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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懷中的少女!

2024-10-06 01:43:19 作者: 狂龍宇恆

  曹彰提出三年之期,是考慮到現在的處境,要穩固地位,安心應對曹丕、曹植的競爭,也是為了保護夏侯涓,不讓她卷進來有危險。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夏侯涓畢竟只有十二、三歲。

  雖然在這個年代,這個年齡女子也可以結婚。

  但他畢竟是從穿越而來,受過現代文明教育,對幼女下手的事,實在做不出來。

  「我願意,就是三十年,我也等!」夏侯涓堅定地抬起頭看著曹彰。

  曹彰頗為感動,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將嬌小的她摟在了懷裡。

  夏侯涓扎在曹彰的懷裡,感受著他寬厚且溫暖的胸襟,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兩人緊緊相擁,仿佛天地間再無他物,靜靜地享受著屬於他們的溫馨。

  「咳……咳……」一旁的夏侯霸忍不住發出了幾聲輕咳。

  聽到他的提醒,曹彰和夏侯涓才回過神,趕忙分開。

  

  夏侯涓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兩抹紅霞直接掛上了臉頰。

  「子文,你今天對涓兒所說的話我可都聽見了。將來有一天,你要是敢對涓兒不好,可別怪我這個當哥哥的不饒過你。」夏侯霸提醒著曹彰。

  「仲權放心,此生我定不負涓兒。」曹彰十分認真的回應。

  「涓兒,子文已經沒事,我們回去吧。」夏侯霸招呼著夏侯涓。

  夏侯涓輕輕點頭,隨後回頭看著曹彰的眼神卻是依依不捨。

  「仲權,我有兩件事需要你幫忙。」曹彰看到兩人要走,趕忙對夏侯霸說道。

  「咱們兄弟之間還說這種話?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說吧,需要我做什麼?」夏侯霸一口答應了下來。

  「二哥死了,父親安排我們為他守靈,我暫時不能離開許都。」

  「但這件事又很著急,我希望你可以安排人,到潁川郡的長社縣,幫我找一個人。」

  「不就是找個人嗎,包在我身上,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夏侯霸問道。

  曹彰介紹著:「他的名字叫徐福(徐庶的本名),在中平末年殺人後更名改姓去了他處。但他還有個弟弟叫徐康,陪著他們的老母留在長社,你務必幫我找到他們母子。」

  想到謀士人選,曹彰第一個就想到了徐庶。

  歷史上的徐庶,在諸葛亮出山之前,作為軍師曾經幫助劉備多次擊敗曹軍的進攻。

  歸順曹操後,最後官位做到了右中郎將,御史中丞,足見他在政治上也有一定的能力。

  這樣的人才正是曹彰現在最為需要的幫手,只不過從時間推算,此時他應該是在荊州,跟著司馬徽學習。

  但他為人至孝,歷史上就是因為曹操擄走了他的母親,才離開劉備歸順曹操。

  曹彰雖然不願效仿曹操的做法去要挾徐庶,但是通過徐母來爭取他,卻是一個很好的方法,所以第一時間就希望夏侯霸幫忙找到徐母。

  「這個徐福是什麼人?為什麼你這麼著急要找他?」夏侯霸一臉疑惑地問道。

  曹彰故作神秘地回應:「天機不可泄露,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總之你幫我找到他母親的住所就好,但千萬不要驚動他們。」

  「好,知道了,你說另一件事是什麼吧?」夏侯霸答應下來。

  曹彰湊近夏侯霸,壓低聲音地說道:「第二件事就是你幫我從夏侯家挑選一批忠心聽話的下人,把我現在府里的下人全部換掉。」

  原主頭天晚上和曹鑠一起喝到爛醉,被人送到皇宮別院萬年公主的床上卻無人阻攔。

  這就說明曹彰身邊的下人,早就被曹丕收買,才會去配合他的行動。

  為了杜絕他們以後再配合曹丕陷害自己,將他們全部換掉是當務之急。

  「我把我貼身的下人都給你換過來,他們保證忠心。」夏侯霸沒有多問,一口答應了下來。

  曹彰感激地拍了拍夏侯霸的肩膀,彼此之間的兄弟情誼,讓他無需多說感謝的話。

  「子文,事不宜遲,那我現在馬上就去安排,你先回府,我隨後就帶人過來。」夏侯霸拱手向曹彰道別之後,飛身上馬。

  曹彰牽著夏侯涓的手走到她的馬跟前,彎下腰,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夏侯涓抱起來,動作輕柔地放在了馬背上,扶她坐穩。

  「涓兒,回去時候路上小心。」曹彰叮囑著夏侯涓。

  「子文哥哥,你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千萬別讓涓兒擔心。」夏侯涓不放心地叮囑著曹彰。

  她的眼圈微紅,顯然不捨得剛剛和曹彰見面,卻馬上又要分開。

  曹彰看著夏侯涓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開口輕聲吟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子文,你這說的是什麼呀?一會兒雲,一會兒星,又是鵲橋的,到底什麼意思?」夏侯霸聽得一頭霧水,疑惑地問道。

  「哥,你平時就知道舞槍弄棒,就是不肯好好讀書。」

  「這段話表面是說牛郎織女的故事,其實卻是歌頌堅貞忠誠的愛情,這是子文哥哥希望我安心的意思……」夏侯涓聲音慢慢變小,看著曹彰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子文還不是只會領兵打仗,幾時會吟詩作賦了?這段話還不知道他從哪裡抄來的呢。」夏侯霸不服氣地回應著。

  「這首詞讀來感人至深,柔情萬種,但用的卻是雙調,五十六字,仄韻,似乎從來沒人用過這種曲調。」夏侯涓小聲地嘀咕著。

  「沒錯,這是我自己所創的一種詞牌,我給它起的名字叫鵲橋仙。這首詞也是我自己寫的,叫《鵲橋仙.纖雲弄巧》」曹彰向夏侯兄妹做著解釋。

  曹彰臉不變色心不跳,充分地展現了一個文字搬運者的優秀素質,大方地把後世文人作品據為己有。

  「你創的?你啥時候有這個本事了?」夏侯霸完全不相信曹彰所說。

  「怎麼著,允許子桓在《相和歌》中創出《平調曲》,寫出《燕歌行》,我就不能潛心研究,自己創出一種詞牌?」曹彰振振有詞地說道。

  「就是,子桓哥哥、子建哥哥都是詩詞歌賦無所不精,子文哥哥和他們一奶同胞,為什麼就不能寫出這樣好聽的詞?」夏侯涓也附和著反駁夏侯霸。

  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現在就開始幫著夫君打壓哥哥了。

  夏侯霸面對兩人的夾擊,一臉的無奈。

  「行,能寫,能寫。等以後讓子文天天給你寫,現在先回去辦正事吧。」夏侯霸催促著。

  夏侯涓點了點頭,回頭再次看了曹彰一眼,輕聲複述了一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她催馬向前而去,夏侯霸也催馬跟了上去。

  曹彰站在原地,目送著二人漸漸消失在視線中,這才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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