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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這最後一道褲子不能再脫了

2024-10-05 17:15:15 作者: 尤利西斯

  陶枝差點嗆到,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聽聽這話,像話嗎?她是這個意思嗎?!

  蕭時晏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似乎不知道為何陶枝為何有這麼大反應。不是她自己說的,這種事情特別常見嗎?那她現在這副表情又是什麼意思?

  「也不算裸體吧……」陶枝梗著脖子狡辯了兩句,「他們還是穿了褲子的……」說罷,就將眼睛往蕭時晏的那處看了一眼,語氣狀似自然地說:「比你這犢鼻褌要長很多,是四角的。

  蕭時晏喉嚨滾動,手不自覺地捂在那個部位上。

  陶枝見到蕭時晏這動作,在心底翻了個白眼。拜託,她可是大夫!你這遮遮掩掩的成何體統!是把她想成什麼人了?女流氓嗎?豈有此理!

  「那就勞煩枝枝姑娘……替我繼續施針了。」蕭時晏艱難一笑,「但是這最後一道褲子卻是萬萬不能再脫了……」

  陶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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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誰說她要脫他的犢鼻褌了?她也沒有那麼饑渴好嗎?

  不,這不是饑渴不饑渴的問題!

  陶枝感覺自己都要心梗了,這到底哪兒跟哪兒?

  也怪他們的古人穿衣服太隨便了,怎麼褲子這麼不經扒呢?她哪裡知道,這一扒就扒下來了?

  而且誰能想到古人這麼風騷,長袍里的外褲,居然是開襠褲!如果不是裡面穿了犢鼻褌,那場景可就更勁爆了!

  想到那個場景,陶枝就不由發抖,扒良家婦男的褲子,男子的那個部位被看光,要求陶枝娶了他,啊不,嫁給他!

  「咳咳咳——」陶枝平復了一下心情,「我何時說過要脫最後這道褲子了……只是脫外褲而已!」

  蕭時晏闔上眼,躺了下去,臉色通紅地咬唇道:「枝枝姑娘,請開始吧……」

  不是,也不用擺出這樣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吧?以前也不是沒扎過,只是沒脫過褲子……

  陶枝沉著臉,語重心長地說了句:「今天這樣是為了你好,之前都是扎小腿,所以見效慢;今天我仔細想過了,還是要連大腿根部一起扎。所以才脫了你的外褲……」

  蕭時晏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低低的,像一片羽毛拂過她的心房,有點痒痒的。

  或許是因為這一個小插曲,這次陶枝給蕭時晏施針時,心底就沒有那麼鎮定了。似乎有什麼東西跟從前不一樣了。

  從前兩個人保持著較遠的距離,今天似乎兩人的關係就多了層意味不明的東西在。

  陶枝也說不上來這是什麼。

  空氣中安靜的落針可聞,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曖昧氣息,他的喉結滾動,他的一呼一吸……仿佛都放大了無數倍。

  好在即便她心猿意馬,手上功夫卻還是精準的,沒有扎錯地方,沒有手抖,不然她上輩子的英勇豈不是毀於一旦。

  過了半個時辰,扎針結束,陶枝拔出針,然後用手在各處針眼處揉一揉,幫他活血化瘀。

  然而,在她指尖碰上他的皮膚後,她明顯地感到他抖了一抖,有點哀怨的眼神看向了她。

  「你很冷嗎?」陶枝納悶地問道,這空間裡常年26度恆溫,按理說不應該啊。

  蕭時晏搖了搖頭,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地用了兩隻手擋住某個部位。

  陶枝:?

  看見了他這動作,陶枝立刻黑了臉,還真把她當女流氓了是吧?哼!好心當驢肝肺!

  見陶枝臉色不好,蕭時晏忙解釋:「枝枝,我覺得以後還是要經常針灸一下,我每次扎完針就感覺好多了。」

  陶枝懷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嗎?」

  這時候又不覺得她是女流氓了?男人真是善變!

  蕭時晏淺淡的雙唇略微抿起,橫出一條不易察覺的弧線,「那是自然。枝枝姑娘的手藝那自然是天下無雙。」

  「害,天下無雙倒是不至於。」陶枝謙虛地擺擺手,「不過前幾應該沒問題。」

  蕭時晏坐起身來,朝著陶枝笑了笑。陶枝卻看得呆了呆,他容顏如玉,縱然是坐著的,也是身姿如松,芝蘭玉樹。

  最終陶枝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畢竟她也盼著他早點好起來。想想她如果是他,恐怕比他還要積極呢。

  ……

  接下來的幾日,陶枝白天去監工,晚上帶著蕭時晏去空間裡針灸。

  剛開始,蕭時晏還有點扭捏,後面習慣了,他就每次往那一趟,主動扒下了外褲。

  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只是那手卻無論如何也不肯從犢鼻褌上拿下來,每每這樣防備,很是讓陶枝無語。

  看在他是王爺,又是紫光罩著的份上,陶枝也不與他計較!

  時間過得很快,地基打好後,後面建房子的速度就快多了。

  陶枝此刻在河西村已經待了一個月了。

  這一日一大早,天還剛剛亮,村子裡突然傳出來了叫嚷聲。

  「你居然敢偷我們的糧食,村長!送他去見官!」

  陶枝今天起得很早,聽到外面有吵鬧的聲音忙走了過去,就看到幾名村民抓住幾個穿得髒兮兮的人,嚷嚷著要去見官。

  「發生何事了?」陶枝忙問道。

  村民們都認識陶枝,有些家裡還有在陶枝那幫工的,於是對上陶枝就立馬換上了溫和的樣子,「他們也不知道是打哪裡來的,居然來俺們這偷糧食,都偷了幾天了,被我逮到了。」

  那幾名偷糧食的人喏喏地不敢說話,似乎被揍怕了。

  陶枝看了他們一眼,衣衫破舊,鞋子早已磨得不能穿了,大冬天卻穿得很單薄,在那低著頭瑟瑟發抖。

  「你們是從哪裡來的?為何來偷糧食?」陶枝柔聲問道,她心底隱隱知道,這應當是洪災後逃難過來的流民了。

  那幾名面黃肌瘦的流民,聽了陶枝的聲音,便聽出來了她沒有那麼生氣,他們便朝她磕了個頭,「姑娘,我們真的是沒有辦法,餓得沒有辦法了……」

  「是啊,我們的家都被淹了,小麥也全部被衝垮了,家畜也沒了。」

  「求求各位,不要送我們去見官,我們帶著家裡老小一起來的!我願意給各位做牛做馬換一口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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