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第一層核心區域(三)
2024-10-09 01:11:49
作者: 一坨蒼灰色的泥
「既然和你講道理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的話,那麼我索性也就不和你講什麼道理了。」姜衍手中的那杆星辰長槍瞬間一抽,那修士胸膛之前瞬間血流如注,然後倒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姜衍手中的那杆星辰長槍的表面沾染著一些鮮血,看起來頗有一種剛從戰場之中回歸的樣子,更是令那些修士感到有一種膽寒之感。
畢竟在這月淵宮之中是沒有什麼所謂的宗門勢力可以來進行撐腰的,在這片地域之中,誰的實力更為的強大,誰就能夠擁有更多的話語權。
即使被修士斬殺在了這片地域之上,也只能夠飲恨在此而無法做出什麼報復的舉動,只能夠等著日後他的中文再進行相應的報復了。
「我聽聞在這片地域之中,殺人是不需要顧忌什麼修士背後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勢力在撐腰的。」姜衍蹲在地上,望著那倒在血泊之中的修士開口說道。
雖然姜衍方才的那一槍洞穿了那修士的胸膛,但是很顯然單單憑藉著這一槍是無法直接將那個修士所斬殺掉的,而那個修士也猛然起身,只見他運轉了某種可怕的秘術,讓他體內的精血開始瘋狂地燃燒起來,星辰之力閃爍在他的身軀之上,讓它修士儘快的恢復了自己的力量。
那修士臉色慘白的站在原地,一臉怒色的望著姜衍,「你……你竟敢偷襲於我,你知曉我是誰嗎?你知曉我的背後究竟有什麼樣的實力嗎。」
姜衍看著那修士,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我不知曉,我不想知曉你的背後有什麼樣的實力背景,我只是知曉你連續兩次騷擾我,讓我無法安靜地沉浸在感悟的狀態之中,你該死!」
此時此刻姜衍與那修士的動靜已經吸引了諸多的修士趕到這裡,他們的紛紛神色各異,更像是等待著一場好戲的上演一樣。
姜衍握著那個星辰長槍在自己的手中轉了兩圈,幾乎將那個星辰長槍之上的沾染的鮮血甩了個乾淨,然後開口說道,「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再來一槍正面進行戰鬥這樣應該就不算什麼所謂的偷襲了吧。」
那修士聽聞姜衍的話語,更是猛然地咬緊牙關,然後取出來一柄類似於權杖之類的銀色武器,姜衍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柄銀色的權杖之中,更是有著星辰之力在涌動著看起來頗為不凡的樣子。
但實際上那個修士的內心之中是有些沒有底氣的,因為姜衍方才的那一槍速度之快,威力之強,已經讓這修士的內心之中感到了一些後悔之意。
他在心中之中猜測著姜衍的修為應該處在天玄境巔峰的樣子,否則的話不會有著如此可怕的手段,如果沒有那層銀色長袍的遮蔽的話,那修士在動用神識看到姜衍的修為。只有著命玄境後期的樣子,恐怕會嚇得大驚失色。
因為這足以說明姜衍的修為與實力更加的可怕,更加的深不可測。
這種的跡象也往往預示著姜衍的身後有著更加可怕的宗門,但是眼下在這片月淵宮之中,所有的一切都被遮蔽了起來,所以每一個修士在這裡都像是一個神秘人物一樣,無法輕易的看透底細而這修士由於受到日常習慣的影響,所以才做出了如此的舉動,但是此時此刻後悔也已經玩意因為在這月淵宮的試煉場地之中,並沒有多少能夠進行躲避的空間。
「如果你準備好的話,那我就要出手了。」姜衍既然那個修士已經將權杖擠在了自己的身前轉著那杆星辰長槍。
下一刻,姜衍身影一閃,瞬間朝著前方一槍掃去。
