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姜衍出手
2024-10-10 03:07:58
作者: 一坨蒼灰色的泥
「這傢伙空有一些修為,卻也顯得如此蠢的樣子,難道他不知曉這片天地是屬於月淵宮的嗎?從古至今還從來沒有一個修士敢在這片天地之間肆意的放肆,不要說你一個小小的連天境都沒有踏足的修士,就是真正的天境修士在這片天地之下,也要顯得規規矩矩的樣子,就算是天境巔峰的無上修士,在這片天地之間也要顯得禮讓三分的樣子,你一個玄境修士竟然如此的大膽我看你倒是想藉此機會來將那盞銀色的古燈拱手相讓了。」有修士一臉笑意的盯著雲逸寒說道。
很顯然他比雲亦寒,更加的了解這片天地,也知曉其中的諸多秘密。
雲逸寒聽聞了修士的話語,將自己嘴角噴灑出來的鮮血強行的擦拭掉,而後在體內運轉起銀狐族的秘術,來儘快的療養自己的傷勢,讓自己能夠再一次的進入到可以戰鬥的狀態之中。
「我聽你的話倒像是極為乖巧的樣子,只不過生在修煉界之中,你這樣的存在,能夠在修煉的道路之上一往無前嘛,我看你到只能夠做別人的狗腿子泥腿子,而無法自己的走出一片天地。」雲逸寒大笑一聲,狠狠地嘲諷著這幾個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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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淵宮的道統早已在無數年前就已經隕落掉了,這片月淵宮只不過是無主之地而已,這片天地之間鐫刻著的正文,都只不過是當年的月淵宮所殘留下來的遺蹟而已,並沒有任何的修士進行操控,你們沒有任何的膽量,敢與這片天地之間的正文做相應的鬥爭反而顯得如此束手束腳的樣子看起來真是令人發笑。」
「就你們這個樣子,永遠也無法在修煉的道路之上朝著前方繼續的走去,我看你們終究只是一個只能夠附屬於別的強者的二流子一樣。」
「真正的強者是不會畏懼任何的強權,也不會有任何的膽怯之意的,這片月淵宮又如何?難道說月淵宮就是這片天地之下。最強大的宗門了,難道說整個宇宙之中就沒有能夠超越月淵宮的強大宗門嗎?」
「我看這月淵宮已經成為了你們所高不可攀的一堵城牆,昌鴻洲這些宗門,如果一個個天才弟子都是如同你們這個樣子的話,那昌鴻洲就永遠也無法從混沌的狀態之中擺脫出來,而昌鴻洲乃至於長臨星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修士能夠突破天境的修為桎梏,踏足到聖境之中去,真正的遨遊在星河之間!」
那幾個修士聽聞雲亦凡一連串的話語,他們的神色都顯得極為難看起來。
「住口!我等的宗門豈是你一個小小的玄境修士所可以隨便侮辱的存在!」有修士高聲大喝道。
「你也不撒泡尿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的,還敢妄議強大無比的月淵宮,我看你恐怕連天境的修為領域之中都沒有資格踏入,還敢大言不慚的說那些聖境的無上存在,我看你真是餓暈了眼!」
「哥幾個不要廢話了,將這個傢伙速速斬殺,以免日常夢多!」
「沒錯,這個時候正是他所最為虛弱最為脆弱的時候,在這個時候出手必然能夠將這傢伙重創,甚至將這幾個傢伙所斬殺掉!」
那幾個兄弟紛紛報復一聲,他們手中的武器都散發出可怕的威壓,而後一同朝著雲亦寒攻伐而來。
雲逸寒強撐著自己體內的傷勢,又握持著那星辰長劍朝著前方遺蹟痕跡過去,只見銀色的星辰之力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朝著前方橫掃而去。
那幾個被銀色光芒所轟擊到的修士,紛紛朝著後方暴退而去,像是受到了可怕的創傷一樣。
但是很顯然那幾個修士也擁有著能夠快速癒合傷口的力量,他們紛紛推動自己宗門之類的秘術,讓自己體驗力量快速地恢復了過來。
