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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唯一嗎

2024-10-05 14:51:53 作者: 巒

  溫言臻皺著眉頭,秦淼淼站在書房左側,她是靠牆站著,背後掛著一幅畫像,畫像里的女孩神采飛揚,秦淼淼往那畫像前一站,倒是和畫像里的女孩有那麼幾分相像,所不同的是秦淼淼是憤怒的。

  撫著頭,溫言臻對於眼前這位有點的無可奈何,這位小姐不用猜是表達抗議來的。

  一步一步的,秦淼淼向他走近了過來,緊緊的抿著嘴,壓低著嗓音:「溫先生,如果我沒有來到這裡,今晚我會失眠的。」

  「所有,又是想來讓我道歉的?」溫言臻可沒有空理會,這位窮要自尊心的女人,撇開了她,似乎有人並不想放他走。

  「溫先生,難道你不覺得你那樣做很無理嗎?」 秦淼淼絞著手,滿腹的委屈,她可從來就沒有受到這樣對待過:「我知道,那天我表現得很不專業,可還沒有不專業到得到你那般的冷嘲熱諷,你知道,那些話對一個女孩子來說……」

  「秦淼淼,你給我閉嘴!我用高新聘請你來,不是讓你老是出現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我是讓你來陪我太太的。」溫言臻感覺萬般的不耐煩:「還有,我也不需要你一再的強調你的專業,你在我面前老是提到,這個讓我很不高興,我告訴你,我的太太是很健康的人。」

  溫言臻一步一步的逼近眼前的人,低頭:「在這半年裡,我所需要的只是你用那點的小聰明陪我太太,讓她開心,就這樣而已,她想你當她朋友,你就當她朋友,她想當你是發泄工具的話,就當她的發泄工具,如果這半年裡,你把她哄開心了,我保證你得到的報酬絕對不僅是這些,這份工作做好了,我會回報你高額的報酬,讓你有絕對有實力,當一名曼哈頓高檔公寓的主人。」

  秦淼淼昂著頭,吸氣,雖然,她早已經有準備會得到,這個男人的一陣冷嘲熱諷,只是,這個男人所讓她認識的永遠是沒有過分只有更過分。

  抖著嘴,還是一字一句的逼出:「溫先生,你-欺-人-太-甚!」

  

  近在咫尺的臉,眼眶裡浮動著淚光,溫言臻皺了皺眉,退開了一點,理智回籠,剛剛,他話說的是有點過了。

  其實,溫言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每次看到秦淼淼時,心裡會有莫名其妙的煩躁,好像在她的那張臉下藏著屬於他一觸即發的情緒。

  溫言臻淡淡說著:「好了,秦淼淼,你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在我的面前,無非也不過是要我的道歉。」

  清了清嗓音:「那麼,對不起了,秦小姐,我為我對你說過的那些話道歉。現在,你可以走了!」

  顯然,道歉的人口中的道歉充滿了敷衍性質。

  秦淼淼並沒有走,依然保持那種姿勢:「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溫先生對我有偏見,一個人對於另外一個人的偏見,往往來源於敵意,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讓溫先生對我有敵意?可我想我沒有理由接受溫先生對我莫名其妙產生敵意,導致我要去承受你各種各樣的攻擊性語言。」

  「秦淼淼,你就不懂得適可而止的嗎?還是……」溫言臻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慢條斯理:「還是,其實你更喜歡把你的小聰明用在我的身上,一次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用你所謂為你的自尊心討個說法,然後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注意力?」

  秦淼淼一張臉發白,終於,眼淚因為這個男人輕描淡寫的一番話,滑落了下來,倒退幾步,站停,等眼裡重新變得清明一片。

  「知道了,溫先生,我知道了,我知道不管我做些什麼在溫先生的眼裡,都是一種自取其辱,以後不會這樣了。」

  點了點頭,秦淼淼手狠狠的擦了擦眼睛,轉過頭,衣服輕輕的擦過了他的臂膀,悄無聲息的離開。

  出了臥室,梵歌就看到了溫言臻對著樓梯口發呆的模樣,全神貫注的,嘴張了張,臨時停下,屏住了呼吸,躡手躡腳的,一步步來到了溫言臻的身邊,抬起手。

  一,二,三。

  手狠狠的拍在了溫言臻的背上,梵歌哈哈的笑了起來,她成功的讓溫公子花容失色了。

  溫言臻把咯咯笑著的人捉到了懷裡,梵歌依舊笑了個不停,好不容易的,她讓溫言臻也熊樣了一次,她可不想輕易的放過這個笑料。

  笑聲在安靜的樓道飄著,聲音清脆,下了樓梯的人越走越快,最後,捂住了耳朵去阻擋那些笑聲,開始朝著走廊奔跑,逃離那些笑聲。

  她不是嫉妒,她不是嫉妒,她只是替另外的一個人心裡難受!