只聽得清脆的一聲響起,那修士手中的銀色權杖瞬間斷裂成了兩節而下一刻那修士的胸前更是瞬間迸射出了一道猩紅的血線,而後有大量的鮮血噴湧出來,那修士也。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不堪一擊。」姜衍緩緩地開口說道,這修士雖然姜衍不知曉它是一種什麼樣的實力,但是很顯然他是絕對無法與姜衍相抗衡的。
甚至於那修士手中能夠作為鑰匙進入月淵宮之中的那筆權杖。樣子的武器也根本無法與星辰長槍相提並論。
姜衍再度轉了一下那個星辰長槍,將那個星辰長槍之上的鮮血甩掉之後,再度盤坐在了地上,開始感悟起周圍空間之力的流動。
而這一次那些修士紛紛都對姜衍敬而遠之,沒有敢於在對姜衍進行騷擾的舉動。
而倒在地上的那個修士體內的命魂光團也出現了一道裂縫,而後更是有無盡的魂力開始緩緩的消散起來,那修士的血肉身軀與命魂都被姜衍方才的那一槍瞬間斬成兩截,此刻那修士也隕命在了這裡,永遠也無法回歸到他自己原先所在的宗門之中。
盤坐在地上的姜衍開始再一次的去感悟起周圍空間流動的力量與感覺。
這一次周圍顯得極為的安靜,倒也不是那些身著銀袍的修士有多麼的畏懼姜衍,而是因為那些身著銀袍的修士已經知曉姜衍此人並不好招惹,畢竟在這邊境之中,每個人都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而來的,並不會像是之前那個騷擾姜衍的無聊的修士一樣去主動招惹上這樣的麻煩,進而惹得自己一身騷。
而且他們通過姜衍方才拿雷霆一擊,也能夠看出來姜衍的修為與戰力是很深的,並不是尋常的,可以隨意欺辱的小修士。
所以對於那些圍觀的修士來說,就更加沒有必要去主動的招惹姜衍,為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與禍端。
逐漸的姜衍仿佛又沉浸在了那種玄妙的狀態之中。
恍惚之間,姜衍仿佛看到了周圍那些若隱若現的線條在緩緩流動的感覺。
當然這些若隱若現的線條並非那所謂的空間之力,空間之力是無形的,就算踏足到天境的修為領域之中,也是幾乎看不到的存在。
那些若隱若現的線條全部都是那些直接烙印在虛空之中的陣法。
對於將陣法烙印在虛空之中的手段,姜衍還是感到頗為的驚奇。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那虛空是沒有什麼所謂的載體的。
而姜衍是無法理解那月淵宮之中的那些強大存在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來將那些顏色的星辰之力烙印在原本處於虛無狀態之中的空間之上的。
只不過對於眼下的姜衍來說,他也並不需要什麼能夠將那些手段直接理解的方式,對於他來說,他只需要能夠掌握穿過這些陣法的手段就可以了。
畢竟姜衍從來都沒有系統而認真地學習過那些陣法的烙印與操控,姜衍在陣法上的造詣幾乎完全是一個門外漢的級別。
而想要在短時間之內,就讓一個門外漢的級別去精準的掌握那些陣紋,最起碼成為一個入門者或者精通者的話,是根本不現實的事情,除非能夠將那些大量關於陣法的知識,直接的灌注在一個修士的命魂光團之中,進而讓一個修士能夠在自己命魂光團的層面,去直接的掌控那些陣法的烙印以及運轉的機制才可以。
姜衍處在這些陣法的過程之中,他當然並不會選擇去藉助這陣法的特性來穿過這些烙印在虛空之中的陣法。
對於他來說,他要藉助那個他最為熟練也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最容易實現的方法,那就是藉助著空間之力來直接的穿過這些烙印在虛空之中的陣法,而不用去觸碰那些陣法本身,這對於姜衍來說是最容易也是最現實的事情。
空間之力玄妙無比,雖然姜衍所了解到的空間之力連一點皮毛都算不上,但僅僅就是這一些能夠與空間之力進行感知交流的手段,也足以讓姜衍受用無窮。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那些圍觀的修士起初還在以為姜衍想要憑藉著某種特殊的手段來破解這些烙印在虛空之中的陣法。
