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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天雷符籙

2024-10-04 04:10:51 作者: 晨77

  「呸!幫凶!」

  那道士說不過張恩慈,路過余只只的時候,還不忘淬她一口。

  「你不是說,這些道士,在六合道觀聚集,是為了這裡的龍鱗,都想分一羹的嗎?」看著那道士遠去的背影,余只只覺得,有些事情,好像並不是張恩慈和潘市長所說的那樣。

  「有些人啊,得不到,也不會想別人得到,所以,經常會用那些正義的言辭來處決。」

  是嗎?真的是像他這麼說的嗎?

  余只只覺得,只有自己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才會相信。

  所以,每天到了城牆,她又多了一件事情,就是去觀察六合道觀的那些道士。

  那些道士也是無趣得緊,一天天把六合道觀打掃的乾乾淨淨,不是抄寫書法,就是念書做功課,還有一群集結在城牆附近,說是在給那些孤墳裡面的怨魂超度?

  超度怨魂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由佛教的來嗎?

  也許是看到過許多次張恩慈和余只只在一起,道士們對她也沒什麼好臉色。

  

  偶爾聚在一起談論的時候,一看到她,就立馬停下來,閉上了嘴。

  越到後面,就連余只只都能感覺到氣氛越是緊張,好像他們全都加入了書寫符咒當中,整座城牆都被符籙所包圍,就連張恩慈和潘市長,都對這些貼好的符籙視若無睹。

  這些屍骨只有一小部分被認領走,還有一些沒人認領的,就直接被拉到建好的菩提金剛塔裡面,連帶著怨氣也一起被鎮壓。

  在余只只看來,通遠樓上方的天空是越來越光明。

  就在最後一座墳墓被回填好之後,站在城牆上的余只只感覺到了一陣晃動。

  「地震了!地震來了!」

  「快點跑呀!」

  城牆下的商販都慌忙的逃命,四處亂跑。

  只有六合道觀的道士反而跑到了城牆上,尋找著震源。

  余只只被顛的有些站不穩,一隻手扶住了城牆,她感覺到了,城牆在晃動,她也看到,那些貼在城牆上的符籙,一張一張的燃燒起來。

  「張恩慈,市長,這是什麼情況?」

  張恩慈和市長都站在她的旁邊,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張恩慈!都說了不能遷墳!你看看!這東西,馬上就要出來了!這可怎麼辦啊!」是當初勸告張恩慈的那個六合道觀的道士。

  說著說著,他居然哭了出來。

  其他六合道觀的道士也是一副馬上要死的表情。

  城牆晃動的更加厲害,有一些老舊鬆弛的石塊兒已經在往下掉。

  「張恩慈!」

  潘市長叫他的名字叫的咬牙切齒。

  張恩慈自個兒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他眼底全是懊惱和掙扎。

  恍惚間,余只只好像,聽到一種聲音,一種悠長的牛叫?

  「張恩慈你快點!不然到時候我們都會死!你是想死是嗎?」潘市長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鎮定,在搖晃中抓住他的衣領質問。

  「市長!」

  張恩慈一把甩開潘市長的手,差點把他給甩下城牆,好在被旁邊的助理給拉住。

  三作兩步,張恩慈穩定好自己的身體,一口氣跑到了通遠樓旁邊的七口缸旁邊,伸出手。

  一張金色的符籙在他的手中夾著,符籙上紫光流轉,耀眼奪目。

  「是正一符籙!」

  一旁的六合觀道士也驚訝的出聲。

  「雷!」

  當張恩慈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天空突然烏雲密布,雷聲滾滾。

  「兵!」

  恍然間,余只只好似聽到了許多兵器相撞的聲音,還有吶喊的人聲。

  「六合!封!」

  一道紫色的雷光終於從空中落下,夾著這枚符籙飄飄然的落到了井中。

  城牆停止了晃動,烏雲也慢慢散開,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只有站在城牆上的眾人,還心有餘悸。

  「這是?」

  「這難道?」

  「張恩慈!你好大的膽子!」

  六合觀眾人回過神來,立即開始針對起張恩慈來。

  「這是,天師府的鎮山之寶,天雷符籙。」一個人影從六合觀眾道士里走了出來。

  這個人,余只只看起來很是眼熟,她想起來了,這人長得好像張福義。

  但是,是不是張福義,他不敢妄下結論。

  「張恩慈,這符籙,居然是被你偷走的。」神識張福義的人,走到了張恩慈的面前。

  張恩慈剛剛使用了符籙之後,臉色蒼白的已經沒有一點兒血色,而且,渾身好像使不上勁,現在都還被潘市長的助理給攙扶著。

  「是又怎麼樣。」他雖然看起來十分狼狽,但是氣勢上也沒有輸,「我都已經用了,你回去告訴老頭子,讓他過來帶走試試?你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

  「你!」那人走過來,直接抬起拳頭,照著張恩慈的臉就是一拳,「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張恩慈被打的踉蹌,頭偏到了一邊兒,被打的地方迅速紅腫起來,就連潘市長的助理都被帶著後退了一步。

  「我們修道,不就是為了延綿益壽?現在有了長生的辦法,老頭子和我的意見不合,那能怎麼辦?俗話說得好,道不同,不相為謀而已。」

  「你謀你的,為什麼還要偷走天師府的鎮山符籙!你明明知道,這個對於天師來說,有多重要!」

  「這對我也很重要。」張恩慈抬起頭,認認真真的看著面前的人,「張福義,你說夠了嗎?回去吧,符籙我已經用了,老頭子想要,讓他來找我。」

  看來,這人還真是張福義,余只只怎麼都不能把面前這個看起來青澀的年輕人,和以後的老頭子張福義作比較。

  「哼!」張福義還是走了,他沒有辦法,六合觀的其他道士也沒有辦法。

  大家都陸陸續續的離開。

  「張恩慈,剛剛那是?」助理把張恩慈攙回了茶棚里的椅子上。

  現在,城牆上就剩下了他們四個。

  「是正一的鎮山之寶,天雷符籙,咳咳。」張恩慈咳嗽了兩聲,喝了一口茶水之後繼續說道,「天雷符籙和三五斬邪劍還有天師印,是正一天師府的三件至寶,這枚天雷符籙是我出來的時候偷出來的,只有他,才能鎮得住這下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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