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救命!陸少追妻路子真的野> 第六百三十一章 陸司姜怎麼了?

第六百三十一章 陸司姜怎麼了?

2024-10-04 03:17:23 作者: 福安安

  寧子聰笑著看向他,「不是喜歡這個女孩兒,喜歡到願意為她去死麼?」

  戰夜摯痛苦得已經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咚的一聲,重重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縮成一團。

  全身都像是被火燒起來一般的難受。

  下一秒,又像是墜入無邊的冰窟一般,冷得全身發抖。

  

  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他近乎瘋狂。

  他掏出手機,想要給白桀發短消息,手機卻被陸司姜一手抽過去,直接砸在了地上,踩碎。

  戰夜摯愣怔怔的看著雙眸猩紅的陸司姜,果然,剛剛是錯覺,陸司姜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作為一個人的意識。

  一抬眸,就看到寧子聰已經蹲在了他的身旁,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而寧子聰的手指,則是在做著各種的動作,很明顯是在給陸司姜下達各種命令。

  戰夜摯頹然的倒在那,痛苦的閉上眼睛,突然掏出一把匕首,照著自己的胸口的位置就要插下去。

  與其在這裡備受煎熬折磨,沒有尊嚴的一點點死去,不如趁早自我了斷。

  至少,走得像個人一點!

  只是,他的手指一直在劇烈顫抖著,根本就握不住匕首,只聽得哐當一聲,匕首就掉在了地上。

  戰夜摯翻了個身,仰躺在地上,冷眸盯著寧子聰,笑,笑得一臉鄙夷,「你是打算,把我當初幫你殺人時,用過的各種極品手段,全部返還到我身上,讓我挨個嘗一遍?」

  寧子聰摩挲著下顎,突然眼前一亮,「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陸司姜你覺得呢?」

  陸司姜始終面無表情的盯著寧子聰,機械的點點頭,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手札。

  那是戰夜摯殺人之後的習慣,每一個細節都會記錄在手札里,在他兩年前金盆洗手,不再殺人時,這本手札突然就失蹤了。

  當時他也沒太在意,沒想到,已經落入了寧子聰的手裡。

  不得不說,寧子聰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病態。

  連這種東西都收藏。

  這是真的打算把他所有施加給死對頭的痛苦,全都加到他身上來一遍。

  罷了罷了,出來混始終要還的。

  「來吧,就當是給你們陸家恕罪了。」戰夜摯大吼一聲,直接伸出了手臂。

  這是手札第一頁的記錄,當初殺的第一個人,他是先斷的人雙手。

  戰夜摯哈哈大笑著,笑得眼淚肆意,手狠狠的伸出去。

  陸司姜的目光從手札里抬起來,看了一眼戰夜摯,拿著匕首的手緊了緊,突然就快速的移動身形,幾個晃動就到了戰夜摯的面前,手起刀落,就要照著戰夜摯的手臂狠狠的割下去。

  眼看著就要觸到戰夜摯的皮膚的時候,寧子聰突然大喝一聲,「停!」

  陸司姜的手晃蕩了兩下,竟然真的像是機器人一般,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並且整個人就那樣僵在那,一動也不動。

  戰夜摯疑惑的抬眸,就看到那把匕首,就差零點零一厘米,就戳到了自己的皮膚。

  若是寧子聰遲一點點叫停的話,他的皮膚就要見血了。

  可,這停的也太快了,戰夜摯悲哀的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把陸司姜推上了殺人機器的位置。

  寧子聰走過來,拿走了陸司姜手裡的匕首,丟給戰夜摯,「左手食指割一道口子,放點血,就舒服了。」

  戰夜摯愣了一下,眉頭皺起來。

  「解藥已經抹到匕首上了,不用的話,下一秒就是螞蟻啃咬的痛苦了。」寧子聰始終帶著面具笑容,笑眯眯的看著戰夜摯。

  戰夜摯很清楚,寧子聰不會開玩笑,他也不想再承受那種奇葩的痛苦了。

  更顧不上這解藥到底是一時的,還是永久的。

  活著,他就想輕輕鬆鬆的活著,哪怕是一秒鐘也好。

  戰夜摯毫不猶豫的在左手食指上割了一道口子,鮮血滴出來的瞬間,他的確感覺到了身體裡那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急速消退,整個人也變得舒坦了許多。

  與此同時,寧子聰的眼底一抹得逞的笑意揚起:他要的是聽話的狗,而不是有主見的人!

