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因為我會算命
2024-10-07 02:32:15
作者: 院長大人
裴雲裳很想反駁一句,為什麼我要和誰好得經過你的同意?
閆妄你管閆天旗是理所當然,但是管她裴雲裳是不是有點太寬了。
太平洋警察麼?
但是以現在她只穿著一件酒店睡衣,還在閆妄的車內,屬於他的絕對領域,要是惹怒閆妄他想干點什麼,裴雲裳是連百分之一的反抗機會也沒有。
所以裴雲裳覺得現在最好轉移話題比較安全,她轉過頭看著車窗外面美麗的溫徹斯特夜景,「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工作嗎?」
閆妄也懶得拆穿她,「是有點活兒要干。」
有點活要干,幹什麼?
這話怎麼聽怎麼帶著一股子流里流氣的味道。
裴雲裳很乖,沒有再多說什麼。
因為她很清楚,就算自己開口現在要回酒店,閆妄也不可能答應。
不然,他也不會連問都不問一下自己,就直接將她從酒店帶出來了。
恐怕現在應寒年還在好奇,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她怎麼還不回去接寶寶。
迫不得已,應寒年又要多看寶寶一會兒。
好在月子裡的小寶寶很省心,吃了睡睡了吃,只要管飽小傢伙兒的肚子倒也不算太累。
……
閆克開著車停在了一個俱樂部的門前。
「少爺,到了。」
閆妄低頭看看腕錶,漫不經心一句,「不急,等等。」
裴雲裳瞧得出來,閆妄這是約了人在這裡見面。
轉過頭裴雲裳看著外面這個五顏六色的華麗門店招牌,看得出這裡是一個風月場所。
美國不比國內,相對來說比較開放。
因為今天巡演折騰了一天,再加上今天晚上這一通綁架跟喬敏兒見面,又收拾了周青薔一番,裴雲裳著實有些體力不支。
她打了個哈切,撿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后座里就這麼安靜的等著閆妄快點幹完活,她好好回去休息睡覺。
明天還要去下一個城市,裴雲裳索性在想下一場巡演時,自己的自由時間再表演點什麼,扮演個什麼比較經典的美國式鬼怪角色。
可是某人卻並不打算給裴雲裳休息時間,「你還沒有回答我。」
「什麼?」裴雲裳隨後回了一句。
後知後覺,裴雲裳才反應過來,閆妄問的是她跟應寒年的事。
「正在考慮之中。」裴雲裳又補充了一句。
后座內,閆妄高大身材,霸占著左半邊,裴雲裳在右邊半個身子窩在車門與靠坐之中,中間到意外空出大片空間,好像是她故意要跟他拉開距離感。
而事實也是如此。
閆妄沒打算讓她現在這麼舒服的休息,直接攥住她細細的手腕往他的方向扯去,裴雲裳只能被迫的從邊緣位置,被拽到了后座中間,半個身子跌壓在閆妄身上。
閆妄低頭看著她,問了一句超級狗血的話,「應寒年哪兒比我好?」
裴雲裳只覺得很想笑,她覺得閆天旗幼稚很正常,畢竟是在閆妄的庇佑寵溺之下長大的,但是閆妄不是個幼稚的男人,可他現在問的問題,簡直比閆天旗還要幼稚!
裴雲裳不敢笑,怕惹閆妄生氣,她還真裝作認真的樣子想了想,「閆先生,你哪兒都比應寒年好。」
「既然我哪兒都比他好,為什麼你不選我而選他?」
裴雲裳給了他一個在理所當然不過的理由,「應寒年單身,閆先生不是。」
閆妄笑了,「是不是用我的戶口本才能證明我是單身?」
裴雲裳,「就算你現在法律上是單身狀態,但是你很快就要結婚了。」
閆妄,「所以,你是因為我要結婚了才拒絕我,而不是因為你不喜歡我。」
裴雲裳此時才意識到中了閆妄的套。
他分明就是在套她的話!