而雲亦寒此時此刻也陷入到了極端的睏乏狀態之中,短時間之內似乎無法掙脫出來一樣。
那幾個修士惡狠狠的盯著雲逸寒其中一個大聲喝道,「小子,我看你現在到底還有什麼樣的手段能夠對我等幾個發起相應的攻擊,你再也沒有機會了,今時今日我們不僅要將你得到的寶物取走,還要將你的這條性命也一同的留在這個地方!」
雲逸寒的眼眸之中閃爍著冷峻的含義,他雖然想要儘自己的力量與這幾個修士產生可怕的戰鬥,要與他們繼續地抗衡下去。
但是由於方才他動用了秘術,從而重創了自己的血肉身軀,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了一戰之力。
雲逸寒的妹妹雲淼很顯然也看出了相應的端倪。他哭泣地叫喊了一聲哥哥,然後開始催動起自己體內的星辰之力,朝著那幾個修士攻伐而去,當然雲逸寒所做的完全是無意義的事情。
只見其中的一個修士一掌朝著雲淼隔空拍去,那雲淼的身軀像受到了可怕的衝擊之力一樣,朝著後方瘋狂地暴退而去。
伴隨著撲通一聲,乃雲淼的身軀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之上,而後又癱軟在了牆角,那修士的一掌就已經讓雲淼幾乎喪失掉了所有的戰鬥力。
很顯然,雖然雲逸寒能夠憑藉著自己強大無比的修為力量來強行的壓制這幾個修士,但是對於他的妹妹雲淼來說,根本不曾擁有如此的力量,僅僅一個回合之下就被打擊的失去了力量,失去了再一次戰鬥的力量。
「你們兩個還真是有意思,小子我知曉你力量的強大,但是很可惜,你不懂這片天地的規矩,強行推動秘術,只會重創自己的本源,眼下你已經沒有機會在與我的進行一戰了。」那修士大聲的笑了起來。聲音之中充滿著不屑的含義。
而雲逸寒仍舊死死的攥著那個星辰長劍。
他的眼眸之中閃爍著可怕無比的殺氣。若是不在這片月淵宮之中的話,那他的手段斷然可以力壓這幾個修士,甚至將這幾個修士全部地斬殺掉。
但是很可惜他在這片天地間強行的推動自己的力量,重創了自己的本源,相當於自己,讓自己陷入到了如此災難性的狀態之中。
而正當那幾個修士即將出手要轟殺掉啊雲逸寒與雲淼兄妹二人的時候,只見遠處一桿星辰長槍瘋狂地旋轉著,朝著那幾個修士而來。
那幾個修士都感受到了那個長槍之中所充斥的可怕破壞力紛紛,向後後退了幾步沒有直接被那星辰長槍衝擊在身上。
而那杆長槍在遠處撞擊了一下地面之後又以同樣可怕的速度瞬間地飛了回去,此時此刻雲亦寒與雲淼修邊人和那幾個修士都一同地望向那杆長槍所飛向的地方。
只見一個身著銀色長袍的身影,將那杆星辰長槍穩穩地攥在了手中,而後朝著這片地域緩緩地走了過來。
雲逸寒與雲淼兄妹二人頓瞬間認出,這個身影就是之前曾經饋贈給了雲逸寒一滴星辰原液的修士。
只是此時此刻看來,那個修士要即將插手到這片地域之中了。
而那個手持長槍的修士正是姜衍那個看起來最為普通,不過槍聲之上傷痕累累的,長槍也正是那個最為神秘的星辰破滅槍。
姜衍此時此刻握著那杆星辰破滅槍,而那個星辰破滅槍也自從去往了那片星辰軍的墓地之後,而仿佛具有了某種奇妙的神性一樣。
在姜衍的手中感覺要承上不少,而這還是姜衍突破到如今的境界之後所擁有的,如果是當初命全境後期修士修為的話,恐怕將研都很難操控,此時此刻的這杆星辰破滅槍。
在離開那深絕山脈之後,姜衍都一直未曾動用過星辰破滅槍,而是一直從那剝皮道人手中所得到的那杆星辰長槍作為自己戰鬥的武器。
此時此刻姜衍再度地操控著星辰破壁腔已經有了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只要擁有這杆星辰破滅槍將,也就感覺自己有一種勇往無前的衝鋒氣勢,似乎時間沒有什麼障礙,再能夠阻止他任何的敵人都將被他一槍轟殺。
雲淼此刻望向姜衍,他似乎像是看到了一個救星一樣,因為雖然雲淼不知曉此時此刻出現的姜衍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但是很顯然姜衍的出現能夠極大的延緩他和雲逸寒兩人隕落的時間,甚至有可能讓他們兩個人的性命重新的得以保全下來。
