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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戴面具的神秘人

2024-10-05 22:05:45 作者: 愛吃糖的大白兔

  「是嗎?」江清然沒拆穿蘇玉行的謊言。

  她要知道白知情到底有何目的。

  令錢肉肉鬆開蘇玉行,在蘇玉行耳邊附和幾句。

  蘇玉行時不時點點頭,記在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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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我保證將功贖罪,完成好娘吩咐給我的人物。」蘇玉行打著包票。

  他的自尊心得到小小的滿足,娘心中還是有他地位的。

  這麼大事情,全家也只有他可以圓滿完成。

  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蘇玉行宛如爭寵的小孩子,一時間忘記自己賭博事情。

  與黃金多主動去和白知情套近乎。

  白知情只當他二人賭癮又犯了,興致沖沖帶他們去了一家名為致黑的賭坊。

  蘇玉行故意摸著空空如也的荷包,難為情道:「知情,你手裡頭有沒有銀子,借我點兒唄?」

  「行啊。」白知情從兜里掏出五兩銀子。

  蘇玉行拿著它下注,無意間抬頭瞥見二樓有個戴面具的人影往他這兒瞅。

  視線太暗,蘇玉行以為自己看錯了,再次瞄向之前看到人影方向時,早已沒有戴面具之人蹤影。

  「難不成是我眼花了?」蘇玉行呢喃一句。

  回家後,一字不差地將此事說與江清然聽。

  戴面具的男人?

  「你是不是這幾年在外面太飄,得罪人了?」江清然懷疑蘇玉行口中戴面具的神秘人正是白知情攀上關係那一位。

  蘇玉行仔細回想自己從靠童生、秀才至舉人時,向來是以禮待人。

  他飄也是考中舉人後,才不務正業的。

  「娘,兒子得罪人也是近兩年,之前沒有。」

  在學院讀書時沒得罪過人,那便是賭博時說大話不經意間惹了誰。

  畢竟有時候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話說回來,賭坊里貌似沒見過公子哥去賭的,人家頂多是去妓院。

  「你老實交代,你去過花天酒地的地方嗎?」

  「花天酒地,娘,那是哪兒?」蘇玉行懵逼地望著江清然。

  江清然瞧他模樣,也不像是去找妓女的。

  「你得沒得罪過家底豐厚的公子哥兒?」江清然沒解釋,又繼續追問。

  「沒有啊,娘,我沒事招惹他們幹啥?」蘇玉行沒犯渾前,也是捧著一本書讀到三更半夜的人。

  他自知家裡不如那些公子哥們兒有錢,會刻意與他們保持距離。

  蘇玉行沒得罪過人,那個戴面具的神秘人為何要盯著他看?

  「老二,你能猜測出來他到底多大嗎?」江清然想如果是年長者,有可能跟原身、原身相公有仇。

  「娘,看起來年齡不是很大,有個二十多歲的樣子。」蘇玉行回想著。

  二十多歲?

  莫非是原身或者原身相公的私生子?

  那也不對呀。

  原身記憶中,他們兩個一見鍾情,婚後甜甜蜜蜜。

  日子雖過得平淡,卻也恩愛有加。

  除非是原身相公跟鏢局的人外出走鏢時......

  江清然搖了搖頭,斬斷了自己的猜測。

  沒有證據,亂加妄想,是對已故之人的不尊重。

  但......

  「娘,是不是你得罪人了?人家要報復我?」蘇玉行問道。

  「放屁,我一半老徐娘,人家年輕小伙兒會對我感興趣?」江清然起了揍蘇玉行的心思。

  蘇玉行被罵也不惱,小聲嘟囔:「娘那張臉比大哥還年輕,被人當成未出閣的姑娘也不是沒有可能。」

  江清然白愣蘇玉行一眼,越說越離譜。

  他真不怕原身相公深夜去他夢中嚇唬他啊。

  江清然決定親自去一趟家裡人家賭坊。

  「江夫人,今日怎有空來我這裡?」王江戴上帽子,遮住自己的禿腦瓜亮。

  江清然拎著自己做的糖醋豬肉條,「王掌柜,今日來是想問一問您曉不曉得致黑賭坊?」

  王江皺著眉,「江夫人,是不是蘇舉人去了致黑賭坊?」

  江清然沒吱聲,王江心中瞭然。

  「江夫人,致黑賭坊是晉州最大的賭坊,沒人知道致黑賭坊的幕後主子是誰。」王江將他僅知道的消息,都告訴了江清然。

  「王掌柜,可有你主家背影大?」

  王江搖了搖頭,「不得而知。」

  致黑賭坊開在晉州,莫非是江清禮得罪了人?

  誰不想坐在山海學院副院長的職位上?

  江清然找來江清禮,「大弟,近來在學院可好?」

  左右她家現在有馬車也有牛車了,來回來去特方便。

  「挺好的。」江清禮吃著她帶來的糕點。

  「沒與人產生口角吧?」江清然掰了塊兒芙蓉糕問。

  「沒有。」

  「一直都沒有嗎?」

  江清禮疑慮地衡量江清然片刻道:「大姐有話不妨直說。」

  江清然咀嚼著手中塞進嘴裡的芙蓉糕,胡揪道:「大姐這兩日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你與人爭吵時不慎將那人推倒,被人嫉恨在心上。」

  「害,大姐,夢是反的,別把它放在心上。」江清禮忽然想起昨日知府大人邀請他去府中吃飯,在藍宴初穿的衣衫身上看到了大姐的繡藝。

  起初他只是眼熟、懷疑,直到藍宴初挨著他坐下,才確認藍宴初身上穿著的就是他大姐給縫的。

  嫉妒使江清禮猛造兩碗白米飯,肚子吃撐了,被藍宴初的馬車拉著回家的。

  他也想傲氣地拒絕,留下一個哼。

  怎料肚子不爭氣,躺在藍宴初的大床上,一路上舒舒服服的睡到家。

  「大姐,昨日去藍家吃飯,瞧見藍公子身上穿著的衣裳宛似出自大姐你之手?」江清禮試探道。

  江清然身影一頓,訕訕道:「那是大姐給你縫的衣裳,不知哪個環節弄錯了,最後穿在了他身上。」

  「啥?給我的?」江清禮大吼,他就說大姐與藍宴初不熟,怎會輕易送他衣裳,合著是截他的胡。

  江清然望著四周,確認無人放心道:「隔牆有耳。

  大姐正在縫呢,等縫好了托人給你送來。

  這件事你當不知情,別讓人家心中忌諱。」

  江清禮哦一聲,鬱悶不已。

  他的衣裳穿在了藍宴初身上,還要他假裝不知,真為難他?

  算了,看在大姐給他縫了身新的,他就當不知情吧?

  到底是哪個鱉孫,把大姐送他的衣裳送到了藍宴初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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