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我們是彼此的反面

2024-10-07 16:43:11 作者: 芙蓉蛋花花

  「你的獸形竟然是貓貓耶!」鹿挽月掩飾不住的驚喜。

  「貓貓?」瓊納斯從古至今從未聽說過叫貓貓的獸人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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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獸形在這個世界中屬於變異畸形,被父母、族人所厭棄的畸形身體,一切糟糕的源頭。

  所以他不喜歡這種玩笑,但對方眼中的驚喜不似作假。

  「對呀!還是只巨無霸大貓貓!你知道貓嗎?就是瓊納斯這樣!你是不是超級喜歡吃魚?有潔癖是因為你貓的獸形愛舔身體自我清潔毛毛,這是貓貓的習性!」鹿挽月見瓊納斯不信的語氣,急急舉例證明。

  「所以......不是畸形的獸形,是嗎?」瓊納斯優雅的聲音有些失真。

  原來,以往所有的糟糕境遇,歸根結底都不是他的原因,而是眾人的無知,何其荒繆!

  「什麼?畸形?貓貓這麼可愛帥氣,怎麼可能是畸形呢?」鹿挽月看見帥氣的大貓貓仿佛快碎掉的聲音,心疼得連忙反駁。

  瓊納斯不知道被鹿挽月話中的哪句話戳中笑點,心情莫名愉悅,黑色的大尾巴在身後歡快擺動,掃出一小股風。

  堂堂審判長凶名在外,如今竟然被自己的Omega說可愛?

  「那你喜歡嗎?」瓊納斯低頭看向自己的Omega,情緒一時間被對方弄得失控,索性放縱地問出心中的疑問。

  「喜歡呀!貓貓耶!誰能不喜歡?」鹿挽月試探地將手伸向大貓貓,只感受到毛茸茸一片,幸福得想要在大貓貓肚皮上打滾兒,但瓊納斯肯定不會同意!

  瓊納斯看著對方真摯的、毫不掩飾的喜愛,心跳頻率加快。

  理性徹底放飛,情緒失控,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黑色的大貓貓低頭,示意對方貼貼,腦袋上有他的氣味腺,通過貼貼、蹭蹭,將氣味留在喜歡的人身上。

  「那我摸摸了哦!」鹿挽月第一次摸如此乖巧的大貓貓,興奮到渾身都在激動。

  聞言,瓊納斯將頭放得更低了,乖乖貼在床上。

  貓貓特別大,就算低頭,對於鹿挽月來說似乎還是有些高了一點。

  鹿挽月扯過一旁的幾個枕頭,重疊後墊著踩上去,才堪堪摸到大貓貓腦門兒。

  和想像中一樣軟乎乎、很好rua的樣子!

  鹿挽月完全陷入貓貓的濾鏡中,地球的貓貓濾鏡太過美好厚重,以至於她根本沒有想到獸人世界的貓貓有多麼大的殺傷力。

  畢竟是兩隻虎族獸人的基因變異種,與一般的貓還是有所不同。

  鹿挽月瞬間有了鏟屎官的感覺。

  「我可以叫你月月嗎?」

  瓊納斯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畢竟他不是一個在意這種親密稱呼的獸人,更別說原本兩人的婚姻始於交易。

  「可以呀!那我能摸摸你嗎?」鹿挽月眼巴巴地看著大貓貓厚重又濃密的毛毛,想rua想得手癢。

  「我們是夫妻,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瓊納斯認真道,眼中並沒有引誘意味,只是闡述一個事實。

  鹿挽月:啊啊啊!這跟貓貓敞開肚皮對人類說隨便擼有什麼區別?

  她興奮地撲進毛茸茸中,黑色的毛毛蓬鬆飄逸,帶著陽光的味道!

  絲毫不知道那是屬於瓊納斯信息素的味道,她已經被瓊納斯的信息素醃入味了!

  彰顯濃濃的占有欲!

  鹿挽月聞著好聞的陽光味道腦子暈暈乎乎,醉酒一般,臉頰泛紅,眼中漾出晶瑩迷離的光彩,「大貓貓,好好聞。」

  心底似有地熱一般,涌動一股莫名熱意,只覺燥熱難耐。

  「月月?」瓊納斯低下貓貓頭,用貓貓特有的濕漉漉鼻尖,輕觸鹿挽月的臉頰。

  貓貓鼻頭上的觸覺感官非常敏感,瓊納斯瞬間被暖乎乎的臉頰燙到一般,迅速撤回。

  月月的發情期似乎又開始了。

  魚尾熱得乾涸一般,難受得不停擺動。

  瓊納斯看得雙眼瞳孔豎直,扭動著身子,尾巴歡快的掃動,一副進攻姿態。

  下一秒,迅速撲上去,黑色的大尾巴將不乖亂動的魚尾死死按住!

