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睡不安穩
2024-10-05 11:56:41
作者: 藍色雪碧
林舒景咬牙,「李弼宗,我是被穆麗姝算計,我沒有腳踏兩隻船。」
「算計?那你倒是解釋解釋,為什麼你和那個小白臉出去酒店。」
林舒景咬唇不語。
李弼宗終究只相信穆麗姝,不相信自己。
「李弼宗,你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舒舒,她就不是這樣的人。」葉玥彤維護著林舒景。
「她是不是這樣的人,她自己清楚。」李弼宗蹭了蹭穆麗姝被打的臉,「麗姝,我們走。」
「對不起,弼宗,都是我不好,惹舒景生氣了。」穆麗姝一臉歉意又含情脈脈看著李弼宗。
李弼宗心都要化了。
「你就是脾氣太好,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這不怪你,是林舒景不知檢點。」李弼宗抱著穆麗姝心疼壞了。
「李弼宗,你是瞎了狗眼嗎,你寧願相信一個綠茶婊,也不願意相信舒景,你會後悔的!」葉玥彤冷呵,要說腳踏兩隻船,那應該是李弼宗!
一邊吊著林舒景,又暗搓搓和穆麗姝往來,李弼宗才是那個既要又要的人。
「瞎了狗眼的是林舒景,為了錢,寧願嫁給一個雙腿殘廢的人。」李弼宗懟了回去。
「李弼宗,你閉嘴,就算司北曜雙腿殘廢,但他至少不眼瞎!」林舒景從來不知道李弼宗原來是這麼想她的。
「林舒景,你還在維護司北曜,為了榮華富貴,你連這種男人都委身。」李弼宗冷呵盯著林舒景。
「李弼宗,你夠了,帶著你的穆麗姝趕緊滾!」林舒景情緒這一刻崩潰。
她沒想到李弼宗這麼看扁自己。
「你們不要吵了,弼宗,舒景,都是我不好,害你們吵架,都是我的錯。」穆麗姝撲進李弼宗懷裡哭了起來。
哭的梨花帶雨,令人憐惜不已。
李弼宗抱緊了她,哄著,「麗姝,不是你的錯,不哭,我們走。」
李弼宗抱著穆麗姝,轉身離開了宴會廳。
離開前,穆麗姝回頭看了一眼林舒景,那眼神透著勝利的挑釁。
不僅林舒景看見了,就連葉玥彤也看見了,「穆麗姝太無恥,她……她居然挑釁你。」
葉玥彤真想衝過去揭穿穆麗姝。
「她能挑釁成功,也是李弼宗在撐腰。」林舒景心情很不好,只要一想到那天在酒店的男人是男公關,林舒景心裡就揪的緊。
「舒舒,你別在意李弼宗和穆麗姝說的話,別被穆麗姝挑撥。」葉玥彤安慰林舒景。
「我們去找薛醫生要緊,我現在是司北曜的妻子,和李弼宗已經再也瓜葛。」林舒景心情極度難受,被自己的好朋友出賣,還被自己的好朋友惦記男朋友,最後還要毀了自己。
她從來不知道穆麗姝存了這樣的心思。
葉玥彤看了一眼信息:「薛醫生在停車場。」
「我們現在就過去。」
林舒景和葉玥彤朝停車場而去。
只是,那會薛子洋已經離開,林舒景沒有見到薛子洋,只看到司北曜。
「我看還是改天再去找薛醫生,我得回去了,玥玥。」臨走前,林舒景向葉玥彤要到了薛子洋的工作號。
隨後走向司北曜。
司北曜冷漠的瞥了一眼林舒景,被羅奇推上了車。
「我不想和你同坐一輛車,你自己想辦法回去。」想到今天自己母親在薛子洋面前如此低聲下氣求他治療自己的腿,司北曜一看到林舒景,心情就很暴躁。
哐的一聲。
司北曜將林舒景關在車門外。
車門差點還夾到林舒景的腿。
沒有車回去,林舒景只好自己掃了一輛小黃車,忍著手臂痛和呼呼亂刮的風,一路凍著去搭地鐵。
一路上,林舒景眼眶紅紅的,十分難受,一回到司家,林舒景想到那天晚上和男公關糾纏半宿,林舒景忍不住沖向浴室嘔吐起來。
她努力想忘記那一晚,現在卻無比膈應,再怎麼樣也忘不掉。
林舒景跑去浴室洗澡,拿著毛巾將全身擦了一遍又一遍。
一整瓶沐浴露,全被林舒景用光。
洗澡之後,林舒景拿出藥箱,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今天的晚宴遇到太多不想見的人,林舒景心情差極,抱了被子打了個地鋪便睡了。
只是睡到半夜,林舒景卻突然做起了噩夢。
她又夢到在酒店的那個晚上,她被那個男人糾纏不斷,她想要推開他,但他卻不放過她……
「不要……」林舒景滿頭大汗,睡衣打濕整個領口,林舒景猛地坐了起來。
璀璨的水晶燈晃動,奢華又刺眼,林舒景這才意識這裡不是酒店,而是司北曜的臥室。
而且,此刻,司北曜正死盯著自己。
「夢見什麼讓你如此害怕?林舒景,總不會是夢見車禍那天,又或者夢見車禍現場遍地是我的血,所以,才如此後怕。」司北曜磨著牙死盯著林舒景,那冷森的眼神駭人的很。
林舒景舔了舔乾涸的唇,「我只是做了一個普通的噩夢而已。」
車禍現場她壓根就不在。
她怎麼可能夢的見。
「林舒景,你把我害成這樣,晚上就不會做噩夢感到內疚自責?」司北曜陰沉著臉,眸光冷冽如刀,恨不得將她撕裂似的。
林舒景睡不安穩那就對了!
「那次酒駕是我妹妹林桑桑,她開的車,和我沒關係,況且現在我已經在找醫生給你治療雙腿,你給我點時間,我會治好你的。」林舒景後怕的紅了眼眶。
「治好我的腿?司家都沒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司北曜冷呵,緊緊攥著林舒景的手腕一臉陰鷙。
「我……」林舒景啞口無言,「那你想怎麼樣?如果你想要我的命,你拿去好了。」
心一橫,林舒景閉上了眼睛。
司北曜要是覺得恨,現在的她沒能力反抗,她就是一隻砧板上任由人宰割的魚。
「讓你死,豈不是太便宜你。」司北曜用力甩開林舒景。
一個跌蹌林舒景倒在地鋪上,被玻璃扎到的手臂傷口眨眼裂開,痛的林舒景額頭又再次不斷冒冷汗。
林舒景捂著手臂,痛的唇色發白。
「別在這裡裝痛,演戲演演也就罷了,還想一直演?」司北曜覺得林舒景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扮柔弱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