  「溫公子。」收住了笑聲,梵歌學著媒體們的官方口氣:「剛剛對著樓梯發什麼呆?是不是在樓梯藏了一個美人。」

  抱住自己的人手有收緊了點,沒有說話,樓梯口傳來了若有若無的風,飄飄的,氣氛微妙了起來。

  溫言臻淺淺的:「美人嘛……就只有你一個,她不再樓梯口。」

  緩緩的梵歌的手被牽引著來到了那個人的心上:「她在這裡。」

  她在這裡,梵歌昂著臉,如虔誠的教徒:「那麼,她是唯一的嗎?」

  剛剛,房間裡播放著女性的訪談節目,女主持人問剛剛離婚的著名編劇,十五年的婚姻怎麼捨得放手。

  編出很多情感劇的編劇淡淡的回答:

  「因為我不是他的唯一,而他卻是我的唯一,至始至終都是!」

  接下去梵歌不敢再繼續看下去,那位女編劇讓她的心難過得要死,就像,她也曾經經過過那樣的時刻,曾經,她也曾經對誰問過的這個問題似的。

  這刻,在她的懷裡,梵歌忍不住的問出這個問題,唯一,象徵的是那種直到死亡才可以分開的愛情,如果真愛了,就會去渴求,就像這刻。

  他垂下了眼眸,凝視著她,顏色里沾著酒聲音也沾著酒。

  是唯一,永遠。

  四大家族最被看好的溫公子呵,是多麼的狡猾啊!

  女人們迷信永遠,他就給你永遠,而永遠只關於未來,不屬於從前也不屬於現在。

  低下頭,溫言臻急忙忙的吻住了梵歌,沒有給她半點思考的空間,直吻得她意亂情迷,直溫得她氣喘吁吁,只吻得她小鹿亂撞。

  手也已經握住了她的胸,用梵歌喜歡的力道把她逗弄得氣喘吁吁的。

  「那個走了沒有?」他的聲音性感得要命。

  「哪....個?」梵歌腦子缺氧得厲害,身體在他的調動下扭動著,故意的去蹭他漸漸灼熱起來的所在,一番動作做下來梵歌不得不折服於,那具二十八歲身體發出的訊息。

  「故意給我裝蒜!」溫言臻牙齒刮著她的耳垂:「那麼……就只好我來檢查了。」

  等溫言臻手解開了她褲子的紐扣,才後知後覺的,推開他,整理著衣服,燥著臉:「今天,是……是最後一天。」

  溫言臻一把抱起了梵歌,笑嘻嘻的,那麼,明天就可以吃掉梵小豬了。

  手勾住了溫言臻的脖子,梵歌有一陣子的恍惚,聽到他腳步就躲到被子裡裝睡好像還是昨天的事情,短短的一個月時間,他們已經到了現在這樣,可以毫不諱忌的談論這般私密的事情了。

  次日,梵歌把green抱回素食館交還到了顧子鍵的手裡,green被布魯咬傷的地方看來傷勢還不輕。

  這一天,梵歌小心翼翼的跟在了顧子鍵後面,和他一起帶green去看獸醫,看完獸醫後又一起去了寵物食品超市,去完了寵物超市又去了寵物店,說服了寵物店的老闆讓green寄宿在那裡。

  安排好了green食宿問題後,顧大帥哥眉頭才鬆開了,梵歌也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把飲料遞給了顧子鍵。

  顧子鍵接過了飲料,拿著飲料,把臉朝著梵歌靠近了一點,研究:「你好像忘了我是你的夥計了,還有,green受傷不關你的事,你沒有必要把這件事攬到你的身上去。」

  「可……你看起來很生氣。你一天都沒有笑。」梵歌嘀嘀咕咕的。

  「我看起來很生氣?」顧子鍵嘆著氣:「看來我這張臉一定要配上笑對不對啊,梵歌?」

  梵歌很想馬上回答,是的,是的,好像,顧子鍵不笑就不是顧子鍵了,梵歌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來這種奇怪的邏輯,眼前的這個人,算算他們相處還沒有到四十六個小時,可這個人好像並沒有給她有過任何的生疏感。

  他們,類似於一拍即合。

  顧子鍵盯著梵歌,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梵歌,今天這麼一天相處下來,我覺得你小僕人的身份是做的熟門熟路,信手拈來,我還覺得你以前一定當過誰的小跟班,也許你還很害怕某一個人生氣?。」

  「顧子鍵,你胡說八道。」迅速梵歌臉一漲,冷冷的:「你不要忘了,你能不能賺到買飛機票的錢,還要看我願不願意給你那個機會。」

  梵歌討厭別人和她說以前的事情,特別的討厭。

  顧子鍵也很配合的一臉正色,收起了笑了,敬禮:「收到了,長官!」

  別開臉,梵歌目光拉到了車窗外。

  顧子鍵敬完了禮還想說點什麼,車子已經到了素食館,停了下來。

  緊緊的抿著嘴,下了車,梵歌甩開了顧子鍵想來接過自己懷裡的green的手,任憑顧子鍵一個勁兒跟在後面,梵歌,梵歌。

  到了走廊,顧子鍵已經追了過來和梵歌肩並著肩,素食館的走廊和客人用餐的地方隔著一道雕著花的木質牆,這倒雕花牆可以讓客人,在用餐時間透過花牆可以留下來的小孔,欣賞到外面的美景。

  現在,花牆裡有兩個正在品著新收的菊花茶的男人正緊緊的盯著,花牆外的一男一女,同款色系的衣服,還有各自表現出來的肢體語言,使得他們看起來像是男女間的耍花槍,女的生氣,男的在不住的想方設法讓女的緊繃著的臉笑得像朵花。

  所不同的是,這道風景看在那兩個男人的眼裡是迥然不同,一個眼神陰沉,一個眼神調侃。

  許君耀瞄了溫言臻一眼,心裡很樂,這下,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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