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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新建和強民從十八樓電梯間走出，沿著樓道走向那個他們早就查得一清二楚的包著銅皮的門。李新建摁動可視門鈴，響了好幾聲，裡面才有反應。林小亮通過對講器粗聲道：「誰啊？半夜三更敲老子的門！」

  強民沒好氣地大聲道：「警察。」

  房內的林小亮透過貓眼把李、強二人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忙摸起電話，匆匆忙忙摁了幾個號，說道：「我這兒出事了，你馬上過來一下！」

  不過一會兒工夫，一輛奧迪轎車疾駛到公寓大樓門口停下，一個衣冠楚楚、夾牛皮公文包的中年男子匆匆下車走進門洞。片刻之後，一輛警車閃爍著警燈接踵而至，停在奧迪車後面。幾名刑警跳下車，也緊跟著沖了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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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林小亮已穿戴整齊，蹺著二郎腿坐在客廳中央的大沙發上。那位剛進屋的中年男子坐在他身後的椅子上，活像一名翻譯或保鏢。

  林小亮對板著臉的李新建說：「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律師韓李法先生。你們有什麼事，可以跟我的律師談。」

  強民呵斥道：「你少學美國電影那一套，那兩個女人呢？」

  韓李法一臉迷惘狀，問：「請問這位警官說的是哪兩個女人？」

  「跟林小亮一起進來的兩個妓女。」強民不等他解釋，揮手對剛到的刑警們命令，「給我搜！」

  韓李法和林小亮還想說什麼，李新建把剛接過來的搜查證舉到他們面前。

  不過半分鐘，強民和刑警隊員就把那兩名小姐帶到了客廳。

  強民「咔嚓」一聲給林小亮戴上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