟攀談都有面,人人都說她們現在是好差事。

  就比如這上佳的水果,姚鈺送過來的一般都是宮中物,都是些宮裡貴人方能吃上的好果子,她家小姐若是說不要最後便都落得她們口中。

  「哦對了,那小馬沒名字嗎?」姚熙捏著簽子紮起一塊放入口中。

  「沒有。」雪茶回答的很果斷,聽起來不像是謊話。

  可也只是聽起來不像僅此而已,姚熙抬起頭看向她的一眼中謠言不攻自破,「什麼時候撒謊眼珠子不亂轉再說沒有。」

  雪茶垂著頭,細細聽得她輕聲哦了聲。

  「什麼名字,我等會要睡覺了,快說。」姚熙隨意夾了兩塊,生病吃什麼都無味,倒不如不浪費這上好的水果,招手叫來綠松收拾下去。

  「你多吃兩塊,出去別說是我的人。」姚熙閉著眼說,眼見只剩最後一幕看得綠樹饞貓似的望著那盤水果。

  「是小姐。」綠樹聲音有勁了些,聽著有朝氣不似她。

  姚熙翻個身,嗓子近兩天干啞,她以著自己會醫的理由謝絕各府送來藥膳,隨意拿出兩幅甜的藥讓綠樹煎煎後拿來,咕嚕咕嚕好喝不傷腦。

  有沒有藥效只有她自己知道,不失為一個為非作歹的好機會。

  有什麼歹呢,她想,不過是不治本而已,再者退一步說,風寒好時便是同宣昭促進感情之時,能逃一天算一天。

  只是可惜了她想要當街把脈救世濟人。

  她擺擺手,向上拉了拉被子,放空頭腦準備睡上一覺。

  耳邊聲響小了下去,再接著一陣咯噔的聲音,應當是搬東西,再然後便是小碎步由近致遠,下去的挺快,不過也好,省的傳染給她們。

  正當她努力凝著思想數羊時,耳畔傳來很輕的一聲,她聽得不仔細,翻過身睜開眼睛瞧著,原來雪茶並未下去。

  哦對,她問小馬名字來著,生場小病連腦子都不清楚了。

  「叫什麼?」姚熙清了下嗓子問。

  「甜甜。」雪茶視線落到腳邊,姚熙看得不真切,可能是落在不遠處的角落,總之垂著頭,聲音聽起來不比她高昂多少。

  「怎麼我還沒怎樣呢就想以下犯上?」姚熙喑啞著嗓子,因為其說得緩慢於是聽著當真摻雜幾分威嚴在其中。

  她心中所想並非如此,在21世紀人人平等和平的相處,出於禮貌叫的都是小名聽著更加親切,至於以下犯上實在是因為只有兩人雪茶的那聲甜甜她無法招架。

  一種荒謬的想法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那匹小馬叫甜甜。」雪茶鬆口氣,旋即接著道:「因其小馬的母親赤兔算得上是馬界響噹噹的人物,外加上是在雄關塞北之地,甚至可能有人不知道燕帝但卻不可能有人不知道赤兔,由是這匹小馬是帶著萬千人的寄望降生,當時宣寧候早已打定主意將這小馬送人,封睚死活不願意,寧是寒冬時節足足在外跪有整整一夜,最後膝蓋凍得完全青紫,這匹小馬才留了下來。」

  姚熙聞言頷首,先是呼出口熱氣,還哈雪茶不喜歡她,至於這馬,赤兔名字挺好的,赤兔配呂布,名馬配健將,只是這甜甜又是什麼鬼?

  「封睚是上過學的是吧?」姚熙問。

  雪茶忽地抬高頭,小臉五官擠在一起,」主子你不感動嗎?「

  」哦我浪漫過敏。「姚熙說。

  這小馬的母親有個響噹噹的名字,再反觀她的馬,不行輸人不輸陣,這陣仗必須枝棱起來。

  雪茶像是看出雪茶意圖,開口阻絕,」封睚送過來時說這馬的名字不能改,三申五令。「

  姚熙被看穿了心思,心虛的摸摸鼻子,」哎呀知道了讓我睡覺吧,你回去歇著吧,甜甜守護者。「

  她當真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怎得就和封睚關係如此之好。

  又等了許久,始終不曾聽見腳步聲退下的聲音,姚熙扯過被子蒙住頭,管她什麼時候走,就是待上一夜也無妨。

  終於在她好不容易困意襲來,下一秒就可以和親愛的床鋪來個緊密相擁時雪茶開口,真就是及時雨。

  姚熙壓住心中怒火,決定給她一句話的生存時間,然後下一秒一頭槓在她腦袋上,她腦子昏昏沉沉有幾成成功概率也是由不得想。

  」你知道了是嘛?「雪茶問。

  聽著聲音又像是埋頭,姚熙不禁思考雪茶何時喜歡埋頭說話,聚在手中的那團火像是被猝不及防潑了盆冰水,讓她來不及發作。

  」你大爺的雪茶,我要睡覺,出去。「姚熙有意迴避著這個問題,她不願再一次刨析自己,像是挖開心臟般。

  」小姐,那些都是往事,不要多想,沒事的。「皮靴敲在地板的聲音響起,越來越遠,隨著門的緊閉被關在外面。

  雪茶留下這句話便大刀闊斧般向外出。

  好一個往事,又是有多少人毀在那場往事中,她沒事,可繞了一圈好像也就只有她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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