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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早上這種情況很正常

2024-10-04 00:19:35 作者: 亦方人

  錢漫漫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下意識的想要推開,「我們該走了。」

  「好,都聽你的。」林淮序嗓音沙啞地應聲,然後緩緩鬆開了她。

  路邊昏暗的燈光,透過玻璃,倒影進錢漫漫的瞳孔中,映襯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越發亮澤迷人。

  看著她精緻漂亮的臉,林淮序眸底湧出一股難以抑制的愛意,忍不住再次將臉貼向了她,「漫漫,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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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漫漫垂眸,掩飾住眼底的厭惡和嫌棄,不動聲色的側過臉,順勢推了推他的肩,依舊一副嬌嬌柔柔的語調,「快開車吧。」

  林淮序雖然捨不得,卻還是聽話的鬆了手,替她系好安全帶後,便重新啟動車子走了。

  車內的空氣,靜謐了片刻,錢漫漫突然扭頭看向他,輕抿了下唇瓣,輕聲道:「找個藥店,買些藥吧。」

  錢麟還不能死!

  他們現在不能帶他去醫院,便只能買些藥替他包紮一下了。

  林淮序眼眸含笑的看了眼她,微微頷首,「好。」

  聞言,錢漫漫便閉上了眼睛假寐,不想再說話了。

  林淮序也不介意,淺淺一笑,專注地繼續開車。

  ……

  郊區外的精神病院。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窗外冷風陣陣,莫名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柳恩慈穿著病號服,外面套了件灰色毛衣,脖頸上有青紫痕跡,手腕上還有幾條紅紅的傷痕,看起來有些猙獰。

  她坐在病床上,背對著門,望著窗外,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又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整個房間特別寂靜,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外,就只剩下風吹動玻璃的砰砰聲了。

  突然,門口處傳來一絲細微的響動。

  緊接著,病房門被從外面打開。

  聽見動靜,原本坐在病床上發呆的柳恩慈立馬轉身,朝門口看去。

  等看清站在門外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後,她的眉頭猛皺起來,目光變得銳利而玩味,「金醫生,你來的可比約定要晚啊。」

  金費沒有說話,邁著穩健的步伐徑直走向她。

  在距離她兩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目光陰冷地盯著她,緩緩道:「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我兒子呢?」

  如果不是柳恩慈帶走了他兒子,他斷然不會被這個女人威脅利用。

  聞言,柳恩慈臉色驟沉,眯起眼,聲音變得凌厲起來,「你還沒幫我辦完事呢。」

  「你這個瘋子。」金費低吼了一聲,往門口看了一眼,努力壓著怒意,無奈道,「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明明他們說好,只要幫她進到了精神病院,她便會放了他兒子。

  可如今看來,這個女人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

  柳恩慈嗤笑一聲,目光落在他垂到身側,緊攥成拳頭的手上,挑釁地勾起嘴角,「幫我把事情做完,你兒子自然不會有事。」

  金費的拳頭越收越緊,可幾秒後,卻又鬆開了,咬牙切齒地匯報導:「景家的酒會已經結束了,他們也和你撇清了關係,錢麟去了現場,還主動說了景赫是他兒子的事情,現在整個海城,全是你們的新聞,還有就是……錢漫漫是景赫帶進去的,他們兩人的合作,似乎還在繼續,不過最關鍵的是,錢麟被帶走了,目前不知道去了哪裡。」

  聽完他的話後,柳恩慈面色鐵青,怒道:「真是蠢貨。」

  其實從錢漫漫回國後,她便知道錢麟不會再有好日子過。

  她想要借刀殺人,讓錢麟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樣的話,當年車禍的真相,就真的能石沉大海了。

  而且,錢麟之前特意來精神病院,跟這裡的人打過招呼,讓她一到,就吃了不少苦頭,所以,他必須死。

  只是,她擔心錢漫漫那把刀會不受控制,也怕景赫會在這件事情里受牽連。

  如此看來,她還是需要自己動動手了。

  幾秒後,柳恩慈將視線移至金費臉上,似笑非笑地道:「錢麟不能活著。」

  「我不會幫你殺人的。」金費立馬拒絕,遲疑了幾秒後,才低聲下氣的說道,「錢漫漫恨極了錢麟,如今,斷然不會讓他好過,他早晚都會死的。」

  「我沒讓你殺人,我只是想你去弄清楚,錢麟到底被帶去哪裡了而已。」她勾唇一笑,眸底滿是瘋狂,「他的仇家很多,想他死的人更多,到時候,你只需要把消息散播出去,剩下的事情,就用不著你管了。」