  大貓貓輕輕舔舐魚魚臉頰,舌頭上的倒刺刮過,宛若磨砂紙在臉上蹭來蹭去。

  或許是魚魚的臉頰有些嬌嫩,留下一片細密的紅痕。

  大貓貓陡然頓住,做錯事一般直立的耳朵迅速下垂,變回類人形態,重新親了親不小心刮傷的臉頰。

  鹿挽月舒服得輕聲嗚咽,似乎發情期讓她變得格外粘人。

  手臂似游蛇一般,摟住瓊納斯的脖頸,克制不住地索取。

  瓊納斯順勢俯下身體,噙住嬌艷的唇瓣,輕咬拉扯,帶著一絲獸人的凶性。

  似乎對獵物喜愛到不行,為自己設下的防沉迷系統,嘴發癢一般,有種撕咬的衝動。

  瓊納斯知道自己獸形的惡劣因子在此誘發,只是將其死死按耐,轉變為略帶兇狠的吻。

  聽見懷中的獵物早已氣喘吁吁,瓊納斯不舍地放開。

  空氣中兩人的信息素纏繞交融,似乎混合成一種新的味道一般,聞到這種味道就能讓人臉紅心跳,曖昧得令人上癮!

  「蘭切斯特是不是這樣吻你呢?」曖昧的聲音優雅低吟,毫不掩飾嫉妒的情緒。

  「唔?」鹿挽月根本無法思考,迷濛著雙眼疑惑抬頭,似乎唇瓣上被咬出的細微傷口有些刺痛,不禁伸舌頭舔了舔。

  「真拿你沒辦法,蘭切斯特是不是也是這樣認栽的?」瓊納斯可以對鹿挽月認輸,但絕對不會承認他在吃醋嫉妒!

  只是心底對蘭切斯特的怒氣無處可施罷了!

  任誰到嘴的獵物被搶去吃干抹淨後,還能好心情的繼續忍受!

  瓊納斯將婚姻強制教學知識運用得淋漓盡致,無論是前菜還是正餐,都格外完美。

  黑色的大尾巴占有欲十足,強勢地捲住魚尾,毛茸茸的尾巴上沾染汗津津的濕意,毛毛黏糊在一起。

  「蘭切斯特肯定沒有看過教學任務吧?姿勢是不是特別貧瘠?」

  瓊納斯湊近鹿挽月耳邊,聲音隨著一股勁兒發著狠意,宛若野獸圍剿獵物,勢必要將獵物逼入絕境。

  「嗚嗚嗚......不知道,不知道......」鹿挽月迷茫地哭泣,暈暈乎乎地腦子根本無法支持她回答這個問題,本能的開始逃避。

  「月月不知道沒關係,後面會知道的,好好比較後再告訴我答案,嗯?」

  瓊納斯似乎為了讓她更好比較,越發兇狠,同時咬住獵物後頸的軟肉,牙齒刺破軟嫩的皮膚,將信息素再次注入。

  似迅速攀上雲端,又墜入地熱溫泉一般,暖意融融。

  又似宇宙深處小行星爆炸的壯麗,無法形容的奇妙瑰麗。

  玄而又玄,上癮一般無法放手。

  瓊納斯低頭,將一個一個吻落在白嫩的脊背,上面依稀能看見蘭切斯特留下的痕跡。

  新的痕跡印在舊的痕跡上,重重疊疊,斑駁瑰麗。

  他心底不得不感嘆要重新上藥了,但他樂得做這件事。

  瓊納斯以為自己能忍住,不會向蘭切斯特那樣下手沒輕沒重,但似乎他也好不到哪去。

  能忍住就該懷疑他的身體有問題了,瓊納斯如是想到。

  一切回歸平靜,瓊納斯本想將獵物抱在懷中仔細溫存,但滿床的小珍珠有些硌人,不得不放棄原本的打算。

  瓊納斯將小珍珠小心地收集起來,存放進玻璃罐後,才將精疲力竭的獵物帶去清洗,認真仔細地上好上藥。

  忙完一切,瓊納斯才擁著月月入睡。

  在發情期里,鹿挽月每天渾渾噩噩,變得格外粘人,似患有肌膚饑渴症一般,一刻也離不得瓊納斯。

  直到幾天後,瓊納斯被鹿挽月引得發情期提前!

  發情期撞在一起,說是天雷勾地火也不為過!

