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腆著臉被拒絕

2024-10-07 11:00:21 作者: 喵喵要吃魚

  「我……我知道了。」金微微強笑著說,然後轉身離開。她的心在滴血。她費盡心思打扮自己,只為了再次吸引住安暮晨的目光,然而現在卻被他這樣冷漠地回絕。她看著安暮晨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心中的疑慮愈發強烈。

  那一刻,她就像是被人推入冰冷的水裡,全身僵硬,溫度一點點被奪走。她靜靜地看著安暮晨,眼眶裡閃爍著尚未落下的淚芒,卻仍保持微笑,如同已經準備好面對這個結果的樣子。

  「怎麼了?」金微微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這樣?」

  安暮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微微,我們之間……或許不適合。」

  金微微聽到這句話,整個人仿佛被擊中了一般,她呆立在原地,心頭一陣劇痛。她以為他已經厭倦了舒白,以為自己重新振作起來就能夠得到他的關注,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金微微的聲音開始顫抖,「我們明明……」

  「微微,你不要再找藉口了。」安暮晨的聲音有些無奈,「我們之間的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

  

  金微微感到一陣絕望從心底湧上,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努力,足夠堅強,但現在卻發現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她轉身欲離開,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是嗎,那我就先走了。"她緩緩地轉身,每一步都像是在心上踩過,疼痛難忍。門開閉的聲音,在空蕩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響亮,也如此冷漠斷情。

  金微微一個人站在大樓門口,看著這座現代化的大樓,仿佛她所有的希望和期待都被埋藏在其中,只剩下她孤零零的在風中搖曳。

  她默默地抬起手,輕輕地擦掉眼角的淚水。

  她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淚水,不願在他面前顯得那麼脆弱。然而,當她抬頭看向安暮晨時,發現他已經轉過頭去,再也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那一瞬間,金微微覺得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像是被人從高空推下,一直墜落到無盡的黑暗中。她的心中充滿了深深的絕望和無助,仿佛所有的希望都被扼殺在這個瞬間。

  「我知道了。」金微微艱難地說出這句話,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然後,她緩緩地轉身,步履沉重地走出了安暮晨的辦公室。

  陽光依然明媚,卻給金微微帶來了無比的寒冷。她看著窗外的世界,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靈魂,在安暮晨的冷漠中逐漸破碎。

  她想哭,卻發現自己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她想喊,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完全消失。她在這個繁華的都市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

  安暮晨倒是沒想到金微微會因為他的回應而受傷,可當他轉頭看向窗外,看到金微微孤獨的背影時,他的心卻痛了一下。

  畢竟自己曾經投入了那麼多的感情。

  安暮晨看著金微微的背影,心中也湧起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並不是不喜歡金微微,相反,他曾經深深愛過她。可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有一個人一直揮之不去。

  「舒白……」安暮晨輕聲呢喃著,心中涌動著複雜的情緒。

  與此同時,金微微孤獨地走在街上,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心痛地想著,或許她本就是註定要輸給舒白的。她停下腳步,試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突然,她感覺到有人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還好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

  金微微的心如被刀割,痛得幾乎無法呼吸。安暮晨的冷漠和疏離像是一陣寒風,撲面而來,讓她幾乎無法站穩。

  金微微抬起頭,看見一名陌生男子微笑著看著自己。她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心中依舊是一片落寞。

  「你看上去很不開心,需要我陪你聊聊嗎?」男子伸出了一隻手,「我叫李澤,很高興認識你。」

  金微微拖著沉重的身影,步入繁華豪華卻又陌生冰冷的家。她疲憊地扔掉手中的高跟鞋,那雙纖細的手在空中打出怒火般的弧線,高跟鞋砸在精緻的水晶吊燈上,發出一聲響亮而尖銳的聲音。

  "砰!」又一聲巨響,仿佛連空氣都微微顫抖了一下。金微微摔倒的胭脂水粉,灑得滿地都是,如同她此刻的心情碎片一般。清一色的白玫瑰花瓣在她憤怒的動作下飛散,她忍不住狠狠地罵了一聲,「該死的舒白!」

  「小姐……」管家慎重地走了過來,試圖安撫金微微。

  「滾開!」金微微咆哮道,一雙明亮的眼睛裡充滿了深深的怨恨和痛苦,每一個字都帶著強烈的情感,仿佛要把所有的悲傷和憤怒全部宣洩出來。

  管家默默地退後一步,眼神里充滿了無奈和擔憂。他知道,此刻的金微微需要的並非憐憫,而是時間和空間來消化她的憤怒和失望。

  她毫無顧忌地將一隻瓷杯砸向牆壁,瓷杯在牆上撞得粉碎,碎片四濺。她抬起頭,倔強的眼神瞪著前方,口中呵斥著舒白的名字,唇邊溢出的是未乾的淚痕。

  「舒白,你個混蛋!」她低沉地咒罵。思緒像野馬一樣奔騰不息,帶著她遊走在回憶的長河中,那些甜蜜和痛苦交織的日子此刻像利劍一樣刺入她的心房。

  走到大鏡前,她看著自己眼中的紅腫,那雙曾經充滿笑意的眼睛此刻卻愁雲滿面。她無力地摸著自己的臉龐,想要撫平內心的創傷,然而這更像是在撕扯瘡口。

  「為什麼?」她低聲問道,「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安暮晨?」

  她望向窗外,月光斑駁,仿佛連天空都沉浸在了悲傷之中。她站在窗前,長時間凝視著黑夜,任由風吹散她的思緒,吹乾她臉上的淚水。

  金微微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刺進了掌心,疼痛反倒讓她清醒。「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舒白。」她冷笑著說,神情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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