但是在他們的觀望之下卻發現姜衍卻仿佛是在。原地靜坐修煉一樣。而那些修士許多都是通過陣法的路線才通過試煉的,所以他們都能夠清晰地感知到姜衍對於陣法實際上是一竅不通的狀態。
而他們也知曉以他們的陣法修為來說,都無法破解掉這些烙印在虛空之中的陣紋而已一個門外漢級別的姜衍來說,就更是無法實現的事情,所以他們也就不再過多的去關注姜衍,只是言語之上譏諷幾句而已。
當然以這些修士來說,他們也根本不曾知曉空間之力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將自己的注意力高度地集中之後,將姜衍在恍惚之間又感受到了那些空間流動的感覺。
但是令姜衍感到分外意外的是,這片區域的空間流動就像是一片亂流一樣。
那些空間之力的流動是毫無章法的狀態。但是姜衍對此也並不感到頗為的意外。他在繼續地進行著相應的感悟,他在查看著那些外界的空間流動之力是否有著某些可以進行相應的感悟,能否尋找出其中所流動者的規律存在。
只是在感悟了片刻之後,姜衍並不能夠尋找出有什麼特別的存在,這片區域的空間之力的流動完全就是一種毫無章法的狀態,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完全處於一種混沌的狀態之中。
而對於姜衍來說,他也只能夠尋找到那些空間之力從他所在的禁制的一端儘量的流動到禁制的另一端之時,來把握相應的機會,讓自己藉助了空間的流動之力,順利的通過禁區之外的陣法。
姜衍需要去極為精準地把握相應的時機,因為一旦它在技術的空間流動支持移動時,如果那些空間流動的方向突然反轉過來的話,那對於姜衍來說就會出現致命性的威脅。
甚至於兩種相反的空間之力碰撞在一起,所產生的可怕力量會直接將姜衍壓製成一幅畫片一般的存在。
這種力量實在是太過於可怕了,這正是那些古老的傳說典籍中所記載的,只有真正踏足到聖境修為的無上存在才能夠真正掌控的力量,就算是那些天淨的說是想要去精準的掌控空間流動的力量,也是一種不現實的事情。
更不要說姜衍,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玄境修士,甚至還不曾踏足到玄境的第三大修為領域天玄境之中,仍舊是一個命玄境後期的小修士。
所以對於姜衍來說,他使用空間之力無異於一個小孩在玩耍著一個重武器一樣,甚至於這個重武器的危險性與可怕的核彈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稍有不慎就會置他於死地。
只是對於姜衍來說他必須要闖上一把,按照常規的方法來說,姜衍是根本沒有可能去闖過這些有可能是天境巔峰甚至於聖境修為的修士所設置下來的陣法。
如果要硬闖的話,甚至於就直接烙印在虛空之中的陣法,要比真正的銅牆鐵壁還要堅硬千萬分。
只有藉助的空間之力,才是唯一可行的方法。
下一刻,在諸多身著銀色長袍的修士的注釋之下,姜衍緩緩的起身,然後站在了那些陣法之前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對於姜衍來說,他在進行著極為重要的感悟,他在感悟著那些陣法扭轉的力量,以及空間之力所扭轉的方向。
但是在那些極為精通陣法的修士看來,姜衍的做法與他在進行著面壁似乎沒有太大的差別。
「難道說想要用頭來撞破這些陣法嗎?」有修士不由地開口笑道。
「錯了,不是想用頭來撞破這陣法,而是想要用自己的意識去把這些陣法給想破,可不單單是用頭碰撞那麼簡單啊。」另一個修士又接著開口說道。
只不過周圍那些就是嘰嘰喳喳的議論與嘲諷之聲,並沒有影響到姜衍。
姜衍只是閃爍著眼眸,他在仔仔細細的感受著混亂之中每一股空間之力流動的感覺。
而在那剎那之間,姜衍眼神一凝,而後他的眼眸之中爆射出一縷金光,然後整個身軀便朝著那陣法直直的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