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三百六十行，行行干破防

  對此蘇沫沫的內心是拒絕的。

  但她的拒絕不頂屁用！

  導演一聲「Action」響起，顧瑾晟臉上矜貴自持的氣質瞬間消失殆盡，換上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節骨分明的大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要不是被掐得喘不上氣來，蘇沫沫高低得給他比個「6」！

  他是懂人格切換的！

  蘇沫沫也不示弱，按照劇本描述的那樣，掙扎得像條蛆，並使出自創的白骨爪對他又抓又撓，趁機報點私仇。

  「讓你撕我衣服！讓你咬我！讓你掐我！」

  顧瑾晟高高揚起手，眼見巴掌就要落下來，蘇沫沫下意識閉上眼睛。

  預期的疼痛沒有落在臉上，他的手掌精準地在離她臉頰0.0001m的地方停了下來，揚起一陣狂風，吹亂了她的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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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革春風吹滿地，反派扇人沒力氣。

  蘇沫沫：「嚇死寶寶了，差點以為他會把我扇回清朝！」

  顧瑾晟眼底掠過一絲陰鷙的笑，手再一次撕開她本就有些破碎的領子，欺身覆了上去。

  又來？他是變態上癮了是吧？

  蘇沫沫想推開他，卻發現攝影機的鏡頭在推進。

  這特麼還是個特寫鏡頭！

  她能怎麼辦？

  只能配合著繼續演。

  顧瑾晟臉埋在她頸窩處，以極其惡劣的方式又吻又啃，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脖頸處，引得她渾身戰慄。

  鼻息間充斥著他特有的男性氣息，蘇沫沫一陣臉紅心跳：「這傢伙把變態演繹得淋漓盡致，果然是變態本態！」

  等鏡頭拍夠了（變態的）特寫，緩慢拉遠時，顧瑾晟又直起身子，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這個動作讓蘇沫沫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雖然知道是在拍戲，但她還是有種即將被侵犯的恐懼感。

  顧瑾晟唇角笑意更甚，帶著幾分黑雲壓城城欲摧的陰狠。

  下一秒，蘇沫沫被翻了個兒，一隻大掌隨即摁住她的後腦勺，逼她和地上的墊子親密貼貼。

  男人粗重的聲音響起，喉間還溢出類似呻吟的聲音，身體模擬某種動作撞擊著她，氣氛陡然曖昧起來。

  蘇沫沫被摁得差點窒息，被迫掙扎並發出破碎的嗚咽聲，恰到好處地將遭受百般凌辱女主的痛苦演繹出來。

  這個鏡頭持續了幾分鐘後，導演終於喊出那聲萬眾期待的「Cut——」，蘇沫沫總算恢復呼吸自由。

  媽的，差點沒把她憋死！

  顧瑾晟一離開，加諸在她身上的壓力立馬消失，蘇沫沫連忙翻身坐起身，不料視線正好對上他突兀鼓起的某處，臉頓時漲得通紅。

  顧瑾晟，你這麼入戲，不要命啦？

  導演和其他人走過來，紛紛對顧瑾晟的演技大加恭維和讚賞。

  整個劇組除了蘇沫沫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女人，沒人注意到顧影帝高高支起的小帳篷。

  她默默地為那條西褲捏了把汗：「可憐的褲子，為了掩蓋顧瑾晟的獸·欲，它承受了太多！」

  「一拍激情戲就發情，顧瑾晟的定力也太差了吧？難怪那麼多年都只拍那些清湯寡水的戲，不是不喜歡，而是怕禁慾人設崩了！」

  「有的人表面清冷疏離，私底下比誰都變態！」

  正腹誹著，顧瑾晟忽然朝她這邊看來，她立馬心虛地轉過頭去。

  導演毫不吝嗇的誇獎還在繼續：「我好久沒見到能一條過的演員了，顧先生，您不虧是你們Z國演藝界的國寶啊！」

  「一條過？那怎麼行？」顧瑾晟眼底閃過幾分玩味，「一般都要多拍幾遍，以便日後剪輯的。」

  蘇沫沫大驚：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導演在一旁勸道：「不用了，剛剛你們拍的我已經看過了，情緒到位，張力十足，一次過沒問題的……」

  「導演！」顧瑾晟打斷他的話，「我們Z國演員追求精益求精，沒想到M國這邊這麼隨意。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沒有堅持的必要了，這個角色不演也罷！」

  導演一聽急了：「哎呀顧先生，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M國電影當然也是精益求精的！各位準備好機位，剛才的戲份我們再來一……啊不，是幾遍，以便日後剪輯！」

  蘇沫沫：「……」

  她有句國罵不知當講不當講！

  顧瑾晟察覺到她幽怨的目光，朝她挑了挑眉，聲音冷冽：「怎麼，這位替身，你不願意演？」

  既然他都主動問了，她也不裝，用刻意改變過的聲音直飆M語：「這位先生，你不覺得你這樣故意給人增加工作量的做法很過分嗎？」

  「你不願意演的話，可以離開。」顧瑾晟雙手一攤，「但你沒有完成今天的工作，我們劇組是不會給你報酬的！」

  可惡啊，變態是怎麼變異成顧瑾晟這幅模樣的，簡直令人嘆為觀止！

  蘇沫沫忍無可忍之後，只能重新再忍。

  她再一次躺回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來吧，禽獸！

  本來幾十分鐘可以完成的拍攝任務，顧瑾晟愣是重拍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兇狠，一次比一次尺度大，一次比一次澀氣滿滿！

  蘇沫沫感覺他的小帳篷從一開始的蠢蠢欲動到後來想直接將她捅成篩子！

  她懷疑他故意揩自己的油，但她沒有證據！

  「看在日薪的份上，我忍！」

  等拍攝完了，從工作人員手裡接過今天的1000刀，蘇沫沫心中一陣悽然：「這哪叫報酬，這分明是窩囊費！」

  抱怨歸抱怨，第二天開拍時，蘇沫沫還是準時去了。

  窮人是沒有尊嚴的，尤其是在M國！

  她的線人剛聯繫上她，說有了路易斯的線索，但要5000刀才同意將線索提供給她。

  也就是說，這樣被顧瑾晟各種欺負的苦逼日子還得熬個四天才夠。

  錢難掙，屎難吃！

  三百六十行，行行干破防。

  看到蘇沫沫再一次出現在劇組裡，顧瑾晟看她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他都這麼欺負她了，她居然還能忍。

  要放在兩年前，她早就發瘋了。

  這兩年在M國，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瑾晟這幾天找了當地私人偵探調查蘇沫沫這兩年來的生活軌跡，沒想到整個M國居然沒幾個偵探能查得出來。

  可見這段時間，她不僅頻繁變換住處和工作，更是不斷改變身份，不然也不可能連正常的生活軌跡都沒留下。

  要不是她臨走時薅走自己一大筆錢，顧瑾晟都要懷疑她是不是來M國當間諜了，就沒見過這麼謹慎隱藏自己蹤跡的人。

  拍完今天的戲份，他主動走到她面前，眸色微冷：「這位替身，你很缺錢嗎？」

  蘇沫沫錯愕地抬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