裴雲裳不否認,自己的確是很喜歡閆妄,但是,她有自己做人的原則。
情人小三兒什麼的,她是一點兒也不會沾染。
這是她談戀愛交往的底線。
閆克坐在駕駛座里,安靜的亦如雕塑,儘管車後面兩個人的姿勢很近很曖昧。
但閆克早已經習以為常。
閆妄對裴雲裳的心思,閆克心裡是明白的,他不確定閆妄是否真的對裴雲裳動了心,至少他能肯定一點,閆妄是不會讓別的男人霸占他所看上的東西跟女人。
裴雲裳很不幸,惹上了閆妄。
但她又實在幸運,若閆妄想寵她,她得到的寵愛足以令許多女人嫉妒瘋狂。
偏過頭,閆克看著俱樂部門口,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下,很快,從車上下來兩個西裝革領的金髮男人。
從他們的穿著打扮可以看出是有身份跟地位的那種,而且還都不低。
俱樂部門口漂亮的迎賓小姐看見那兩個金髮男人進去,十分熱情的帶路。
閆克瞧也沒瞧后座,再次開口,「少爺,他們來了。」
閆妄瞧也沒瞧閆克,「再等等。」
閆克,「……」
與人約定見面,遲來有兩種意思。
一種是真的因為不可抗力的因素而遲到;
另一種就是故意遲到,無形的威懾。
顯然,閆妄是屬於後者。
墨西哥那邊的事才了沒多久,好不容易安分了,現在美國這邊又開始不太平,泰坦分公司的一些高層,蠢蠢欲動想要霸政奪權,甚至想盡辦法竊取泰坦核心商業機密,再另開一家新公司,把美國的泰坦分公司打壓掉,繼而新公司霸占美國市場。
只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早已經被閆妄心知肚明。
今天晚上閆妄約了幾個重要的公司高層吃飯,其實也是變相給他們最後一次醒悟的機會。
如果他們還執迷不悟,繼續想要搞毀分公司,那閆妄也會不客氣的出手。
只不過,閆克只擔心一點。
閆妄見到了裴雲裳,繼而又把她帶來這裡,這是個意外。
如果一會兒閆妄帶著裴雲裳進去,她要是親眼看到閆妄是如何懲罰公司背叛者的話……
不曉得會不會嚇暈過去。
畢竟,這活兒有點髒。
閆妄不理會那兩個金髮男子已經進去了俱樂部,他興致不錯的繼續跟裴雲裳聊天,「以後別再跟姓應的來往,你們兩個不可能。」
裴雲裳微微一怔,「你怎麼知道我們兩個不可能?」
「因為我說的。」閆妄那張慣於蠱惑人心的俊臉,笑的很迷人,說的很謙虛,「我這個人沒什麼特長,也不會幹什麼別的,但我會算命。」
閆妄又補充一句,「通常我算的命很靈,都會應驗。」
裴雲裳水眸清澈透亮,因為身高差,她只能以仰望的姿勢抬頭看著閆妄,直白一句,「閆先生不如乾脆說『只要我想做的就沒有辦不到的』好了。」
「你手裡的權利足夠讓你隨心所欲,還需要哪門子的算命?」
裴雲裳或許反應慢了一點,遲鈍一點,但是她不傻。
她還是有點腦子的。
閆妄說的這麼委婉謙虛,也不過是在變相提醒她,別做讓他不高興的事。
如果她跟應寒年真的在一起好了,閆妄也不會答應。
不知道怎麼的,裴雲裳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窩火。
憑什麼她自己的事情,決定權卻在閆妄手裡?
明明她跟閆妄之間都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裴雲裳,「閆先生,我知道你有權有勢,但是你再有權有勢也不該強人所難。」
閆妄忽然捏住裴雲裳下巴抬起,他俊臉壓覆下來,似是要吻的前奏,「如果我一定要強你……所難呢?」
裴雲裳渾身打了個軟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