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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世上只有她一個,沒了,是你不懂得珍惜

2024-10-12 20:29:48 作者: 周撫蘊

  傅景遠站在她身後吹著她頭髮,好些沒能在她身邊的日日夜夜,都無數次幻想過再再次給她吹吹頭髮,抱著她溫存,每天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和她擁吻……

  那些他以為再也無法實現的事,又悄悄回到以前他們熱戀中的樣子。

  想彌補她,心底終究虧欠她什麼。

  「想不想多留在這裡住幾天?周邊還有度假的民國街,酒店也很值得一住。」

  他不想那麼快離開,送她回去,仿佛將她從自己身邊送走一樣,擔心她不回來,擔心她再回來時身邊多了一個她牽掛的男人。

  眼裡只有她無名指上的鑽戒,刺眼,醒目,無法忽視。

  心頭狠狠一抽搐,他放下吹風機,捧著她的臉,指腹一遍遍愛撫過。

  沈卿眼睛裡有點酸澀。

  眨了眨眼,他們都何必打擾,各自再見面,竟然都各懷鬼胎,不再見真心。

  

  「頭髮都吹乾了,我去換身衣服,不想感冒了。」

  「去吧。」傅景遠吻了吻她的臉。

  沈卿走進了衣帽間,合上門,背靠著一點點滑下來,痛苦地蹲在地上。

  眼淚悄然滑落。

  傅景遠越是對她這麼殘忍,她就越痛苦不堪,寧可要她看著她和趙雯傾幸福,也比裝著愛她的時候,要好受很多。

  心真的像被千萬根針扎著,要疼死了。

  她才發現不愛他,並不會因此避免得了不再他的情感傷害。

  只要他還在她面前演出一副情深意濃的恩愛,她的心就很難做到不為所動,不心疼,不關心。

  不想再如此狼狽了,她實在太疲倦,是該了斷,給他們荒唐的五年畫上一個圓滿句點了。

  沈卿站起身,冷心冷眼,看著落地鏡里的自己,仿佛蒙上一層無情的面具,再看不清本來那副最真實的模樣。

  她給的最後機會,也被他如此摧毀,再無未來可期,都將是泡沫,輕輕一戳,謊言便破。

  等她換了衣服出來,傅景遠也收拾的很利落,英俊清爽的髮型,簡約風格的私服被他穿得像男模走秀款,很帥氣逼人。

  約她去觀柳散步,乘舟賞鴛鴦。

  不得不提,傅景遠拍照技術提高了很多,至少不像以前那麼難以出片,十張都是九張廢片,最後一張經過不懈努力才給拯救回來。

  還真是借了趙雯傾的福氣,他沒學會的拍照技巧,在她回來後的短短數日,他幾年如一日的拍照技術,立馬突飛猛進。

  想必是為了趙雯傾,有暗自下了一番苦功夫。

  還真行,傅景遠,你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為我你始終只有欺瞞。

  沈卿難受得心如刀割。

  是該放棄了,早該認清事實。

  不值得為了一個男人,讓自己活得如此不堪。

  沈卿將相機還給他,也當著他面,刪光了所有他剛給她拍下的照片。

  「拍得真醜,我不喜歡,不用再給我拍照了。」

  「沈卿,你怎麼都是好看的,哪也不必以美醜論定。」傅景遠在焦頭爛額的翻找,她刪掉的照片有沒有存檔。

  「你怎麼一下子全給刪空了?」

  「我不喜歡。」沈卿說完,抬腳就走,也不顧他有沒有跟來,往仿照西湖斷橋的風景走去。

  「要是換做是道森,他絕對不會像你一樣,不尊重我的感受,你只顧自己歡樂。」

  沈卿三句話有兩句離不開道森,而他得聽出她有意在刺激他,挑戰他的耐性。

  「你有所不知,道森是傳統的英國貴族,一家都是住在幾百年歷史的城堡莊園裡。」

  「他不僅紳士優雅,對待人還特別的親近隨和。」

  沈卿沒有刻意的去誇張美化道森,因為這是事實,道森對她而言,的確是一位正人君子。

  在她落魄之際,道森大大方方的顯示出對她的熱心和友善,給到她極大的安全感和舒適感。

  哪怕這些事情,在傅景遠眼裡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些舉手之勞,但是其中的意義,對於親身經歷的沈卿是非常難以忘懷的。

  聽著他的描述,看到他眼裡綻放出來的光芒,她臉上的愛慕之情,讓她也變得十分的耀眼。

  她在因為道森給足她被愛的感覺,而閃閃發光,充滿了陽光、活力。

  回想到沈卿之前在他身邊,總是謹小慎微,生怕一步錯,接下來百事俱毀。

  她身上總是被貼著標籤,幹練,堅韌,精英……

  實際上,這並不是她。

  看到他在描述著道森時,天真爛漫,活潑又開朗,仿佛在逢人就要昭告一下她有一位如此優秀的男朋友,也為此而驕傲。

  「沈卿。」傅景遠打斷她的話,聲音好聽而低沉,「你真的愛上他了?」

  「我不知道。」

  沈卿笑著,俏皮地聳了一下肩膀,很快她收斂起笑容,踮起腳尖,往他黑沉似陰天的臉上親了一下。

  「我好像更喜歡你一點,就只有一點。」

  傅景遠心跳加速,也僅僅是幾秒而已,眸色涼薄,淡聲道:「很抱歉,我有未婚妻了。」

  他擰著眉,沒抬手擦擦,被她親到的地方,細微舉動能反應出他的心情不悅,厭惡,反感。

  沈卿極力忽略他的微表情。

  笑也沒有了剛才那麼自然。

  一葉方舟,已經到了湖中央,沈卿慌了,剛剛她們是怎麼划過來的,怎麼現在船槳就剩下一個了???

  傅景遠將她壓到他腿上時,仿佛通了電,兩個人手和手接觸的一瞬間,都被靜電給電到了。

  然後沈卿身邊最後僅剩的一支船槳也給葬身湖底了,看著越掉越深的船槳,心如死水。

  「怎麼辦?」

  「正好,有點事,想要做。」

  沈卿後退,卻只能束手就擒。

  傅景遠倒是可以,哪裡他都覺得是溫床,波動的湖面,漣漪一圈圈。

  他問她,到底能不能等他,不見她回答,他就來猛的,發狠了咬她肩膀上。

  「等我,很快解決。」

  沈卿呼吸發緊,都沒時間思考,他到底再說什麼,是這檔子事,還是他自己要了清和趙雯傾的婚事。

  「我沒時間再陪你耗下去。」

  「你就這麼缺老公?非要一個男人娶你?」

  「對,我急於嫁人,迫不及待了。」

  沈卿哪裡還有時間,再不出嫁,等著看她死了也沒上墳燒紙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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