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恐怕讓余夫人失望了
2024-10-05 22:03:33
作者: 愛吃糖的大白兔
余氏望著江清然眼中滿滿是對自家相公的嫌棄,嗤笑一聲。
她意識到自己的事態,咳嗽兩聲解釋:「江夫人,是這樣的,我這一次來是專程替我家男人賠禮道歉。
希望江夫人大人有大量,別和他這個混球見識。」
余夫人拍拍手掌,車夫從牛車上搬下不少東西放進外屋地地上。
「余夫人,我看在您的份上可以原諒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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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余夫人回去轉達給他,並不是所有女人都稀罕他。
銀子我自己會掙,男人我也不要。
若是讓我知道他再打我主意,那就別怪我廢了他命根子,從此讓他不能人道。」江清然過眼中閃過一閃而逝的狠厲。
好巧不巧,余夫人瞧個正著。
她大抵明白她家相公,一提起來江夫人,為啥哆嗦的像個小雞崽子。
這分明是大腿踢到鐵板上。
活該,長長記性也好。
「江妹子,很喜歡你的性子,不如咱倆當個異性姐妹吧?」余夫人難得在有生之年,打心底喜歡一個女人。
「啊?」江清然征愣,沒反應過來余夫人話中何意。
余夫人笑著將她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余夫人,恕我直言,我特討厭你們家韓老爺,恐怕讓余夫人失望了。」江清然婉拒。
被拒的余夫人有些失落,好像有好多年沒有被人方面直白拒絕。
沒關係,她不氣餒。
來日方長,總有機會江大妹子會和她成為姐妹的。
不過回家以後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頓她家姓韓的。
江清然出於禮貌,還是到大門口送余夫人。
「娘,余夫人送來的東西好多。」錢肉肉專精盯著地上放置的東西。
和韓老爺上回拉來的差不多。
錢肉肉數著地面上的東西,有布匹、茶業、糕點、糖果。
布匹是細麻布料子,一共七匹,好幾種顏色。
茶業十包、糕點十包、糖果十包。
「茶業我留四包、糕點四包、糖果四包,剩餘你們三家分了吧。」江清然緊接著補充,「布匹嘛,也一樣。」
「好嘞。」錢肉肉樂呵呵的分著屬於她家的那份。
蘇玉塵選了一匹紫色的布匹,回頭他要用這匹布給娘縫身衣裳。
「娘,為何直接拒絕余夫人,不怕余夫人報復嗎?」馬思煙分完禮物問。
「不怕,我又不是什麼軟弱女子,她報復我也會報復,大不了比誰手段狠毒。」江清然不介意和花時間余夫人斗。
問題是余夫人不像是要報復她,和她做姐妹簡直是天方夜譚、白日做夢。
江清然打開一顆糖的包裝紙,將糖球放在嘴裡面含。
糖球入口蘋果味十足,江清然心情瞬間好不少。
吃糖果然會讓人心情愉悅。
「錢肉肉,爹和你大哥是不是聯合起來整我的?」蘇玉行屁股養了七天的傷。
養好後,他開始翻舊帳。
錢肉肉懶得搭理他,扒開一個糖球讓他嘴裡塞。
「借娘光,不光也兒子吃到糖,咱倆也能吃到。」
蘇玉行含著糖,讓錢肉肉把蘇財寶抱到錢秋佳那兒幫忙先看上一回,他要好好和錢肉肉理論。
「你想說啥?」錢肉肉把蘇財寶抱去錢秋佳屋子,回來問。
「你不覺得咱倆過得不像夫妻?」蘇玉行琢磨好幾天,他與錢肉肉沒有半點夫妻該有的樣子。
錢肉肉聽完,不屑道:「你當相公的不作為,我不抱緊娘的大腿,還想讓我指望你啊?」
「你啥意思啊?我怎麼叫沒有作為?」
「你自己賭博輸掉多少銀子,心裡沒數嗎?非得逼我重提往事?」
「錢肉肉,我跟你提的是夫妻之間的事,你往賭博上扯啥?
誰家兩口子過日子,像咱倆似的?」蘇玉行很不滿自己在小家中一點兒地位都沒有。
錢肉肉撇撇嘴,「咱倆不好嗎?該吵吵該鬧鬧一點感情也沒影響。」
「你沒發現你不尊重我這個相公。」
「我也想啊,問題是你不認干啊。
再者你也看不上我,心不知飛到哪個女人身上?」錢肉肉現在重心在她兒子和婆婆上。
蘇玉行相公頭銜,早已名存實亡。
「錢肉肉,你不提這事我還不生氣,你一提這事,我突然想起來那日你說你找好幾個野男人到底咋回事?」蘇玉行對於這件事,心中始終耿耿於懷。
錢肉肉沒好氣道:「你不挺聰明的嗎?咋回事你心裡不清楚啊?
我沒與你計較你休我一事,你還沒完沒了說上了。
這幾個月你交差了嗎?別把我逼急眼,否則我讓你半個月下不來炕。」錢肉肉說著去錢秋佳抱蘇財寶回屋。
蘇玉行紅著臉兒嘀咕:「死女人,一點兒也不曉得害羞。」
「老大,偏房老二兩口子咋回事?吵架了?」江清然口渴,出了外屋地倒杯茶水喝。
蘇玉壯搖了搖頭,「娘,我不清楚。
二弟妹說二弟又犯病了,二弟妹怕嚇著財寶,把財寶抱我們屋裡先和小小玩一會兒。」
「行,你二弟傷口一好,又開始作妖了。
他甭管和你們提出啥要求,都不許答應他。」江清然搬個凳子坐在院子裡。
蘇玉行抓住錢肉肉胳膊,錢肉肉不耐煩的將他甩到地上。
「你有完沒完?咱倆該談的不都談了嗎?你還想墨跡啥?」錢肉肉發覺日子過著沒啥意思。
「你個虎娘們快把我扶起來,我傷口崩裂了。」蘇玉行感覺到自己褲子上濕了,好像是血陰透褲子。
錢肉肉聽到傷口裂開慌了神,她俯身攔腰抱起蘇玉行放在炕上,去找江清然借藥。
「娘,相公屁股上傷口又裂開了。」
「你倆吵架了?」江清然回屋取來一瓶藥膏問。
錢肉肉接過藥膏道:「可不嘛,娘,相公老跟我翻舊帳,還說我給他戴綠帽。
他還說我倆不像夫妻,總之好一點兒就不是他。」
她鬧歸鬧,不會與蘇玉行和離。
在她看來,她們之間沒有嚴重到真和離的地步。
錢肉肉告狀歸告狀,她還是擔心蘇玉行的傷勢,手拿藥瓶回屋給蘇玉行上藥。
「等你好了,我非要把你好好按在炕上,讓你知道誰在咱小家說了算。」錢肉肉低頭咬住蘇玉行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