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賭的盡頭
2024-10-05 09:56:48
作者: 南風之意
當然,這恨意還有我在醫院時看到的那些東西。還有那個氣運宅院裡死過的所有善良的人。
合著,這一切都是如此的詭異。
可能是我的恨意感染了對方,只見人妖三姑娘怔怔地看著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沒有表情的蒼白臉上,我也看不出什麼來。
「你很特別,所以你身邊的朋友也都不一般,放心,她跑了。不過下次就沒那麼幸運。今天本姑娘心情不錯,就放你們一馬。
還有記住兩點,第一,你已經捲入了千道氣運之爭。第二,那個404宅子你也別去調查。今天是犯在我手裡,要是犯在其他人手中,比如雨家,你必死無疑。」
三姑娘露出那恐怖的眼瞳,嚇得我不敢直視。
只是她剛才說什麼?李欣瑤沒事?她真的沒事?可是,她在哪裡呢?
我再次打電話給李欣瑤,電話依舊關機。連打數次,都是一個結果。
難道那個女人在騙我?
就在此時,我聽到後車箱有被敲打的聲音,我忙下車查看。我的天哪,李欣瑤竟然可憐兮兮地縮在車後箱,委屈的淚水已經流滿她整個臉頰。
「李欣瑤,你沒事吧。」我心疼的扶著她,進入了車內。
從李欣瑤口中,我得知她的兇險經歷。
原來她不放心我,想去善緣寺里找我,但沒走幾步,竟然遇到了那伙人,於是被帶到了這裡。
「都怪我不小心被他們發現了,我們找神婆的計劃就這樣泡湯了。」李欣瑤無比自責地看著我,那樣子很是惹人心疼。
我安撫了一會兒她,便開著不知是誰的車出了車。怕車上被按監控,我一出山區,就和李欣瑤打的到了城隍廟門前。
可能心裡有些不甘,我再次進廟去找孟婆。沒想到,她竟然已經回來了。
因為這次我沒戴面具,孟婆自然不知道我曾假扮過她的親人。
「二位這是?」
孟婆疑惑地看著我,並上下打量著我們。像是要將我們看個透,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是大山的朋友讓我們來的。」我淡淡地道。
此時我拉出大山,有試探之意。
因為我已經知道,大山就是孟婆的長子,因為被洋人帶大,入了歧途。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可恨之人臨死前也必會有善的一面。
我堅信這不是大山的坑,而是他想告訴我們什麼。
一聽大山的名字,孟婆渾身一震,目露悲意:「我知道會有一男一女到來,看來是你們。真是造化弄人,他能有現在的結局,一切都是孽緣啊。」
孟婆先是悲傷了一陣,而後感慨地道出自已兒子命苦的故事來。因我知道她是在給那個組織的四老闆或二老板做事,所以對她的故事並不怎麼感冒。
「我想知道有關那個氣運宅院的事,就是404宅子。」
我盯著孟婆的眼神,對於氣運宅院。
她知道多少我並不知道,但至少我知道她手上有某個東西。這個東西是那個組織想得到的東西。
「小子,你知道賭的盡頭是什麼嗎?」老太婆突然看向我。
「是家破人亡。」我盯著對方那蒼老的目光,一字一句道。相信這四個字,她是親身體會。
「不,那只是世俗之見。」
「哦,你還有更高明的見解?」
「人生,就是一場賭。從你生下來,富貴貧賤的氣運與命運的齒輪,就已經圍著你轉了……」
老太婆說了好多,甚至講了一些鬼怪之談。不愧是神婆。
可惜我對此並不感興趣。
但她講的另一處地方,卻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個以人體脈胳對那個氣運宅院進行了分析,而另一個,卻是以奇門古秘法,對那宅子進行研究。找到這兩人,相信一切的謎底都會解開……」
……
真相往往是會捉弄人的,當你認為它離我們很近時,它卻突然變得那麼遙不可及。
當感覺就要到手時,卻發現它又跳到別人的手中。
從孟婆那裡,我得到了江城大學這條線索。確切的說,是江城大學醫學院。
頓時,我石化在了當場。
江城大學!?
醫學院?!
難不成,從三叔讓我報江城大學醫學院開始,我的命運齒輪也轉了起來?
氣運環人體,經胳布全身……
不,我不想將氣運與醫學聯繫起來。
我目光銳利的盯著老太婆:「你還沒說賭的盡頭是什麼?」
「氣運!」
老太婆簡單的說出兩個字來。
許久……
我相信孟婆這條線索的真實性,我也能感覺到她想對我傳達信息的意圖。許文澤也是江城大學,也是醫學博士。
這或許又是上天的一次眷戀?
雖然從孟婆那裡得知大學有兩個教授對氣運宅院很有研究,但我只知道周洪一人,對於另一個人呢,孟婆卻也不知道,這得讓我去調查。
從孟婆的口氣中我感覺到,只要找到這兩個人,那個氣運宅院的秘密面紗就呼之欲出了。
我曾設想過那個人的身份,他會不會是三小姐或阿七姐的傑作者?又或是那個神秘的四老闆。
總之,我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和李欣瑤一起,我們來到了海城的地下賭場。
上次來這裡,就感覺這裡似曾相識,現在看來,和那宅子的確是異曲同工。
我來這裡不是來賭,而是找龍陽。
當然,要找龍陽,不賭也不行。
二十一點處,是龍陽和我的接頭之地。
我盯著桌子上十人觀察我半天,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於是找個機會,坐了上去,成為第十一人。
十一人的二十一點,也算是較大的陣局。
發到我身前的牌只是十一點。不過好在我藏了兩張十點的牌。
一個是J,一個是Q。
很快,我亮出了二十點。贏了全場。
第二局,我算出有三人是二十點,我只能出二十一點壓他們。
只是就算換暗牌,我也得不到二十一點。
「我分牌。」
我淡淡的說完,開始了第二輪的藏牌。
因為對面十人,可以說都是菜鳥之類的水平。所以,十來局下來,基本就是我的個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