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招搖生事
2024-10-06 02:08:24
作者: 半世沉浮
「嗯。」鳳青寧沉默許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這才好看些許的點頭應下。
她倒是忘記了,雖然夢中的一切都是切切實實發生過的,可現在自己所經歷的一切也是真的,並不是黃粱一夢。
前世她不過孤身一人,即便預料到些什麼,可一個人的力量實在薄弱,總會遇到些變故。
可現在不同,鳳青寧不僅有了顧玄知的相助,還有太子、梁王還有李純曦在她的身邊。
她已然不是孤身一人,既如此不過一個小小的夢魘,又怎麼能將她給打趴下呢?
想到這裡,鳳青寧這才輕鬆的笑出聲來:「哎,他們果然不會呸本公主玩這貓捉老鼠的遊戲,看那宅子的情況,怕是昨日就搬走了的吧?」
「這一次宅子裡沒有地道,可就連我的人都麼有察覺,他們怕是用了什麼手段隱匿吧?」
說起這件事,就連顧玄知都沒有搞明白魏長旭到底怎麼離開的宅子,他明明派了那麼多人盯著,卻沒有一個人發現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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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早些知道,他們也不至於今日跑了個空。也不知道鳳青寧今日的舉動,會不會被那群人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若是被楊國舅知道了些什麼,那麼他們日後的行動,都會因此大受限制的。
「是在擔心他們知曉今日之事會有所戒備嗎?」鳳青寧看出了顧玄知的擔憂輕聲問道。
「嗯。」顧玄知點點頭如實道:「楊國舅可不是魏長旭,若是被他察覺出了什麼,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說起來那座宅子的賣家,身形打扮和幾年前的魏長旭倒是有幾分相像。若本公主因為看到他發了瘋病,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鳳青寧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她並不覺得自己今日之舉有什麼不妥當的。
不僅如此,那群人若是知道她在宅子裡發了瘋,怕是會十分高興的嘲諷她蠢笨如豬的。
心結打開之後的鳳青寧,心情看起來格外的暢快。她並沒有著急回府,反而同顧玄知一起去了第一樓,說是要請他吃酒。
葡萄美酒夜光杯,那葡萄酒泛著晶瑩的紅色,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只是無論是鳳青寧還是顧玄知,皆都只喝了一小口後,換成了桂花釀。
「殿下可莫要貪杯,你的酒量著實說不上好,若是喝多了被送回魏府,我可不好交代。」
因為出來的著急,鳳青寧甚至都沒有帶上紅羽一同。現在兩人孤男寡女的在第一樓吃酒,若是鳳青寧醉了,顧玄知還真不好交代。
「有什麼不好交代的?只是吃酒而已,青天白日光明正大的,你有什麼好顧慮的?」
鳳青寧嫌棄的瞥了顧玄知一眼,她可能生來反骨。所以顧玄知越是勸她不要飲酒,她越是固執的喝了一大口。
桂花釀的味道香醇入口柔和,可一大口猛灌下肚,還是嗆的鳳青寧直咳嗽,許久才緩和過來。而她此刻的面頰,早已泛上紅暈。
她雖然不是個一杯倒,但在顧玄知的勸誡下,一口就將她喝了個暈暈乎乎的。
還好鳳青寧的酒品不差,這一次醉的徹底,沒一會就趴在了桌上睡了過去。
看到鳳青寧這個樣子,顧玄知簡直是哭笑不得,自然也沒了繼續品酒的心思。
讓李銘將馬車駕到第一樓門口後,顧玄知這才將鳳青寧給抱下樓將人送回了府上。
紅羽是在鳳青寧回府後不久回去的,看見自家公主醉的迷迷糊糊直說胡話,氣的直跺腳。
聽人說鳳青寧是被顧玄知給抱回來的,雖然沒多少人看到過,可一想到此事會被魏母拿來做文章,紅羽就覺得頭疼不已。
果不其然翌日一大清早,魏母就來到了鳳青寧的院子裡,見院門緊閉直接讓人拆掉了房門。等到了院中後,她便坐了下來大聲編排著鳳青寧的不是。
好不容易讓她抓到了鳳青寧的把柄,魏母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排場也是出奇的打。
為了找人給自己死去的兒子討回公道,魏母可是將族中長老們都叫了過來的,為的就是一同討伐鳳青寧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只是即便是要討伐鳳青寧,他們也沒那個膽子去敲人的房門,只敢在院子裡編排。
看到這麼大的排場,紅羽忍不住的蹙緊雙眉,隨即迅速的入了屋內擔憂的看向鳳青寧。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鬧哄哄的?真是吵死了!」鳳青寧不滿的揉著太陽穴道。
因為醉酒的緣故,鳳青寧的頭此刻正在隱隱作痛,加上屋外的吵鬧更讓她的頭難受不已。
紅羽只能心疼的幫人揉著太陽穴輕聲解釋著:「門外是魏夫人和魏家的族親,說是要提駙馬來討一個公道的。」
「替魏長旭討公道?本公主倒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魏長旭的,竟能讓這麼一大堆的人跑來討公道的?」鳳青寧冷哼一聲眸中的殺意愈發明顯。
「昨日公主在第一樓吃醉了酒,是晉陽候將公主給送回來的,不巧被魏夫人給撞見了。」
紅羽無奈的嘆了口氣,她雖然猜到了事情會變成這樣。可在看到外面聚集了那麼多人後,還是覺得心驚。
「這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青天白日的本公主還能同晉陽候做些什麼出格的事?果然骯髒的人,看什麼東西都是骯髒的。」
鳳青寧不滿的眯起雙眸,顯然不大滿意魏母的所作所為。
畢竟這麼點小事都能將魏家族人都叫過來,魏母的這種行徑顯然是想要給她點顏色看。
不過鳳清寧壓根就不吃這一套,直接換好衣服之後出了院內,不耐煩的看著院內的眾人。
「婆母今日真是好大的陣仗,莫不是想要仗著族親眾人都在此,好像長旭死時那般再威脅本公主?」
鳳清寧不給魏母半分開口的機會,直接冷冷的打量著院內眾人,好似要將他們的臉都記下一般。
「女子最重要的便就是名節,婆母你當真要這般侮辱本公主嗎?可想好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