  鹿挽月的腳就沒有下過地,不是被瓊納斯抱在懷中,就是在床榻間廝磨。

  瓊納斯失去理智,眼中只剩下伴侶,大貓貓每天必做的事情便是與伴侶貼貼蹭蹭,讓伴侶渾身上下沾染獨屬於自己的信息素,占有欲十足。

  加上進入發情期後,瓊納斯根本分不出多餘的心神壓制蘭切斯特,導致蘭切斯特那個可惡的傢伙總是時不時冒出來分一杯羹。

  每每清醒時,總會發現蘭切斯特留下的印記。

  兩人似在較勁兒一般,我覆蓋你留在伴侶上的印記,你覆蓋我留在伴侶上的印記,每天如此!

  以至於就算瓊納斯每天勤勤懇懇為伴侶上藥,伴侶身上的傷痕越來越重。

  原本宛若白瓷的柔嫩肌膚,到最後一塊一塊層層疊疊的烏黑。

  饒是瓊納斯都覺得他們過分至極!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發情期才過半個月而已,竟然就如此惱火!

  瓊納斯趁著伴侶入睡,現在意識還算清醒,打算好好與蘭切斯特談一談,「蘭切斯特,出來!」

  「真是擾人清夢,怎麼?今天輪到我照顧小甜心了嗎?你捨得將時間讓給我?」

  蘭切斯特格外陰陽怪氣,語氣中夾雜著幾分不滿。

  「別廢話,月月還剩下半個月的發情期,除了幫她順利度過發情期以外,不要再在她的身體留下其他痕跡,將你的野性收一收。」瓊納斯警告道,畢竟這個傢伙惡劣的性格他再熟悉不過。

  「忘了嗎?我是因為你才誕生,我才是你內心最真實的寫照和期盼,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瓊納斯,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蘭切斯特宛若蠱惑的惡魔,不斷引誘瓊納斯陷入泥潭。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瓊納斯走向鏡子前,直勾勾地盯著鏡中自己的眼睛,嘴角彎起詭異的弧度,聲音邪肆道:「看見了嗎?你真的不想瘋狂占有她嗎?能......忍住嗎?」

  「蘭切斯特,別這樣,會傷害到她。」瓊納斯神情陡然變化,嘴角扯平,眼神清明,嚴肅道。

  「你不是想要一個孩子嗎?你們只是交易,這都是交易的一部分,而你現在......似乎有些逾矩了。」蘭切斯特玩味道。

  他是瓊納斯童年受到傷害誕生的,當瓊納斯想要逃避一切時,他便會接手為瓊納斯掃清一切障礙。

  正如正反兩面,他便是瓊納斯的反面,嗜血、狠辣、惡劣、陰暗......這些通通都是屬於他的代名詞。

  自從瓊納斯當上審判長後,他很少再出現,因為審判長需要一個公平理性、性格正面的審判長。

  雖然在他眼中,瓊納斯一直是那個懦弱的、遇事只會將頭埋進尾巴里哭泣的小黑貓。

  只是沒想到瓊納斯感情中也是如此遲鈍懦弱。

  「......我只是擔心她的身體這樣會影響孕育子嗣,況且她現在是我的伴侶。」瓊納斯沉默良久,才找回理智,冷硬地回答。

  「你真是從未讓我失望,一直是如此懦弱的性子!」蘭切斯特戲謔道,似乎想到什麼,笑容越發玩味。

  瓊納斯從小到大一直被蘭切斯特毒舌、言語打壓,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也不反駁,只是心中有些不安。

  「那你喜歡她嗎?」蘭切斯特再次問道。

  「......談不上喜不喜歡,只是和她相處很愉快。」瓊納斯已經失去喜歡的能力,喜歡這個詞對於他來說有些陌生。

  更多的是瓊納斯憑藉著獸性的本能表達占有。

  「意思是不喜歡嗎?我很喜歡小甜心怎麼辦?你將身體讓給我,成全我們如何?」蘭切斯特微眯著眼提議。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瓊納斯的人。

  保護瓊納斯是他的本能,因為這是誕生之初的原因。

  他知道瓊納斯口是心非,只是想要逼迫對方認清楚自己的感情,畢竟他們不分你我,最是了解不過。

  當然蘭切斯特也有私心,對月月的占有不比瓊納斯少,只是他無法忍受在喜歡的雌性面前沒有姓名。

  甚至月月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他想要打破瓊納斯主導身體的格局,所以得逼一把。

  瓊納斯被蘭切斯特的問題問得當場愣住,獸性的本能在告訴他:他的雌性被人覬覦了。

  理智又反覆拉扯:這只是交易,不必如此投入,一切只是信息素在作祟,停止信息素的注入,等待標記消散就好。

  獸人並不能用信息素永遠標記自己的伴侶,所以才需要反覆覆蓋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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