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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辱人妻女,傷及無辜,你該死

2024-10-07 06:32:32 作者: 前方小羊

  這一聲寂靜清冷,在空無一人的醫館內響起,像極了閻王索命。

  感受到寒光朝著自己的咽喉逼近,王義當即嚇得跪了下來。

  「不知是哪裡得罪了大俠?大俠……大俠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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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辱人妻女,傷及無辜,你該死。」

  寒光一閃,一道白色身影閃現而出。

  王義倒地,黑影抬頭看著幾個護院。

  「你們跟隨王義作惡多年,亦是該死。」

  ……

  次日一早,京都在一個男人的驚呼聲中漸漸復甦。

  「死人了!死人了!」

  「迎喜茶樓死人了!」

  一道驚呼聲響徹街頭巷尾,住在迎喜茶樓附近的人都出來瞧熱鬧。

  「忒嚇人了這也。」

  「什麼情況?」

  「死了五個人……」

  議論聲中,喬書意站在韓氏醫館門口朝著那處張望。

  一眼看去,不等看清,她即刻轉過頭去。

  太嚇人了。

  王義和他的四個護院,都被吊在了迎喜茶樓的房樑上。

  風一吹,五具屍體隨風微微擺動。

  與此同時,地上還擺放著兩具女子屍體。

  屍體已經腐爛,奇臭無比,數以萬計的蒼蠅都圍繞著茶樓內外轉悠。

  「小姐,奴婢打聽回來了。」

  曲芸匆匆回來,將喬書意拉進了韓讓的屋子。

  「老大人,小姐,外頭的人都說,那兩具女子屍體是迎喜茶樓東家消失的妻女。」

  「聽說是茶樓的老掌柜發現的,他惦念著東家恩情,每日會過來打掃一下,今日過來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一共七人,王義和他的護院看著像是被同一人所殺,但是地上迎喜茶樓東家妻女的屍體……」

  曲芸低下頭,輕聲呢喃。

  「好像是王義弄死的。」

  「王義弄死的?」

  喬書意看著曲芸,又看了看外面醫館。

  「可是……被那種法子虐待死的?」

  喬書意說這話的時候很小聲,說完臉卻紅如滴血。

  世上本沒有不透風的牆,王義這人行事乖張狠毒,傳聞早就密布京都。

  喬書意本來無心八卦,但韓晴晴顧念著千萬不能讓自己女兒落入他手,多廂打聽後,講與了喬書意聽。

  喬書意旁的倒也沒有多聽,只是聽聞王義在那方面不行後,就尋了不少旁門左道來虐待被他看上的女人。

  喬書意聽時捂住了耳朵,但也知道很污穢。

  曲芸紅著臉點點頭,「那兩具女子屍體上全是淤紫,不少鞭傷,還有……」

  曲芸也沒臉說下去了。

  「總之,太嚇人了。」

  曲芸感慨一聲,「不過府衙的人還在地上發現了一張字條。」

  「什麼字條?」

  莫非是殺王義的人留下的?

  「好像是兇手留下的。」

  曲芸比著手指想了想。

  「十二個字。」

  「辱人妻女,仗勢欺人,路見不平,故而誅之。」

  「又是助人為樂?」

  還都是發生在迎喜茶樓。

  喬書意覺得有些巧。

  前些日子她被喬青原設計,神秘大俠幫她也是在那處,現在也是。

  看來外祖說的果然不錯,迎喜茶樓確實不能用作做生意,不太吉利。

  「大人!」

  門外一個小廝賊眉鼠眼的張望著,見屋內除了韓讓還有喬書意和曲芸,又不敢說話了。

  見他左右跺著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韓讓開口。

  「進來。」

  韓讓看了那小廝一眼。

  「有什麼事,直接說,書意不是外人。」

  小廝凝重的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塊祖母綠色的玉佩。

  他掏出這塊玉佩,喬書意和韓讓的臉色就變了。

  那日王義來韓氏醫館鬧時,她們看見過,這玉佩就別在他的腰上。

  換句話說,這玉佩,就是王義的!

  「你這玉佩是哪裡來的?」

  喬書意拿過來仔細看了看,遞給了韓讓。

  「外祖,這看著好像是王義的玉佩。」

  韓讓接過來看了一眼,「確是王義的,你看,這底下還刻著一個王字。」

  「這東西是我剛才打掃醫館時,在門檻內撿到的,此處不是熟悉的人,發現不了。」

  王義強娶時,這小子也在場,那日也瞧見了這玉佩。

  今日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王義五人死亡的上面,是以他看到王義的玉佩出現在韓氏醫館時,也是嚇了一大跳。

  「王義的玉佩怎麼會在我們醫館?」

  喬書意將玉佩拿起來放在眼前仔細端詳。

  「這上面,似乎有一滴血。」

  喬書意看到王字的雕刻底下有一點東西,用手擦了擦。

  果不其然,那東西就是一滴血。

  「外祖,此事似乎沒有我們想像中那麼簡單。」

  人難道是死在韓氏醫館的?

  此事看似是路見不平懲惡揚善,但起其中疑點頗多。

  而且,聽聞王義被王家禁了足,王家的院落又有大多家丁護院把手。

  就算有人恨王義去尋仇,怎麼可能不驚動王家?

  若是王義和護院們都在迎喜茶樓被殺,當即被吊在了迎喜茶樓房梁,這玉佩怎麼又會來了韓氏醫館?

  「無論如何,這玉佩千萬不能在韓氏醫館被發現。」

  韓讓凝重的看了一眼外面。

  「趁王家還沒有查這枚玉佩去向,你抓緊將它沿街丟棄,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發現。」

  小廝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就出去辦了。

  小廝一走,喬書意坐到了韓讓床頭。

  「外祖,這件事情,恐怕和我們有關。」

  韓讓認可喬書意的想法。

  「曲芸,你出去看看,事情現在查到什麼地方了,再打聽一下,王義昨夜可有出府。」

  「是。」

  曲芸下去辦了。

  喬書意則是擔憂的看著韓讓。

  「恐怕這事情,原是沖我們韓氏醫館來的。」

  甚至,很有可能是沖韓讓來的。

  看出喬書意的擔憂,韓讓也只能先安慰她幾句。

  「左右王義已死,我們和他這件事情也到此為止了。」

  「沒那麼簡單。」

  喬書意苦笑一聲。

  「小姐。」

  曲芸很快就回來了。

  她來到韓讓床頭,小聲對祖孫倆道。

  「我打聽過了,王義昨夜是自個出的塢龔院,聽外頭傳言,他原是想來找韓家麻煩的。」

  喬書意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是誰傳的流言?」

  「好像是王家下人,不少人都聽到了王義半夜出門,想來韓家鬧事,還說王義本來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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