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我啥時候給你妹子戴綠帽子了?
2024-10-05 22:03:23
作者: 愛吃糖的大白兔
江清然指著面上憑空出現的一排字道:「連老爺,這不就曉得了。」
連水望著面上的字讀道:「銀票一萬兩,瑪瑙首飾兩套、玉首飾五套、金首飾十套。」
「我去,連老爺,這真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你前世屬於高攀人家,還不把人家當回事。
我要是你,我得牢牢攥住財神爺。」江清然打趣。
連水舉著一張臉,「大妹子,你就別揶揄我了。」
還好只用黃表紙來還,金銀首飾也是紙紮,要不然把他賣了也還不起。
連水從兜里摸出十兩銀子遞給江清然,「大妹子,今天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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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然沒跟連水客氣,收了銀子回家。
「娘,王嬸和連老爺家的事情處理好了嗎?」蘇玉壯問道。
她娘前腳離開家門,後腳就來活兒。
「好啦,你們可別說你張叔他們吃狗肉,也別做負心漢,以免被狗子和女鬼俯身。」江清然警告蘇玉壯等人。
蘇玉壯等人齊刷刷道:「娘放心,我們不吃狗肉,不做負心漢。」
「娘,負心漢是什麼?能吃嗎?」蘇玉塵不懂負心漢是啥問道。
江清然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賣了個關子,讓他去問蘇玉行。
「二哥,你是不是負心漢?」蘇玉塵進了偏房望著正在受錢達旺語言上侮辱的蘇玉行。
「放屁,我才不是什麼負心漢。
你問問你二嫂,我背著她找女人了嘛。」蘇玉行氣得肝疼。
這一個個是不是故意來氣他?
蘇玉塵恍然大悟:「哦,原來找女人是負心漢啊。
我不找女人,我對娘子好,我不是負心漢二哥是。」
蘇玉塵搞明白負心漢的含義,離開蘇玉行的房間。
「蘇玉塵,你等我好了的,這事咱倆沒完。」蘇玉行吼道。
「娘,二哥真兇,玉塵不喜歡。」蘇玉塵嘟著唇。
「老三放心,有你達旺哥在,他會替你報仇。」
蘇玉塵點點頭,去找挨著趴在後院的雞鴨鵝們玩耍。
江清然站在偏房外繼續聽屋內的動靜。
「蘇玉行你挺牛,大舅哥比不得你啊,大舅哥可沒有那個膽子給你嫂子戴綠帽子。」錢達旺繼續挖苦。
他爹說過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殺殺他妹夫的銳氣,妹夫不喜歡聽啥他就說啥。
錢達旺原本的計劃是想通過事物刺激蘇玉行,眼下蘇玉行屁股受傷,啥也幹不了,只好動動嘴皮子了。
「大舅哥,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我啥時候給你妹子戴綠帽子了?」蘇玉行現在是不方便起身,不然非揍錢達旺一頓。
「戴沒戴你心中清楚,不過我提醒你一句,物極必反。」錢達旺揚起一抹得逞後的笑容離開。
江清然站起身子,小跑回到外屋地,坐在長條凳子上。
「嬸子,我爹和您交給我的任務,目前完成一半。」錢達旺出來與江清然匯報情況。
江清然倒了杯茶水放到錢達旺跟前,「達旺說半天渴了吧?
你這口才不去當文官,可惜了。」
錢達旺握茶杯的手一頓,微微一笑道:「嬸子怪會拿我打趣。」
他對文官可沒興趣,當官能賺幾個銀子?搞不好還會被人誣陷進大遇。
自古清官不長命啊,只有貪官活得和王八一樣長久。
「達旺,你們家最近的茶葉生意做的如何?」江清然沒話找話。
「還好。」
「有想過開個鋪子啥的?」江清然引導錢達旺往她想聽的方面上嘮。
聰明如錢達旺,他聽出來嬸子話中有話。
「有想法,苦於不知開啥鋪子好。」錢達旺心中目前而言沒有開鋪子想法。
既然嬸子問了,他便順著嬸子話茬往下說。
他想聽聽看嬸子到底想說什麼?
「達旺啊,嬸子手裡面有個飲品方子,想與人合作。
不如這樣你出鋪子出銀子,嬸子出方子。
賺的銀子你七嬸子三,如何?」江清然記得錢達旺家府邸養了五六頭奶牛,說是喝牛奶方便。
錢達旺思索片刻:「嬸子,三成會不會太多了?」
「不多,嬸子還想和你平分呢,考慮到銀子、鋪子都是你出。
嬸子要太多難為你這個晚輩,傳出去對嬸子名聲不好,故而改為三成。
達旺放心,嬸子要三成有三成的道理。
我的飲品方子不會讓你賠銀子。
不過嬸子也沒做過,你敢不敢跟嬸子賭一把?」
沒做過?敢索取三成銀子?
錢達旺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方子,讓嬸子獅子大開口。
「好,嬸子我答應您。」
「達旺,嬸子沒看錯你,成大事者必須膽大。」江清然命錢肉肉取來筆墨紙硯,寫下做奶茶的方子。
她吹乾宣紙上的字跡後交給錢達旺。
「這個是嬸子做夢夢到的方子,我看人家喝挺饞。
這東西咱們這兒沒有賣的,你若是開第一家,哪怕日後有人複製成功,也不會對你有太大影響。
達旺懂嬸子話中意思吧?」
錢達旺望著手中方子若有所思到:「嬸子,我懂。」
「回頭鋪子開起來,記得給嬸子帶幾杯嘗嘗。
達旺,這東西你賣幾十文都有人買,不愁沒銷路。」江清然在現代最喜歡喝奶茶了,尤其是冬天,喝上一杯熱乎乎的奶茶,胃裡可暖了。
錢達旺收起方子,與江清然簽訂合作字據。
他臨來前,他爹叮囑過要在嬸子家待上三天在走。
等時間一到,他回去讓人照著宣紙上的方子做出來。
如果好喝,他就在縣府開一個奶茶鋪子。
奶茶,錢達旺呢喃著。
錢肉肉在一旁豎起耳朵聽著婆婆與自家大哥的談話。
婆婆真厲害,做夢都能夢到方子。
不像她,夢中都是在吃各種好吃的。
什麼豬肘子、豬蹄子、大羊腿兒、雞頭、排骨、鴨脖子,啥香她夢啥。
每次做夢夢到好吃的,對她而言可煎熬了。
想吃吃不到,醒來還沒有。
江清然有些累了,回屋休息。
她躺在炕上小憩,門外緩慢走進來一個披頭散髮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渾身是傷,沒有一處是好的。
她突然抬起頭,雙眼眼角往下滴著血。
白衣女子快速移到江清然身邊,露出陰森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