  戰夜摯這會兒已經重新恢復成了他的狗,這個結果,他還是滿意的。

  戰夜摯卻還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寧子聰眼裡的形象,只是貪戀著這短暫的舒服。

  就像是當初,被寧子聰推到白桀面前的時候,他也是在吃了白桀的藥之後,舒坦了好久,那感覺讓他心有餘悸。

  再也不想經歷這樣的痛苦。

  「寧子聰,你要什麼?」戰夜摯舒坦了之後,將食指的傷口包紮起來,推開面前還弓著身作者要砍殺他的姿勢的陸司姜。

  陸司姜僵硬的往後倒下,還是握刀的手勢,倒在那,就如同沒了電的機器人一般,那模樣兒著實讓人看了渾身不舒服。

  戰夜摯皺起眉頭,冷臉盯著寧子聰,「不說話?我走了!」

  抬步就往外走。

  寧子聰也不攔他,而是上前去扶起陸司姜。

  這反倒讓戰夜摯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了,一顆心都嘭嘭亂顫著,總害怕寧子聰又會突然做出什麼令人匪夷所思的可怕事情來。

  只是,他也不可能停下腳步,那樣就會露出他的膽怯來。

  在寧子聰這個魔鬼面前,任何的怯懦,都會讓他在寧子聰面前遭受更多可怕的折磨。

  一直到戰夜摯走出了這個黑暗的角落,走到宴會廳外面,寧子聰都沒有再追出來。

  這反倒讓他心裡愈發的不安起來。

  寧子聰到底想做什麼?

  戰夜摯也顧不上那麼多,許多賓客上前來給他敬酒,詢問他寧子聰的消息。

  戰夜摯都找藉口推脫,他找了個無人的角落裡,打開手機。

  就看到白桀發過來好多條信息。

  【白桀:人呢?裡面什麼情況?】這條信息重複了三遍。

  【白桀:外面的部署一切準備就位,你找到陸司姜了嗎?】這條信息也重複了五遍。

  【白桀:出狀況了?請回答,請回答!】這條重複了十遍。

  很明顯,白桀很焦灼,但是卻不敢輕易給他打電話,只能不斷的發送短消息。

  戰夜摯左右環顧了一下,發現沒人,這才撥打了白桀的電話,「情況有變,陸司姜怕是救不回來了,今晚你們先撤退,我們從長計議。」

  白桀哪裡肯依,焦急無比的追問,「到底什麼情況?剛剛發生了什麼?寧子聰對陸司姜做了什麼?陸司姜還活著嗎?」

  與此同時。

  在白家。

  陸景琛通過黑客技術,已經截取到了白桀的所有通訊記錄。

  這會兒正監聽到白桀和戰夜摯的對話。

  聽到戰夜摯說陸司姜救不回來了的時候,陸景琛幾乎是本能的想要把聲音靜音,結果還是晚了一步,被姜妍聽了個完全。

  姜妍嚇得臉色大變,衝過來,一把抓住陸景琛的手,「陸司姜怎麼了?你快問問他們,陸司姜到底怎麼了!」

  陸景琛示意她小聲一點,可她哪裡顧不上那麼多,眼淚簌簌的往下滾落,只是不停的抓著陸景琛的手,拼命的重複著一句話,「怎麼了,陸司姜到底怎麼了?」

  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一般,看得人心酸無比。

  陸景琛想安撫他,卻也心急如焚,畢竟,戰夜摯那句話實在是太有歧義了。

  不知道是因為姜妍的聲音干擾到了什麼,被戰夜摯他們發現了端倪,還是怎麼回事,信號突然就斷了。

  現場只剩下滋滋滋的雜音。

  姜妍愣在那,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的抓緊了陸景琛的手,「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景琛,我們該怎麼辦?陸司姜他是不是出事了?」

  姜妍的手指因為太過緊張,指甲都深深的嵌入到了陸景琛的肉裡面。

  陸景琛硬是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而是伸手,直接將姜妍撈進懷裡,下顎抵住姜妍的頭頂,摩挲摩挲,「傻瓜,只是今晚計劃有變,放心吧,我出去看看,你在這裡等我。」

  「不,我也要一起去。」姜妍此刻就像是個倔強的小女孩一般,怎麼都不肯順從。

  她怕,怕自己不跟過去,連陸司姜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裡很不安,好像隨時都會失去陸司姜一般,這感覺讓她近乎崩潰。

  陸景琛還想勸說她,可看到姜妍那張幾乎要滴出水來的臉,終究還是不忍心把她一個人拋下。

  「抱歉,我差點忘了,我們這輩子都是要無時無刻在一起的。」陸景琛用力的抱了抱姜妍,用自己的體溫,將她心裡的膽怯和不安,一點一點的驅散。

  姜妍的鼻頭酸酸澀澀的,仿佛隨時都要哭出來,可她終究還是強行將所有的淚水都憋了回去。

  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不能成為陸景琛的拖累,她只想跟在他身邊,去看看陸司姜,確保陸司姜安全就好。

  陸景琛載著姜妍,從白家一路直奔宴會廳的現場。

  到了離寧家在濱海市的根據地還有百來米遠的時候,陸景琛突然就聽到了一陣尖叫聲。

  緊接著,就看到大批的賓客從裡面涌了出來,一個個像是見到了鬼一般,大聲慘叫著,哭喊著,紛紛抱頭鼠竄。

  而在宴客廳的一角,陸景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只見那身影快速的穿梭在賓客之間,對著那些人手起刀落……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