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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怕死的,儘管亂吠!!

2024-10-05 13:02:44 作者: 拽拽的貓步

  翌日,沈系旁支族老們,紛紛聞訊趕來。

  沈家出了此等天驕,那必定是要重振家族的!

  因此,整個沈家陷入前所未有的熱情高漲中。

  至於楚雲嫿,她此時在房中,雙腿盤坐。

  五靈根的好處便是,四面八方的靈氣都能為她所用。

  全部齊刷刷的湧進她體內!

  不光如此,她還在房中設了聚靈陣,靈氣更是何其充裕。

  不出半個時辰的功夫,楚雲嫿重新睜眼時,已經突破到了築基後期!

  

  而趴在床底下,一直偷看楚雲嫿的墨燁,在這時,與她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

  墨燁馬上彆扭的別開視線,裝作若無其事。

  他豎起耳朵,等了許久,沒聽到半點動靜。

  這才好奇的側頭去看,不料卻撞上楚雲嫿滿眼的戲謔。

  見此,墨燁當下心虛,故作粗聲粗氣道:「看什麼看,少用你那雙骯髒難看的丑眼看我!」

  楚雲嫿卻不以為然,嘴角上挑,從神魂戒取出一顆靈果。

  隨後準確無誤地丟到墨燁的腳邊。

  此舉,終於是激起了墨燁的怒火,「別隨便拿東西投餵我,我又不是狗!」

  楚雲嫿恍然大悟地點頭,單手撐著下顎道:「你不提醒我還忘了,狗都愛啃骨頭,我得隨時備著。」

  「你!」

  就在墨燁氣結之時,屋外傳來了叩門聲。

  隨後就聽管家焦急萬分的說:「出事了,家主讓小少主去一趟議事廳。」

  於是,議事廳內。

  「這可怎麼辦才好?楚家此舉,明顯不懷好意!」

  「要按我說,就別去。總歸結下樑子了,也不怕他們。」

  「是啊,咱們沈家好不容易出了個全靈根的天才,可萬萬不能折裡頭了。」

  眼見商量不出對策,沈老也是著實焦心。

  卻在這時,他瞧見了漫步而來的楚雲嫿,一時間如同見到了主心骨。

  在族老們的三言兩語下,楚雲嫿也弄清了事情始末。

  楚易天廣發請帖,美名其曰私下切磋,為過陣子的四大宗招生做準備。

  不僅如此,還揚言,比試奪得魁首者,他大開楚府藏寶室,裡邊高階靈器無數,只要拿得動,願全部奉上!

  有這麼個條件在前,那些心高氣傲的世家天驕,絕對是趨之若鶩。

  楚雲嫿委實沒想到,楚易天願下這麼大的血本,只為取她的一條命,將沈家打回原點。

  思及此處,楚雲嫿紅唇上揚,「既然他們都找上門了,豈有不去的道理。」

  聞聽此言,持反對意見的族老們頓時急眼了。

  就連沈念深也出聲勸她,「我們在楚家栽的跟頭太多了……」

  「呵。」楚雲嫿冷笑一聲,「正因如此,才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此時,晨曦的光輝盡數灑在她的身上。

  背光而來的楚雲嫿,給所有人帶來了希冀,點燃了他們的鬥志。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沈念深多少了解一些楚雲嫿的秉性。

  他不再規勸她,而是自告奮勇,「我和你一起去,還能相互照應。」

  「這是我的事,你留在沈家就好,不必插手。」楚雲嫿冷淡的拒絕。

  瞧著沈念深眼中的失落,墨燁心頭處剛燃起的不適跟著緩緩消散。

  而沈老也自知拗不過楚雲嫿,他去內閣拿了個刻著繁瑣花紋的檀木盒子。

  「這帝魂藤是你母親的本命靈器,如今算是完璧歸趙了。」

  修士身隕後,靈器都會回歸無主狀態。

  沈老本以為楚雲嫿無法馴服帝魂藤,誰知盒中帝魂藤散發出明亮刺眼的白光。

  將帝魂藤滴血認主後,楚雲嫿帶著墨燁,在族老們擔憂的目光下,離開了沈家。

  當夜,

  楚府中。

  楚雲嫿被殷勤備至的帶到了一間偏房。

  才剛坐下不久,就見一名婢女手持托盤進入房中。

  楚雲嫿打眼一看,是各色佳肴。

  如今她已是築基後期的修為,光靠神識探查,便知這些色香俱全的菜餚里,被下了各種穿腸毒藥!

  沒想到楊氏母女手腳這麼利索,這般容不下她。

  眼見始終低垂著頭的婢女,轉身就要離去。

  楚雲嫿在這時眼底染上一抹寒霜來,她輕啟紅唇,似笑非笑地問:「秋露,你如今被楚安然如此作賤,你甘心麼?」

  砰!

  托盤落了地。

  見此,楚雲嫿唇邊的冷笑加深了幾分,「你把她當主子,她可沒把你當人看。」

  說著,她從神魂戒取出那顆煥顏丹來。

  「是要繼續被她踐踏,還是換個主子,可全在你的一念之間了。」

  聽罷,秋露猛地抬起頭來,露出那張慘不忍睹的臉。

  她盯著那顆煥顏丹,雙眼瞪大,渾身顫抖不已,「你,原來是你乾的!」

  楚雲嫿欣賞著她臉上青白交加的神情,嗤笑出聲,「替我辦事,它就是你的。」

  「我……」

  秋露死死盯著煥顏丹,那可是能讓她恢復容貌的唯一機會!

  她受夠了藏頭露尾的日子!

  「我該怎麼做。」

  見魚兒上鉤了,楚雲嫿眼底閃過一抹促狹,「重新獲得楚安然的信任,成為她的心腹,之後為我所用。」

  等秋露離開後,墨燁嘖嘖道:「滄瀾大陸恐怕找不出第二個比你會忽悠的吧。」

  「我不忽悠她,就只有等死的份。何況,別人的命哪有自己的重要。」

  對此,墨燁感到唏噓不已。

  隨著暮色深沉下去,楊氏母女那邊再沒半點動靜。

  楚雲嫿這才上床就寢,釘子埋下了,就等她發揮作用。

  於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砰砰砰!

  一聲響過一聲的捶門聲,將楚雲嫿徹底吵醒。

  與此同時,屋外還傳來難聽刺耳的叫囂聲,「不過是個旁系出來的賤種,還真把自個當主子了?!」

  「一坨爛泥,也敢在這擺譜?這裡可是楚府,不是沈家那種腌臢的地方!」

  話越說越難聽,就連墨燁也聽得滿臉慍色。

  楚府的朱管家見屋裡頭沒半點動靜,他神情輕蔑,正想再謾罵幾句。

  不料,眼前紅色衣袂飄然而動,如疾風驟臨。

  等風起雲止時,寒光乍現的薄刃往下淌著殷紅的血。

  而剛才還在不停叫囂的朱管家,口中鮮血瀰漫,徹底成了個啞巴。

  楚雲嫿嫌惡地抖了抖薄刃沾染的血珠,她眸光狠戾的看向在場其他人,「不怕死的,儘管亂吠!」

  這眼神過分嗜血,殘暴!

  跟著朱管家的那些人,紛紛臉色慘白,根本不敢再唾罵下去,生怕步了朱管家的後塵。

  「沈,沈姑娘,隨我們去演武場吧。」

  楚雲嫿這才收起匕首,揚了揚下巴,「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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