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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怒罵儒生學子

2024-10-05 00:18:19 作者: 做最好的自己

  「為父在在旁側與你說說好話,你再說是陛下所脅迫於你,相信他們是能夠明白我裴家的苦衷的。」

  這個時候,裴天慶還不忘彰顯自己一家之主的威嚴。

  甚至還把鍋甩給秦驍。

  裴雲君越看就越覺得裴天慶噁心。

  裴天慶的這些個思想,不只是他自己,便是天下儒生,也多數是如此想法。

  儒家,不會有錯,錯的,只會是他人。

  哪怕那個人是皇帝陛下。

  儒家之腐朽,已然深入骨髓,猶如跗骨之蛆,爛到了根了。

  若不是自己讀的聖賢書,恐怕自己高低得要罵上一句:

  「卑鄙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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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儒士,不該出口成髒的。

  「你要去,便自己去。」

  「只是陛下降罪下來,與我無關。」

  滿朝文武,雖然只有十幾人,可也是大家都看得清楚的。

  是自己力舉如此,天主陛下仁慈,並未採納。

  而今只是放出了一些風聲,這些儒生學子們便如此激烈,若真施行開來...

  儒家大勢已去,又拿什麼阻止?

  不過是徒添數具枯骨罷了。

  或者說,天主陛下並不介意將這些還自以為是的儒生學子們通通下獄。

  留他們在,也只是會為新政新法增加阻礙罷了。

  要之無用的傢伙!

  好不容易為儒家爭取而來的一線生機,若是因為這等短見之輩而影響,那他裴雲君可就真成了千古罪人!

  裴天慶被裴雲君氣的發抖,正要拿裴雲君的母親相要挾。

  「你想想你的母親!」

  母親劉氏,便是裴雲君的逆鱗。

  也是裴府,裴天慶用來挾制裴雲君最為有用的籌碼。

  「好!我隨你去便是!」

  裴雲君雙目冒火,可他卻無法反抗。

  母親的身體狀況一日不如一日。

  若是劉氏就此撒手而去,倒是斷了裴雲君的所有念想。

  可裴雲君是何人?

  忠孝兩難全之下他必然會選擇孝道。

  母親將他拉扯大是如何不容易他比誰都更清楚,更明白。

  為了能讓他旁聽,為了能借來各種書籍,母親劉氏付出了太多太多。

  母親的病,有一半都是為他!

  為了他能夠成材!

  君子,當忍常人所不能忍。

  裴天慶這才滿意的朝外走去。

  可是裴雲君卻先他一步走在了前面。

  「逆子,你沒看見為父還在後面嗎!」

  對於裴雲君奪主的舉動,裴天慶相當不滿。

  畢竟自己才是裴家家主。

  裴雲君停了下來,裴天慶快步走到裴雲君前面,裴雲君說話了。

  「你是要我用你兒子的身份去,還是儒家領袖的身份?」

  「這還要問,那自然是儒家領袖!」

  儒家領袖都只能站在自己身後,這說出去,是多大的排場?

  怕是也只有帝王,才能如此了吧。

  「區區一家家主,也敢僭越?!」

  裴雲君出聲,語氣冰冷。

  可裴天慶不吃這一套:

  「我是你父親,走在你前面怎麼了?!」

  「既然如此,那你便帶你兒子去。」

  「儒家領袖,今日不在裴府。」

  裴天慶被裴雲君這麼一氣,登時舉起了右手,就要狠狠一巴掌打過去。

  從小到大,他裴雲君被打的還少嗎?

  思想向後,裴天慶這一巴掌還是沒有落下去。

  「今日,便容你再放肆一回!」

  終歸還是利益戰勝了欲望。

  外面的儒生學子們還在吵鬧,裴府的大門卻忽然打開了。

  「你們,找我?」

  裴雲君陰沉著臉往外走去。

  儒生學子們沒想到裴雲君真敢出來,頓時為之一楞。

  難道他就不怕眾人一擁而上撕了他嗎?

  好像確實不怕。

  裴雲君每走一步,人群便往外縮了一縮。

  儒將,也是將,比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來說強太多了。

  眼尖之人已經發現,裴雲君腰間多了一塊玉珏。

  那原本是在李長陽身上的。

  傳聞不假,李長陽退位,將領袖一職讓於了裴雲君。

  與其他不同,儒家領袖一職,只能是禪讓,不可選舉。

  若是發生意外,當由聖賢之後聯同當代大家一同請求某人繼任。

  而這,需要三恭三請。

  但是儒生們最認可的,還是禪讓制。

  古往今來,無論哪一人,皆可說是德高望重。

  他裴雲君,憑什麼?

  就因為做了秦驍的狗嗎?

  這樣說來,天下儒生學子,不都是狗了?

  可是攝於裴雲君氣場之強大,眾多儒生學子竟然無一人吭聲。

  裴天慶在後面洋洋得意,心中暗想:

  你們剛才不是挺厲害?這會不全慫成狗了?

  而讓你們如此畏懼的人,在裴家還不是任由自己驅使?

  「剛才不是叫的挺歡的?怎麼現在都不說話了?」

  裴雲君冷眼掃過這些儒生學子,滿目寒光。

  凡被他所看之人,盡皆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可畢竟來的人多,人群之中有人高呼道:

  「枉你裴雲君飽讀聖賢之書,做起事來居然是如此骯髒齷齪,這等行為,怎配成為我儒家領袖?」

  這便是天下儒生學子們的心裡話。

  「骯髒?齷齪?」

  裴雲君直視聲音傳來的方向。

  「爾等在論道台之內埋下金石之物,妄想藉以天雷之威謀害聖上,此等勾當,就乾淨了?」

  那人轉過頭去,不與裴雲君對視:

  「那是世家們幹的勾當,與我們何干?」

  裴雲君接著立刻反問:

  「聖上罰的是那些世家,又與你們何干?」

  「可是強壓爾等妻女改嫁了?」

  「可是株連你等家人了?」

  那人一時竟然無法反駁。

  「但畢竟此舉有違天道,有違人倫綱常。」

  另一邊又有人出聲。

  「天道?綱常?」

  裴雲君繼續罵道:

  「是誰的天道?是誰的綱常?」

  「那自然是我儒家聖賢所制!」

  「聖賢教過你們謀逆嗎?」

  「還妄談天道!天主之前,拿你們自己制定的天道來約束天主?」

  「他...」

  他了半天,他想說他秦驍也是凡人之軀,也要遵循天道。

  可昨日秦驍之威,已然深入人心。

  「天主若是仁慈,便會允許那等逆徒們留在人間受罰悔過。」

  「若是天主震怒,直接罰下煉獄之內,永生永世不入輪迴,不得超生,你們便如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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