  「希望你這次不要騙我。」金費努力壓制住怒火,聲音低啞卻滿是濃烈的憤怒。

  「當然。」柳恩慈面無表情的吐出這兩個字,然後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紙條,丟到床上,「去聯繫這個人,告訴他,立春了,之後,他便能讓你見兒子一面,等到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完,你們父子倆就可以團聚了。」

  金費撿起床上的紙條,看著那串數字,狠戾的瞪了她一眼,「我會儘快找到錢麟的,但我希望,你說到做到。」

  柳恩慈笑了笑,整個人卻是那般的陰森恐怖。

  金費沒有再理會她,轉身往門外走。

  可走了沒兩步,他忽然停下,偏頭看向她,陰森森地道:「如果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我必定會讓你在這裡,生不如死。」

  話落,他便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柳恩慈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卻倏爾眯起眼,瞳孔縮成針尖般大小,周身散發出令人畏懼的寒意與煞氣。

  這一次,錢麟非死不可,不然,墜入萬劫不復之地的人,就是她自己了。

  ……

  景家老宅。

  外面的天剛蒙蒙亮,景霄便已經醒了。

  他看了眼懷裡躺著的唐暮梔,此時她呼吸平穩,睡顏恬靜,小臉甚至還有些泛紅。

  看到這樣的畫面,他嘴角漸漸浮上了一抹溫柔的淺笑。

  唐暮梔像是有所感知一般,輕輕淺淺的嚶嚀了一聲。

  隨即,一雙水霧迷離的大眼睛,便睜開,直勾勾地看向了他。

  景霄看著她剛剛睡醒的朦朧樣子,心瞬間軟得一塌糊塗。

  他伸出手,指腹輕撫著她嬌嫩的臉蛋,低啞的嗓音帶著慵懶之感,「再睡會兒,嗯?」

  唐暮梔眨了眨自然卷翹的長睫毛,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可在閉上眼睛後,她的小手卻情不自禁的,在他胸膛上撫摸了起來。

  景霄低笑一聲,長臂環住她的腰肢,低頭溫熱的吐氣,曖昧道:「你確定一大早就要這樣撩我?」

  「摸一下而已,不算撩。」唐暮梔低聲反駁著,有些窘迫的收回了手。

  景霄勾著薄唇,邪肆地笑看著她,摟在她腰上的手,不由得微微加重力度,薄唇湊到她的唇邊,正想吻上去時,卻被她躲開了。

  他的唇擦過她的臉頰,貼近她的耳朵,親昵地蹭了蹭,「怕了?」

  唐暮梔抬手推了推他的肩,哼唧了一聲,轉移話題道:「我們是不是要早些收拾行李呀?」

  「你倒是會轉移話題。」景霄輕笑了一聲,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輕輕摩挲著,語調戲謔的道,「比起收拾行李,我更想收拾你。」

  說罷,他便俯首吻住了她白裡透紅的耳垂。

  一聽這話,唐暮梔的小臉騰地變得緋紅,瞧見他那幽深的黑眸里,正有暗火在跳躍著,仿佛隨時都會噴涌而出一樣。

  她腦袋嗡的一聲響,滿臉的後悔與窘迫。

  剛剛她不過是因為沒睡醒,所以才會大腦短路般,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腹肌。

  再說了,誰讓這傢伙睡覺,不把睡衣扣子扣好,非要敞開來誘惑人啊。

  不過,如今她縱然是有萬般藉口,在景霄看來,她剛剛就是在故意撩撥。

  見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景霄愉悅地笑了兩聲,隨即便俯首吻住了她的唇,溫柔的糾纏了起來。

  唐暮梔先是掙扎了兩下,卻被他一個翻身,直接壓倒在了床上,因此,她也只能是放棄反抗。

  慢慢的,房內的空氣越發灼熱起來。

  景霄埋首在她的頸間,順著昨晚的那些曖昧痕跡,像是回味一般,又貪戀的吻了一遍。

  唐暮梔本就剛睡醒,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樣的撩撥,頓時驚慌起來。

  在意識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消散的時候,她一雙白皙的小手,有些無力的搭在了景霄結實有力的臂膀上。