而那幾個修士看向姜衍,他們的眼眸之中也都開始閃爍其可怕的殺意,因為很顯然姜衍的出現無疑就像是壞了他們的好事一樣。
更為重要的是姜衍方才的那手段,顯得極為的凌厲而可怕,那杆星辰破滅槍並沒有直接的轟擊在他們的身上,僅僅是從他們的身前旋轉而過,就讓他們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而這杆星辰破滅槍方才所旋轉的那一圈,似乎並非像是在對他們直接的發起某種偷襲,而倒像是某種警告一下。
「你是什麼人?」其中的一個修士大聲喝道,他的神色也顯得十分的陰沉,仿佛要滴出水來一樣。
姜衍握著那杆星辰破滅槍,並沒有言語什麼。只是下一刻姜衍腳下的步伐就瞬間快了許多,而他的四周,那些濃郁到極點的星辰之力,也像是被某種狂風所吹拂的浮現出了風的痕跡一樣,很顯然此時此刻姜衍的速度顯得十分之快。甚至達到了一種尋常修士所無法企及的境界。
那就是見姜衍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像是我吃著那個星辰破滅槍朝著他疾步而來的樣子,更使得他的內心之中顯得極為的惱火,他忍不住大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該死你想隕落在我的手中嗎?」
那修士自然也是一流宗門之中的天驕弟子,更是擁有著強大無比的修為與地位此時此刻面對上姜衍如此的行徑,就讓他感覺自己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樣,於是也同樣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著那姜衍猛然衝去。
「小子不要故作神秘,我倒要來試試你的斤兩,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究竟是強大的天驕弟子,還是裝神弄鬼的小丑!」那修士暴喝一聲,就要朝著姜衍轟殺而來。
而姜衍也二話不說,他將自己體內的星辰之力全部地灌注在那杆星辰破滅槍之中。
而那杆星辰破滅槍在轉瞬之間閃爍出了無數的銀色光芒,甚至還有一些銀色的符號,在那槍聲之上緩緩的浮動著。
下一刻只見一串鮮血噴灑出來的星辰變成了星辰破滅槍,瞬間洞穿。
即使那修士動用了可怕的手段,但是仍舊無法阻擋姜衍那一槍的凌冽力量。
那修士雙目圓睜,他像是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目前的狀態一樣。
姜衍的那一槍實在是太過於霸道和迅猛了,他像是根本未曾反應過來一樣。
下一刻姜衍手腕一抖,便將那杆星辰破滅槍瞬間抽了回來,而鮮血也沿著那杆星辰破滅槍的槍尖朝著地面緩緩的低落而去。
那修士的胸膛已經出現了一個透明窟窿,在那修士不可置信的眼光之中,臉朝地面瞬間地倒了下去。
而這樣的傾向也瞬間的震懾住了其他的幾個修士,那幾個修士的神色都顯得極為難看的樣子。
很顯然姜衍並不是什麼花架子,也不是什麼只會三腳貓功夫的存在,而是貨真價實的,又一個強大的存在,甚至在他們看來,姜衍的修為是要超過雲逸寒的。
姜衍手中的星辰破滅槍在手腕之上轉了幾圈之後又冷冷的望向其他的幾個修士。
那幾個修士,知曉自己此時此刻的力量已經絕對無法與姜衍再抗衡,於是便紛紛腳底抹油開始,朝著遠處瘋狂地逃遁而去,在短短几十秒之間就不見了蹤影。
此時此刻,這片地域之中只剩下了雲逸寒與雲淼兄妹二人,還有姜衍這三個活著的生靈。
這個空間之中突然間顯得有些空蕩蕩的,沒有生氣。
那雲淼激動的眼眸之中還帶著一抹驚恐之意,他不知曉接下來姜衍是要洞穿他們的胸膛,還是就此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