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陳識醉酒
2024-10-05 12:47:10
作者: 純生奶茶
陳識的母親甩開陳識的手,冷哼道,「不過就是找她說幾句話而已,這就護上了?我們才是一家人,你姓陳,又不姓江。」
「我是姓陳,但是江好比我自己還重要。」
陳母對上陳識嚴肅又堅定的眼神,一愣。
半晌,她才生硬地說道,「簡直是胡鬧,反正我不會同意的,你和宋時輓聯姻才是最好的。」
「您從來就不關注我的真實想法,只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來,我們是一家人,難道我還比不過一個外人嗎?」,陳識話里意有所指。
陳母有一瞬間的慌亂,很快又說道,「正是因為這樣,我都是為了你好。」
陳識眼睛裡的光暗淡下來,也沒有在和陳母多糾纏這些事,只是說道,「您走吧,不要再來找小好了,有什麼事跟我說就行。」
「陳識,你還好嗎?」
陳母負氣離開以後,陳識就一直維持著背對著她姿勢,半晌沒有動過。
江好上前,拽了拽他的衣袖。
看著陳識落寞的背影,江好心間有一絲絲酸澀。
陳識轉過身,輕聲對江好說,「我沒事,不是要去慕斯酒吧嗎?快去吧。」
江好遲疑了一下,陳識對佟昊天說道,「開車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你們了。」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佟昊天邊開車,還時不時扭頭看看江好的表情,就差把吃瓜兩個字寫在腦門上。
「哪裡不對勁?」,江好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他,眼睛放空看向外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按照陳少爺平時的作風,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吃醋了,甚至他會說,『你自己走,我帶著小好一起』。但是今天他竟然讓我送你,你不覺反常嗎?」
江好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抽空看了一眼佟昊天,「沒覺得,你還是專心開車吧。」
佟昊天見江好並沒有興趣回他,也識趣的不再說話。
江好去慕斯酒吧和佟昊天三個人會和,簡單的了解了一下近期最安的發展,又看了一下驚人的收益。
江好速戰速決,制定了接下來的計劃,又增加了最安員工的福利和工資。
在同行業內都是遙遙領先的水平。
「好了,今天差不多就是這些,你們也早點兒回去吧。」
「小好,這麼晚了,我們先送你回家吧。太晚了,路上不安全。」,簡若華有些擔憂的說道。
「哎,大小姐是什麼人?她還需要別人送?別把人家脖子扭斷就算好了。」,佟昊天急忙拉著簡若華走了,心道,真是沒有眼力!
江好打了輛車,司機問地址的時候猶豫了一下,說出了一處豪華小區的名字。
江好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她輕車熟路地用指紋解開了門鎖。
一開門,屋裡黑漆漆的,窗戶還開著,冷風飄進來,清冷的月光透過玻璃灑在地上。
江好嘟囔著,「怎麼也不關窗戶,燈還不開,難道已經睡了?」
她把窗戶關上,又去把厚厚的窗簾拉上,正準備去開燈的時候,腳下突然絆了個東西。
「哎呦。」,江好連忙打開燈,她有些驚訝道,「陳識?你怎麼在客廳睡了,不去臥室?」
一開燈,江好就看見坐在地毯上,上身半靠著沙發的陳識,他腳邊還有好幾個空了的酒瓶子。
「怎么喝了這麼多?」,江好摸了一下陳識因為酒精而發紅的臉頰,輕聲在他耳邊說,「回房間睡吧,外面涼。」
聽到江好的聲音,陳識從醉意中緩過來一些,「小好,你怎麼在我家?你,我是在做夢嗎?」
「不是在做夢,其實我有點兒擔心你,所以想來看看你。」,江好柔著聲音說道,「現在看來,我的擔心也是對的。」
陳識朝她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張開雙臂,「要抱一下。」
江好毫不猶豫地回抱住他。
陳識埋在江好頸間,偷偷嗅她身上的淡淡香味。
忽然,江好感覺幾滴濕潤落在了頸間,「你……」
「我沒事,再抱一下。」,陳識胳膊使了些力氣,制止住江好掙扎的動作。
兩個人就這樣,誰也沒說話,在溫暖的屋子裡,抱在一起,是在互相取暖的人。
良久,陳識嗓音有些沙啞道,「小好,我自打小時候有記憶起,我的父親就常年在外面忙於應酬公司的事情,家裡只有我和我母親兩個人,她會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每天等著我父親回來,甚至有的時候我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我的父親也總是念在她操持家務費心費力,對她百般包容,聽起來像不像幸福的一家人?」
聽出來陳識語氣里的自嘲之意,江好有些不忍讓他揭開傷疤給自己看,「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以後你都有我,會越來越好。」
「沒關係,如今我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孩童,這些對我來說已經不是不可提禁忌。」
「只要你想說,我就聽著,我一定是你最忠實的聽眾。」
陳識唇瓣輕輕觸碰了一下江好的額頭,一觸即分。
這一吻無關風月,只有陪伴的意味。
陳識低沉的嗓音,向江好展開了完整的自己。
「這些或許要從我母親的家裡說起,顧家有一兒一女,兒子便是我舅舅,女兒便是我母親。」
顧家在陳母小的時候,便開了一個小公司,還蒸蒸日上。
隨著顧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掙的錢也越來越多,顧家父母,也就是陳識的外祖父外祖母,重男輕女的思想也越來越明顯,認為以後的家業必然是留給兒子的。女兒就是外人。
而陳母從小被父母灌輸了這樣的思想,也根深蒂固地認為,自己就應該幫弟弟。
後來憑藉著顧家越來越上升的地位和資產,陳母也嫁給了陳父。
而生了陳識之後,陳父的事業由於飛速上升的時期,根本沒有功夫顧及到他們母子倆,只是錢上是從來不會斷的。
本來也沒什麼,陳母年輕的時候便是聽話的,也甘心在家裡做個全職太太。
只是耐不住有惦記陳家的人,比如陳識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