  推了幾下後,卻見他沒在意,便只能是眉頭緊鎖,裝出一副難受的樣子,聲音輕顫的扯謊道:「我肚子疼。」

  此話一出,景霄果真瞬間抬眸,眼底染著的一抹異色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那極度擔憂的神情。

  「是我不好。」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在了她的身側。

  溫熱的大掌,很快覆在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唐暮梔肚子不疼,見他像是又要自責了,心倒是難受了起來。

  這個藉口雖然很管用,但卻不適合多用。

  她按住景霄放在自己腹部的手,柔聲寬慰道:「沒事,你揉揉就好了。」

  景霄沒說話,繼續認真的給她揉肚子。

  唐暮梔看著他滿是擔憂的臉,眼中流露出了絲絲愧疚。

  她真不是故意要騙他的,只是現在,她好像也不能坦白了。

  畢竟,景霄要知道她剛剛扯了慌,肯定是要收拾她的。

  想到這兒,她的唇便越抿越緊了。

  過了良久,景霄垂眸看向她,輕聲問道:「怎麼樣?好些了嗎?」

  「嗯,不疼了。」唐暮梔仰頭回望,卻發現如今他的睡衣敞得更開了。

  她的視線無意識的,順著他的喉結與鎖骨,一直移到了胸膛和腹肌上,甚至還在繼續向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唐暮梔驚得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你……你躺下再睡會兒吧。」

  說著,她便拽了拽景霄的手臂,示意他趕緊躺下,別繼續在這裡撩撥人了。

  景霄見她的小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低笑了一聲。

  躺下後,他順勢將她圈入懷中,薄唇貼在她的耳畔,呢喃道:「早上這種情況很正常。」

  唐暮梔聞言,臉頰燙得幾乎要燒起來了,嗔怒道:「誰問你這個了?」

  「你沒問,只是看了,嗯?」景霄故意將尾音拖長,薄唇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我沒有。」她急聲反駁,但很快又心虛的垂下了眼眸,像是默認了。

  景霄忍俊不禁,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小腹慢慢上移,低沉的嗓音充斥著蠱惑的味道,「乖,再睡會兒吧。」

  他的手溫溫熱熱的,唐暮梔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

  她乖乖的應了一聲,不敢亂動,任憑他抱著。

  景霄的下巴抵在她的額頭處,閉上了眼睛,一呼一吸間,鼻腔里全是她身上淡雅的氣息。

  他們此刻抱得並不緊,但唐暮梔還是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越來越明顯。

  她小心翼翼的抬眸瞥了他一眼,發現他雙眸緊閉,呼吸平穩,似乎並沒有因此而難受。

  只是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卻在訴說著他此刻內心的躁動。

  唐暮梔扭了扭腰,想要拉開些彼此間的距離。

  然而下一秒,景霄放在她身上的那隻手,卻忽然加重了力道,讓她吃痛的哼了一聲。

  她有些難耐的咽了咽口水,小聲提議道:「要不,你還是別抱著我了。」

  聞言,景霄睜眼睨著她,性感的喉結滑動了一下,沙啞著嗓音警告了一句,「你要是再亂動,一會兒可就慘了。」

  唐暮梔本就已經身體發軟,聽見這話後,更是不敢再動彈。

  她乖巧的趴在他懷中,任他的手繼續在自己身上作怪。

  兩人之間的氣氛,靜謐卻曖昧,偶爾還有一陣輕微的嚶嚀聲,在屋裡響起。

  對於她的反應,景霄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可瞬間又收斂,佯裝不悅的道:「你是故意在折磨我?」

  唐暮梔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怔怔地望著他,良久後才不滿的嘟囔了起來,「到底誰折磨誰呀?分明是你的手不老實……」

  這般控訴埋怨的話,她卻說得委屈又嫵媚。

  唐暮梔想要從他的懷裡掙脫,更想要拿開他的手。

  然而,她剛有點動作,景霄的眸光驀然一暗,聲音暗啞道:「真不聽話。」

  話落,他炙熱的吻,便直接落在了唐暮梔的唇上。

  霸道又強勢的氣息,讓她悶哼了一聲,整個身子控制不住的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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