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旁門左道
2024-10-08 20:54:06
作者: 霸氣丸子頭
這三人正是許清歡他們。
將披散在前面的頭髮攏到了耳後,許清歡理了理有些亂鬨鬨的頭髮,抱怨地說,「裝鬼嚇人這種事情你們竟然讓我一個女孩子來。」
「沒辦法,只有你有長頭髮。」
他們兩個都是大男人,頭髮沒那麼長,沒那麼好的效果能夠嚇到人。
「可不應該是個男鬼嗎?」許清歡皺眉,去世的可是寧老爺子。
霍明澤淡淡的開口,嗓音不緊不慢,「時間緊迫,沒那麼多準備,他暈了不就是最好的結果嗎?」
許清歡切了一聲,垂著下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那你們把他處理一下吧,他在這兒躺著,要是被人發現可就不好了。」
蔣嘉年和霍明澤兩人便將他抬到了角落裡的草叢裡。
「就讓他這麼躺著,不好吧。」雖然這天兒還不至於很冷,但這麼直挺挺躺一晚上,也是會著涼的。
「那不如你去他房間給他拿一床被子。」霍明澤目光淡淡的盯著他,聲音中帶了幾分冷嘲熱諷。
這個當然是不現實的,蔣嘉年也只好放棄。
「你們快過來,這個鎖不好打開,你們能打開嗎?」
在門邊搗鼓了半天的許清歡見兩人在一旁鬥嘴,皺著眉惱火的沖他們喊道。
「我又不是開鎖匠,我怎麼可能開得了這鎖?」霍明澤看了一眼。
許清歡瞧了他一眼,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她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蔣嘉年。
蔣嘉年神色略有些尷尬的搖搖頭,「我也不行。」
「換個地方進去吧。」霍明澤退後了幾步,心中估量了一下牆的高度,「這個牆不是很高,翻牆應該可以進去。」
大概三分鐘後,三人翻牆跳進了院子裡。
看到院中的場景,蔣嘉年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這裡可真夠荒的。」
裡面確實有些荒蕪,葉子落了滿地,飄的到處都是,一片頹敗的景象。
「這裡面也鎖了門。」許清歡眼尖的發現了進屋的門裡也掛了一把鎖。
「我來。」蔣嘉年目光落到了許清歡頭上,「可以把你的發卡借我用一下嗎?」
許清歡抬頭摸到了自己頭上的發卡,這是她早上出門的時候隨手戴的,沒想到竟然還派上用場了。
蔣嘉年接過發卡,三下五除二便打開了門鎖。
「你不是說你不會開嗎?」見他動作如此麻利,許清歡不禁皺了皺眉。
蔣嘉年略顯清俊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的紅,「這畢竟不是什麼光明的手段,平日裡我是不太願意用的。」
「那你為什麼現在又要用?」
男人皺眉思索了一下,神色中帶著點認真,「如果不用的話,我們就進不去了。」
院子外面他們還可以翻牆,院子裡不開門,他們就進不了屋了。
「厲害!」許清歡不禁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她原本是想嘲諷一下他的腦迴路。
蔣嘉年應該沒有聽懂,還以為許清歡是在誇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也不算是多厲害,都是些旁門左道。」
「行了,別說了,走吧。」霍明澤這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沉著臉第一個先進門。
兩人忙跟了上去。
屋子裡還算整潔,但卻也積了一層薄灰。
隨著幾人深入,入眼,大堂正中間擺放的是一個棺材。
兩個男人合力才把棺材打開,棺材裡,年近半百的老人死相詭異,像是生前遭受過什麼痛苦,那張本就沒有二兩肉的臉上呈現出一種乾枯的樹皮狀。
眼睛甚至還沒有閉上,睜得大大的,像是死的十分不甘心。
他的手腳扭曲,被人硬生生的塞進了棺材裡。
「沒有臭味,但應該已經怎麼有一段時間了。」許清歡仔細的鑑別了一陣,面容沉肅地說道。
蔣嘉年冷靜的分析道,「這棺材和靈堂里擺的那個一模一樣!」
許清歡沉聲說道,「你們說,寧有為是不是打算趁著今晚把個棺材對調。」
「很有可能!」霍明澤肯定了許清歡的猜想。
蔣嘉年緊緊盯著屍體看了半天,對許清歡說道,「你能看得出來寧老爺子是怎麼死的嗎?」
「你看不出來?」許清歡半信半疑的開口。
蔣嘉年卻十分老實的搖了搖頭,「看不出來。」
「你知道一種邪術嗎?」許清歡烏黑髮亮的眼眸緊緊的盯著蔣嘉年,注意著他眼中的一絲一毫情緒,「十世大善人的命格,可以助人修煉。」
聽見許清歡這麼說,蔣嘉年神色大駭,「從未聽聞過。」
許清歡笑了笑,也不去分辨他話中的真假,「不過我也只是聽說,我看過的一本書上有過記載,那記載中的死相,同寧老爺子挺像的。」
「所以……寧老爺子是被人當成修煉的工具?」
許清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低頭看著棺材中的屍體,問道,「蔣先生到現在還是不願意說嗎?到底是誰讓你來尋找寧遠道先生的。」
蔣嘉年自然知道她是懷疑什麼,「我師父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霍明澤眼眸微閃,沒想到他最終還是說了,「那個讓你來找寧遠道的人是你師父?」
「嗯。」蔣嘉年急於證明自己的師父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雖然我師父的修為算不上頂頂好,但他也絕對不可能練這樣的邪術,而且若是真有這樣的邪術,為什麼我不知道?」
同在一個師門,他師父幾乎算是對他傾囊相授,藏書閣里的書他都被允許翻看,他也幾乎看完了那裡的書,若是真的有這種邪術,他不可能不知道。
「你就這麼相信你的師父?」
蔣嘉年毫不猶豫的點頭,「我師父從小教導我要做一個懲奸除惡的好人,我也從來都是這麼做的。」
他是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山門,給喬玉林當的徒弟,也是最清楚他師父是什麼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會相信他師父會做這樣的事。
許清歡不急於下定論,接著反問,「你有沒有給你師父傳過信?」
他知道她是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不過他也能夠理解,畢竟許清歡並不了解他的師父。
「傳過。」該承認的他也不馬虎。
「但我傳遞的消息也僅僅只是通知師父,我並沒有找到人,這應該不足以構成證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