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臉皮薄?
2024-10-04 03:49:26
作者: 風箏有風
難道是穆宴做的?
唐棠心中猜測。
仔細想想,倒是也合理。
畢竟他也知道找豹哥的幕後主使就是唐寶兒。
可……
沒等唐棠深想下去,穆宴清冽的嗓音傳來:「我今天下午去檢查的時候,看到了。」
原來是這樣啊……
唐棠臉上的疑惑褪去。
但還是有些意外,這麼巧,唐寶兒也在這家醫院。
「她出什麼事了?」
穆宴再次出聲問道。
唐棠若有所思,如實告訴了穆宴,「她好像被人報復了,今天唐家人給我打了電話。」
「原來如此。」
穆宴淡淡說道,唐棠絲毫沒察覺到他深眸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她壞事做盡,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自作自受。」
穆宴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唐棠贊同的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不解,「但我還是很好奇,到底還有誰也這麼恨她……」
思索間,穆宴卻打斷她,「既然有人替我們懲罰了她,你就別想這麼多了,免得給自己惹上麻煩。」
唐棠覺得穆宴說的有幾分道理。
林小娜的事情,雖然水落石出,但畢竟害林小娜受傷的是林父,怎麼算也算不到唐寶兒頭上。
這件事,想讓唐寶兒付出代價的確有些難度。
但現在唐寶兒出了這樣的事,倒是變相的替她出了一口惡氣。
唐棠點點頭,答應穆宴。
她沒在穆宴這裡待太久,儘管走的時候他滿臉寫著不舍,但唐棠還是擔心打擾他休息,離開了。
不過唐棠沒急著出醫院,而是打算去看看唐寶兒。
唐棠一番打聽,很快找到唐寶兒所在的病房。
雖然她不及穆宴的專人VIP病房,但也是一個人住的。
唐棠來到病房門口,才發現唐母守在裡面。
同樣,她隔著玻璃看到了躺在裡面的唐寶兒。
她被包裹的像個粽子,躺靠在病床上,唐母正和她說著什麼。
沒等唐棠進一步靠近,不遠處就傳來兩道熟悉的聲音。
仔細聽,是唐家兄弟的。
唐棠找了個比較隱蔽的位置躲了起來,唐家兄弟走到病房附近,就見唐母走了出來。
她在的位置剛好可以聽清三人的對話。
只聽唐母最先開口。
「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唐棠擰眉,看來多半說的是唐寶兒的事。
唐炔嘆了聲氣,緩緩說道:「沒有線索,那個把寶兒扔在醫院門口的車是套牌車,可根本查不到套牌的信息。」
「這群傢伙明顯就是一早做好準備的!」
唐炙在旁憤憤的附和。
「不過」唐炔話鋒一轉,「我問了寶兒的經紀人,她說寶兒昨天接到一個電話,說好想去什麼酒吧……」
「酒吧?」
唐母立刻皺了眉頭。
「寶兒一向潔身自好,怎麼可能回去那種地方!」
聽到唐母的話,唐棠心中不由得冷笑。
潔身自好?不知道她如果知道唐寶兒的真面目後,還能不能坦然的說出這話。
「我也覺得不可能,可到底會是誰呢!」
唐炔緊了緊拳頭,一臉凝重。
「敢這樣傷害寶兒,要是讓我抓到這些傢伙,非把他們碎屍萬段不可!」
唐炙咬牙切齒道。
唐棠躲在暗處聽著這些,心中只覺可笑。
還真是兄妹情深,母女情深啊!
唐棠越來越期待真相被徹底撕開的那天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後悔呢?
幾人又說了沒幾句,就紛紛進了病房。
從剛才他們對話中,唐棠的確聽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唐炔說唐寶兒可能去過酒吧。
那就不難猜了,看樣子多半可能就是豹哥做的,畢竟他吃了這麼大虧,不討回點什麼,肯定難解心頭之氣。
正好,也省的她費力氣動手了。
只是不知道唐寶兒吃了這次虧,能不能長點記性。
之後,唐棠去探望林小娜的時候,把調查清楚的結果也盡數告知了她。
得知真相的林小娜,卻並沒有太過驚訝。
反倒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上次我搶了她的名額,她對我懷恨在心,也不奇怪。」
唐棠聽到這話,卻並不認同,「小娜,那名額本來就屬於你,而不是你搶了她的。是她自己沒能力,沒本事拿到,和你有什麼關係。這更不是她可以隨意傷害你的理由!」
想想林小娜這些年過的日子,她會說出這種話也不奇怪,畢竟從小在那樣的環境下生長,難免人會產生自卑。
不過,從現在開始,唐棠會幫她變得更優秀。
一朵玫瑰本該綻放在陽光下,而並非在陰暗裡枯萎。
林小娜知道唐棠是處處為她著想,心中也是感動不已。
但讓她對林父狠心,她還是有些猶豫。
末了,她思索了片刻,才對唐棠又說道:「唐棠姐,那這件事最後打算怎麼解決啊?」
唐棠看向她,沉聲問道:「既然你沒失憶,自然可以直接指證你父親,是他把你推下樓弄傷。」
她沒繼續說下去,再給林小娜考慮的時間。
「唐棠姐,我想……再給我爸一次機會。」
林小娜緩緩開口。
雖然這是唐棠最不想聽到的答案,但這畢竟是林小娜自己的事情,她無權做過多干涉。
「好,那就聽你。」
聽到唐棠同意,林小娜心裡也暗暗鬆了口氣。
只希望這一次她爸可以真的不讓她失望。
沒過幾天,林小娜恢復的差不多出院了,出院後,她就在微博上發表了聲明,好在有楚彧的幫助並沒有引起太大影響。
這天,唐棠照例來醫院看望穆宴。
沒想到,在醫院門口碰上了沈流霜。
沈流霜看到唐棠,當然沒什麼好臉色,當即諷聲開口。
「唐棠,你現在還真學的臉皮越來越厚了,那天我媽都讓你滾了,你還上趕著貼過來,怎麼,難不成你還真想回穆家重新做你的穆少奶奶啊?」
唐棠上下打量她,眼底浮現出不屑的笑意,冷哼問道:「說我臉皮厚,那你又比我薄了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