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她的爸爸怎麼會是別人的老公?
2024-10-05 23:22:42
作者: 夢咻咻
祝天睿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伯父會妥善安排好一切的,而且你們家資產頗豐,也會請好的護工料理的,再者,伯母的身體沒什麼大礙的,休息幾天就好了。」
若非提前知曉消息,她定會被祝天睿給騙了過去。
烏逸馨低下頭,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難過又心酸,悶悶「嗯」了一字,又提出:「既然或早或晚都要嫁進這裡,那你能給我安排一個好點的住處嗎?我不想住在地底下,潮濕又陰暗。」
很多女孩子從小就怕黑,烏逸馨也不例外,祝天睿一清二楚。
縱使這裡整日亮著燈,可哪有外面舒服?
祝天睿對烏逸馨情意雖不多,但是也是會心疼人的,當即應允:「等會吃飽了飯,我就去找我爸爸商量一下。」
順帶他還要再查一下,看看是誰給烏逸馨通風報信的,害得他面臨如今這樣的麻煩!
烏逸馨無視祝天睿眼中稍縱即逝的恨意,雙眸亮晶晶的,似放下了過去的事情一般,在祝天睿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好,謝謝你,祝天睿。」
祝天睿心穩下來,輕輕搖頭:「沒事兒,能幫得上你,我就很開心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深吻著,最後滾到了床榻上。
烏逸馨征服了祝天睿,五個小時後,祝天睿神清氣爽出現在祝父祝燁煜面前,開口:「爸,我想把逸馨接出來住,底下太黑了。」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祝燁煜危險的眯了眯雙眸,神情中透著睿智,苦口婆心:「天睿,這人要是看不好,對我們祝家而言,會是天大的損失。」
祝天睿被祝燁煜看得汗毛倒立,抿抿薄唇,道:「爸,是我的意思。」
遲疑幾秒,他才抬起頭來,不甘的啞音說:「不然您多派點人手過來守著我的院子?到時候有點什麼事,也好搭把手。」
祝燁煜看著他一副深陷其中的戀愛腦模樣,縱使心中有萬般思緒,也只能任由著他而去了。
烏逸馨從地洞中搬出來,已經是傍晚了,天色昏暗,附近的一切都像是被籠罩在一塊黑布之下,她走得很慢,眼睛狀似無意的四處觀看,實則默默的記住了一切布局。
沒成想祝家人這麼防備,竟然派了這麼多人來這兒守著,她想要離開,估計得費不小的功夫。
烏逸馨低垂眼瞼,心中默默衡量著,打算著。
一轉眼天徹底黑透,祝天睿回到房間中,轉瞬就被烏逸馨勾得忘了魂,水聲和鼓掌聲不絕如縷,惹人遐思。
門外值夜班看守的都是血氣方剛的大男人,他們聽到內里的動靜,心中升起熊熊烈火,可卻只能看不能吃。
聲音一直響,直到後半夜才慢慢小下來,屋外的幾個男人已經徹底麻了,蹲在一起頭碰頭。
有人啞音開口:「我以後再也不想值夜班了,當真是身心雙重折磨啊!」
其它人同樣附和:「可不是嘛!沒成想烏逸馨那么小小個的人兒,竟然有這麼大的精力。」
「可別說,我朋友中午也聽到兩人的動靜了,聽說那時候就折騰了三四個小時呢!」
「天啊,這也太行了吧,肯定玩得很花。」
一群人交頭接耳說起了葷話,卻完全沒有留意到,在不遠處的一個小角落裡,一道嬌小的身影正在慢慢遠離。
縱使是祝家的攝像頭也像是被凍僵了似的,麻木且固定的不動了幾分鐘。
烏逸馨出了祝家老宅後,第一時間上了多年好閨蜜的車子,並快速揚長而去。
然而,此刻的祝家壓根無人發現這一點。
……
烏逸馨連夜到了烏母的病房,看到了烏母瘦骨嶙峋的躺著,忍不住熱淚盈眶,握住烏母的手,呼喚:「媽!」
烏母本就睡眠淺,聞聲睜開眼睛,看到烏逸馨時,淚如雨下:「逸馨,你回來了。」
「是的,媽媽。」烏逸馨上前,哭得梨花帶雨。
烏母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她的面容,內里的心疼不斷泛濫,喃喃:「你瘦了不少,這段時間苦了你了。」
「媽。」烏逸馨聽到她心疼的話語,又哭了起來,像個無助的孩子抱住她的手臂:「才一陣子沒見,您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烏母想起事發的緣由,心虛的撇過臉去,輕聲道:「走路沒看路,不過不要緊兒,過段時間就好了,你爸說了會給我聯繫國外的醫生,他們都是有本事的,會把我治好的。」
一提起這點,烏逸馨就想起打父親電話沒人接的事情,詢問:「媽,爸呢?他怎麼不在這裡陪你?」
烏母想起司機的回話,苦澀笑笑:「他忙吧。」
烏逸馨可不信這個理由,從小到大,父母都是圈子人眼中的榜樣,青梅竹馬,郎才女貌,恩愛不移,縱使是天塌了,父親也會好好顧著母親,絕不可能因為忙而沒有過來陪伴。
興許是母親的情況太不對了,他躲在哪個角落偷偷難過了?
烏逸馨心有猜測,安撫了烏母一通,等到烏母睡過去後,才離開病房,來到了走廊上。
身心俱疲的感覺席捲著她,衝擊著她的腦袋,但是她卻睡不著,一閉上眼睛,滿腦子就只剩下母親枯瘦的面龐。
她無聲長嘆一口氣後,掏出手機,胡亂刷新著社交軟體,可卻看到了令她目不轉睛的一幕。
她將屏幕中的那個戒指不斷放大,放大,看清刻在內里的字眼時,周身的力氣像是突然被人抽離而走似的,雙眸失神。
爸爸他怎麼會將戒指落在別人家裡?難道這個人口中的老公,是她的爸爸嗎?
不,爸爸對媽媽很好,近乎有求必應,他怎麼會和另一個人組建新家庭,並和對方生兒育女呢?
烏逸馨把手機息屏後,心中卻是久久未能平復,好一會兒才按亮屏幕,繼續查看著那個人的主頁,淚水不自覺溢滿眼眶。
她這一干坐,就不自覺坐了一個晚上。
清晨的風從樓道吹來,襯得她的臉色格外白皙,護工出現,不解呼喚:「烏小姐,您在這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