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真為戰爺的前妻感到可憐
2024-04-27 05:35:44
作者: 燒賣遇上芝士
戰炎眉頭攏得很深,顯然不願意回答蘇悅這個問題。
蘇悅故意高聲說道,「我似乎和白小姐不是一個款,戰爺應該不會把我當成白小姐吧?又或者說,戰爺把我認成了……前妻?」
說到這,戰炎臉色微變,明顯有所動容。
「你想多了!」他否定道。
蘇悅嘲諷一笑,邊整理著袖口邊道,「據我所知,戰爺三年前結婚之後就出國了,直到前段時間帶白小姐找上我這才回國不久,當時候戰爺就已經和前妻離婚了吧?」
「沒想到沒有夫妻之實的婚姻,也能讓戰爺對前妻念念不忘,看來戰爺對這個前妻,也不是毫無感情。」
雖說知因早就知道他離異的真相,但從她口中說起這段婚姻,還帶著諷刺的韻味,讓戰炎極度不爽。
「我對她沒有感情。」
在蘇厲揚面前,他或許會袒護蘇悅,但不知為何,面對知因,戰炎不想讓她誤會。
蘇悅嗤了一聲,「也是,據說戰爺的前妻是蘇家的棄女,十九年來久居鄉下,是個沒有文化修養的村姑,戰爺又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身份高貴,資產千億,怕是看不起這種身世的女人。」
戰炎不喜歡被人評頭論足,還是他的私生活,面對蘇悅的話,他情緒收斂不住,再次失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知因的工作是救死扶養,沒想到還有閒情去窺探別人的隱私,看來知因是真的以為自己揚名天下,過度自負了!」
蘇悅再次拿出了枚銀針,在他眼前晃了晃,戰炎想到剛才那刺痛的一針,臉色微變,立馬將她鬆開。
蘇悅冷笑道:「我只是覺得這位蘇大小姐太可憐了,婚後被人戴了綠帽卻渾然不知,而戰爺卻在國外和白月光幸福恩愛,讓人所不齒!」
扔下這句話,蘇悅無心多言,伸手輕輕推開了治療室的門。
只是前腳剛進,後腳便頓住,回頭還朝戰炎警告道,「還有,我與戰爺還沒熟到可以動手動腳的地步,再有下次,我會讓戰爺嘗嘗螞蟻嗜骨的滋味。」
說完,她隱沒那扇門之後。
戰炎愣在原地不動,臉色陰沉如墨,拳頭更是捏得咯吱作響。
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竟然會懷疑知因就是蘇悅?
簡直荒唐至極!
帶著滿腔郁燥之意,戰炎轉身就要離開,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然頓住了腳步,第一時間拿出了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
門內,蘇悅狠狠鬆了一口氣。
幸好戰炎沒多加糾纏,否則她難以解釋傷口的由來。
剛要準備為白婉柔針灸,放在白大褂里的手機卻震動了起來。
蘇悅拿起來一看,只覺得這串號碼有些熟悉。
剛拿起來準備接聽,突然想起這好像是戰炎的電話,趕緊按了靜音重新放回口袋之中。
恐怕剛才的糾纏,並未打消那個男人心中的疑慮,所以才會打電話過來求證。
至於號碼……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蘇厲揚給的戰炎。
蘇悅有些慶幸,聯繫蘇厲揚的這個手機號是用姐妹的身份辦理的,所以就算戰炎有心去查,也不會查到她身上。
至於她還有一部手機,平日裡用來工作使用。
正想著,另一部手機也響了。
蘇悅看了眼來電顯示,是一個新的號碼。
看來戰炎也有兩個號。
蘇悅這回大方的接聽了,裝傻的問道,「哪位?」
正在外面的戰炎,聽到了這句話,話也沒說上一句,憤怒的就掛了電話。
該死的女人,竟然沒有存他的號碼!
戰炎覺得不被重視,憋得一股怒火無處可泄,捏著手機轉身離開了實驗室。
*
蘇悅聽著話筒里傳來的斷音,嘲諷的低笑出聲。
想要找到她的把柄?
省省吧!
她若不想承認,沒人能扒出她的身份。
不過戰炎比想像之中的更為多疑,以後和他接觸還得更加小心。
蘇悅收斂起情緒,這才踱步靠近了白婉柔,拿出針包開始為她治療。
有了昨天的經歷,白婉柔現在看到這些針,嚇得全身都冒出了冷汗,就連臉色都慘白慘白的。
蘇悅淡淡道:「老規矩,躺好,不想多加受罪的話,放輕鬆不要亂動。」
說完,一針扎了下去!
白婉柔痛呼道:「知因,你是故意的。」
以前打針都沒這麼痛,可從蘇悅手上落下的針,針針都能讓她疼得面目扭曲,白婉柔真的疼得快要死了。
蘇悅好笑道:「如果你覺得我是故意的,大可現在就離開這裡。」
她從來不勉強任何一個病人。
針灸本身就是受罪,承受不住,就不要過來浪費她的時間。
白婉柔用力的攥緊了床單,看著蘇悅那副冷傲的樣子恨得咬咬牙,她承認知因的針灸有效果,以前入夢困難,經過這幾天的治療,她夜裡再無夢,甚至頭疼的毛病也沒在犯過。
可這種疼,實在難挨,她忍受不了!
白婉柔頭次耍了脾氣,直接從床上爬下來,這就離開前去找戰炎。
蘇悅也懶得理會,收好針包跟在身後回到辦公室,這就讓唐田拿來紗布和消毒藥水過來,提起袖子開始處理手臂上裂開的傷口。
「老大,你這傷怎麼回事?」
唐田在旁邊幫忙,看到這麼一長條血口子,狠狠吃了一驚。
消毒水洗下去,蘇悅還是疼得倒吸了一口氣,「被瘋狗咬的。」
當然此瘋狗彼瘋狗,唐田又不傻,自然知道是戰炎。
「需不需要我去整整渣狗?」敢傷到她家老大,她第一個不繞過他。
蘇悅擺了擺手道:「不必了,白婉柔剛才鬧脾氣,夠戰炎一頓煩的。」
唐田剛才看到白婉柔眼淚啪啪掉的跑出實驗室,本以為是受到了什麼委屈,原來是承受不住針灸的疼啊!
矯情!
唐田倒是好奇,面對白婉柔的無理取鬧,這回戰炎能怎麼辦!
她太好奇了,幫蘇悅處理好傷口之後,轉身就去看戲了。
至於蘇悅去了陽台,剛好以她這個角度,能清楚的看見外面的情況。
只見白婉柔委屈巴巴的,一直在哭訴有多疼,還將衣袖拉開,露出一手臂的針孔給戰炎看。
至於戰炎繃著一張臉說不出什麼表情,只是不斷的安慰白婉柔忍忍。
蘇悅覺得挺可笑的。
她為人針灸這麼多年,從未出現有過病人承受不住疼痛離開,難不成針灸這麼點疼,還比得過腦疾發作起來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