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救場
2024-10-05 00:23:49
作者: 一尾錦鯉
隨著聲音落下,走進來一名年輕男人。
這個男人看著很陌生,白青梔以前沒有見過。
她掃了男人一眼,感覺這個男人五官和黎景琛的有一點點相似。
「你們欺負一個柔弱的女人,像話嗎?」男人走進來,直接把白穎瑩護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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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弱?」沈書藝笑了,「這女的就是個綠茶婊,還柔弱,她身體素質比我們都要好。」
「穎瑩別怕。」他柔聲說。
「我知道你。」男人冷聲對白清梔說,「你是景琛哥的結婚對象,沒見你之前,我還以為哥的眼光有多好,找到了一個善解人意又善良的老婆,沒想到是你這種人。」
「你是黎家的人?」白清梔狐疑著開口。
沒想到啊,才短短几天,白穎瑩的手伸的這麼長,連黎家的人都勾搭到了。
「我是誰跟你有關係嗎?你傷害了穎瑩,馬上給我跟她道歉。」男人呵斥道。
沈書藝叉著腰罵:「你腦子有毛病吧?打人的是我,跟清梔沒關係,我也以為黎家人都是君子呢,沒想到出了你這麼一個畜生。」
「看你這樣子,應該是黎家旁支的吧?看黎總不在就狗仗人勢,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男人護著白穎瑩,看上去特別凶,不過沈書藝比他還要凶。
白穎瑩瑟瑟發抖:「康哥,我和姐姐之間有點誤會,你別說她了。」
「綠茶婊。」沈書藝抓起花瓶就要往她身上砸。
白清梔卻先一步走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打在她左臉上。
沈書藝打的是右臉,白清梔打的則是另外一邊。
這樣一打,還剛巧對稱了。
她打的乾脆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黎先生,動手打人的是我,有事情衝著我來,別傷害無辜的人。」白清梔不會藏在沈書藝身後接受她的保護,也絕對不會讓沈書藝獨自承受。
「好,你當著我的面打的人,跪下來給她道歉,這件事就這樣完了。」黎康氣勢一下子就強硬了起來。
「現在給我跪。」
「讓我下跪,你受得住嗎?」白清梔雙手環在胸前,「我是在教訓我妹妹,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們認識幾天了,是她男朋友?」
「如果不是就別管,如果是的話,你是黎景琛的旁親,你叫他一聲哥,不也得叫我一聲嫂子嗎?」黎康的氣勢強,白清梔就要做到比他還要強。
白穎瑩本來就不占理,利用她的人脈勾搭來的男人,身份地位肯定是在黎景琛之下的。
只要氣勢夠強,誰都沒辦法刁難她。
「還不叫人。」
「嫂……嫂子。」他心有不甘,但沒辦法,只能喊人。
「人叫完了,你們可以走了。」白清梔冷聲說,「不送。」
「多謝嫂子教誨。」黎康要緊後槽牙,「等過兩日,我一定會去拜訪景琛哥的。」
「儘管拜訪。」
「穎瑩,我們走。」黎康扶著白穎瑩離開。
「清梔,還是你牛啊,這都能把人趕跑。」沈書藝朝著白清梔伸出大拇指,露出了十分讚賞的表情。
「別的做不到,懟人我還是有一套的。」白清梔伸手撥弄了一下垂在耳邊的劉海。「這都是之前在盛星練出來的,臉皮一定要厚,我們臉皮厚了,別人就拿我們沒轍。」
「有道理,生活把你逼迫至此。」
「書藝,我現在要去一趟雲澗別墅,去找黎景琛。」桌上的飯菜吃了一大半,但畢竟是沈書藝大老遠送過來的,沒有吃完總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是不是為了白穎瑩的事?」
「不只是白穎瑩,還有我養父母。」她一想到白家人利用她去黎家要錢要工作,心裡就像是吃了一隻
蒼蠅一樣的噁心。
白家人這樣做,等於是把髒水潑到她的身上。
問黎家人要錢,她們怎麼做得出來的。
「這事兒是要去跟黎總說說清楚的,總不能讓你背黑鍋了。」沈書藝很善解人意,沒有說一個不字。「這邊我幫你收拾,等會幫你把門關了。」
「書藝寶寶,你對我真好。」白清梔很是感動。
她直接給沈書藝一個擁抱,沈書藝也回抱了她。
白清梔沒有在這裡耽擱太長時間,很快聯繫司康。
「白小姐,黎總不在雲澗別墅。」司康回答道。
「他在公司嗎?」
「在酒店應酬呢。」
「那我就不打擾了。」她立刻說。
「等等。」電話那頭的司康叫住她,「黎總被人灌了酒,可能需要白小姐救場,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在哪家酒店?我現在過來。」
司康並沒有隱瞞,很快把酒店的地址發給白清梔。
白清梔離開公司,開車去酒店。
「白小姐,您真的來了。」司康一早就在酒店門口候著了,看到白清梔顯得格外詫異,他快步走到她跟前。「黎總今天碰上一些難纏的主,就是不讓走。」
「那真是稀奇了,還會有人纏著黎總?」白清梔緩緩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高深的笑。
「黎總不喜歡應酬,能推的都推了,這個推不掉,只能過來。現在的年輕人都愛喝酒,還賭牌的。」
「帶我過去吧。」聽司康說著,白清梔就覺得事情格外的棘手。
一群愛喝酒的,纏著黎景琛這個高冷佛爺喝酒,還跟他玩牌?
這得勢力多大,才能讓黎景琛強忍著厭惡應酬。
在外頭瞎猜是得不到結論的,只能跟過去看看,才能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白清梔乘坐電梯,一直到八樓,司康把她帶到一間包廂門口停住了腳步。
她很聰明,瞬間就明白了,朝著司康說:「你在外面等著,我去想辦法把黎景琛帶過來。」
「如果不方便帶,白小姐也別勉強,安全重要。」
「我倒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大佛。」白清梔說完,伸手輕輕將包廂門推開。
原本她想的是,有一群美女圍著黎景琛灌酒,還有幾名身上紋著紋身的男人站在旁邊,黎景琛就如同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誰曾想,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