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放過奴婢吧……

2024-10-07 13:07:48 作者: 紅勝火

  「皇上?」衡月驚訝,青尋也連忙上前去幫忙。

  廖忠好不容易把楚今安放在衡月的床上,轉身拉著青尋就要出去。

  青尋還在猶豫:「廖公公,皇上是喝醉了嗎?只姐姐一人可以嗎?」

  廖忠話都來不及說了,連忙拽著青尋的衣服快速出去,轉身關門的瞬間便聽到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他「嘶」了一聲,忍不住又深深嘆了口氣。

  太后娘娘做的過了。

  哪怕是真著急,也不該用這樣的法子。

  尤其,皇上他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啊……

  

  屋裡,衡月毫無防備的被楚今安大力按在床上。

  她一個字都來不及說出,便被男人粗暴的堵住了唇。

  束帶他都已經沒有耐性解開,直接幾下將衡月的衣服全都撕碎扔在了地上。

  宮女住的床鋪何其小,又不甚牢固,被楚今安幾下便壓出了咯吱聲。

  衡月聽的心焦又害怕,怯怯抬手去推楚今安:「皇上……」

  楚今安氣喘吁吁抬起身子,雙眸深深看著她。

  「您、您怎麼了……」衡月聞到酒氣,有些擔心,「可需要奴婢給您準備解酒——啊!」

  話沒說完,她便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掐住腰。

  完全沒防備,讓衡月眼淚疼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她用盡力氣去推楚今安,口中喊著「不要,皇上,不要這般……」

  「不要,哈哈,不要?!」

  楚今安癲狂似的笑起來,她越喊不要,他越發快速。

  衡月疼的忍不住驚叫,又哀求:「放過奴婢,皇上,不要,放過奴婢……」

  「放過你?哈哈哈,放過你?」

  楚今安表情猙獰,額上青筋爆出,一雙眼睛血絲滿布。

  他將衡月猛推他的手一把抓起,按在她的頭頂,語氣怪異地說道:「你想不要便能不要嗎?你求放過便能放過嗎?」

  「誰來放過你?誰能放過你?」

  「哈哈哈哈,好笑得很!」

  「這宮中,你說了算嗎?你配說不要嗎?」

  「那麼多那麼多的規矩,你想不要便能不要嗎?」

  「哈哈哈哈哈哈!天真,愚蠢!」

  「誰讓你就是這般的,誰讓你活在這裡呢!哈哈哈哈哈,蠢不可及!」

  隨著他不屑的咒罵,他猛的加速,隨後低頭狠狠吸吮在衡月的脖頸。

  被繩索磨傷的痕跡原本在藥物作用下已經淡了很多,但楚今安像是發了瘋一般,專挑那傷處用力。

  衡月疼得昂起頭來,嘴裡求饒的話都變了調兒,一雙手更是被他死死按在頭頂,毫無掙扎的可能。

  她哭,她求,她甚至感覺自己下一刻真的就要死去了。

  但楚今安就是不肯停一停。

  他比之前幾次都兇狠,她想逃也逃不掉,被他抓著腳踝拉了回來。

  毫無憐惜。

  衡月嗓子都啞了,她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似乎是昏過去了。

  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卻還被楚今安摟在懷裡,還在繼續著。

  「皇上……皇上……」

  「閉嘴!蠢死了!」楚今安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比之前的癲狂好了許多,但他依舊死死勒住衡月的腰,從背後繼續。

  衡月哭得沒了力氣,終於徹底昏厥過去。

  *

  廖忠提心弔膽在門外等了許久,子時都過了,屋裡的聲響才終於停下。

  他連忙小聲喊了句「皇上」,聽到楚今安淡淡地「嗯」了一聲,才徹底放下心來。

  片刻後,楚今安披衣而出,面色黑沉得如同這夜色。

  廖忠一眼也不敢往屋裡看,低頭才跟著楚今安走了一步,就聽他道:「將青玉膏取來,讓青尋給她,塗塗藥。」

  「是。」廖忠心中一驚,將楚今安扶到寢殿後便連忙自己去拿了藥尋人。

  左右猶豫之後,廖忠還是給青尋透露了一點兒:「太后娘娘有些著急了……給皇上的酒中加了點料,愉妃就等在側殿……」

  青尋瞪大眼睛,又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多問。

  「你與衡月姑娘說一說,皇上……也是有苦衷的,莫要讓她心生不滿。」廖忠嘴裡這樣說著,但回想起當時聽得的聲音,還是覺得心有戚戚。

  衡月幽幽轉醒時,見到的便是正坐在床邊擔心看著自己的青尋。

  青尋心疼地扶著她坐起,小聲問道:「姐姐可還覺得哪裡不舒服?昨晚皇上命我拿了青玉膏幫姐姐塗藥……」

  衡月一頓:「青玉膏?」

  「是,就是之前吐蕃特地上供的那個,皇上那邊也只有一小瓶。」

  青尋說完,但見衡月依舊神色淡淡,並無動容,便知廖忠那句話說得有道理。

  她也不多猶豫,直接全盤托出:「姐姐,廖公公昨晚與我說……」

  衡月聽著聽著,目光終於動了一下,微帶了訝異看向青尋:「太后娘娘……」

  「姐姐或許不知,先帝時後宮爭寵手段頻出,太后娘娘更是其中佼佼者……」青尋到底不敢說主子們的小話,只點到即止。

  她又嘆道,「廖公公說,愉妃當時就等在側殿,皇上……卻還是堅持回到了大明宮。」

  衡月卻是心中一動,想起昨晚楚今安的狀態確實不對勁。

  而且,他與她說的那幾句話,似乎也別有深意……

  所以,他身為皇上,竟也會被人逼迫至此嗎?

  連說「不要」的權利都沒有的,不僅是她,還有,楚今安?

  衡月垂下眼睛,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

  昨晚便是他再發狂,除了動作兇猛些,並沒有其他什麼。

  脖頸被吸的厲害,但每次啃噬他都放的極輕,完全不如被繩子猛的勒那一下來的難受。

  至於其他,便只有一處實在疼的厲害了。

  不過青玉膏那般金貴的藥物塗上,一夜便也好個七七八八。

  衡月摸了摸脖子,青尋低聲道:「印子都已經下去了,等會兒姐姐洗漱後再塗一次,應就看不出什麼了。」

  「嗯……」衡月應了一聲,又嘆了口氣。

  「姐姐……姐姐還是,莫要怨怪皇上呀。」青尋到底還是小聲說出了這麼一句。

  衡月愣了一下,搖了搖頭,片刻後,又搖了搖頭。

  昨晚楚今安除了格外激動兇猛之外,其實並未如何傷到她。

  她侍寢次數不多,卻也知道,那人在情愛之事時總是有些不知輕重,但之後卻也算難得溫柔。

  只是衡月想不通,太后娘娘,何至於如此逼迫皇上,竟還對龍體用上了那等東西?

  難道太后娘娘就不擔心皇上會因此損了身子嗎?

  紫宸殿,劉院判收回請脈的手,輕輕嘆了口氣。

  廖忠急道:「皇上的身子怎麼樣啊!劉院判,您倒是快點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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